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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仙武同修,深厚根基(2 / 2)

他的指尖带着淡淡的法力波动,算珠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仿佛在演绎着某种天地法则。掌柜看着东家从容不迫的样子,心里的焦虑渐渐散去——这两年,东家总能在看似绝境时,找到破局的法子,就像他练拳时的“以柔克刚”,总能以最小的代价,达成最大的效果。

不出三日,囤积居奇的粮商便扛不住了。宁记商会的粮价稳定,百姓们自然不再追捧高价粮,那些粮商只能降价抛售,不少人因此破产,最终还得求宁记商会收购他们的存粮。宁采臣照单全收,却提出条件:必须加入“互助粮仓”,遵守平价售粮的规矩。

“做生意,和修行一样,讲究‘平衡’。”他对那些粮商说,“一味贪利,就像练拳时只知刚猛,迟早会气血逆行。只有懂得让利,才能走得长远。”

这些话,一半是生意经,一半是修行悟。那些粮商虽不懂仙武,却从宁采臣身上感受到一种“稳”——无论市场如何波动,他总能像扎马步一样,守住自己的根基。这种“稳”,比任何契约都让人安心,渐渐地,越来越多的商户主动加入宁记商会,让钱塘县的商业秩序,变得前所未有的井然。

第四章:革故鼎新,泽被乡里

成为举人并掌控商会后,宁采臣开始着手改变钱塘县的积弊。他的方法依旧“刚柔并济”:对民生疾苦,用“柔”法安抚;对顽劣弊病,用“刚”法破除,一如他体内流转的法力与内劲。

第一步是整顿吏治。他知道县太爷并非贪官,只是性情懦弱,被集到的胥吏贪墨证据一一列出,每条都附带人证物证,条理清晰,无可辩驳。

“这些人,就像附在钱塘县身上的毒瘤。”宁采臣的声音平静,却带着化劲内劲的穿透力,“不剜掉,再好的药材也救不了这方水土。”他指尖弹出几张“显形符”,符纸落在那些胥吏身上,顿时显露出他们私藏的金银珠宝虚影,看得县太爷脸色铁青。

最终,七个作恶多端的胥吏被革职查办,县衙的风气为之一清。宁采臣又举荐了几位正直的乡绅参与政务,建立“民声簿”,让百姓可以直接上书提意见——这是他从“天道循环”中悟到的治理之道:政通才能人和,人和才能气顺,气顺才能百业兴。

第二步是兴修水利。钱塘县多水患,根源在于河道年久失修,且被豪强占为私地。宁采臣没有直接强拆,而是先带着商会的人疏通了几条支流,用实际成效让百姓看到好处。然后他画出“水利图”,用练气修士的灵识标注出河道走向与隐患点,让百姓明白“舍小利才能保大局”。

对那些顽固的豪强,他则用了“武”法。一次,一个豪强雇佣打手阻拦施工,宁采臣恰好路过。他没动手,只是站在河堤上扎了个浑圆桩,化劲内劲扩散开来,形成无形的压力。那些打手只觉得双腿发软,手里的棍棒都握不住,再看宁采臣时,只觉得他像座山,根本无法撼动。

“这河堤,护的是全县百姓的命。”宁采臣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谁要是想断大家的活路,先问问我这双拳头,还有全县的百姓答应不答应。”

豪强见状,知道碰上了硬茬,又看到周围百姓愤怒的目光,只能灰溜溜地让出河道。三个月后,主河道疏通完毕,恰逢雨季,钱塘县竟安然无恙,百姓们在河堤上立了块“宁公碑”,刻着“泽被乡里,功在千秋”八个字。

第三步是推广新粮种。他从外地引进耐旱高产的稻种,先在商会的田地里试种,用道教的“催生术”加速生长,让百姓亲眼看到亩产翻番的奇迹。然后免费发放稻种,派农师下乡指导种植,还制定“奖励法”:种新粮者,秋收后可优先在商会兑换农具。

“天地有好生之德,”宁采臣在田间向老农们讲解,“我们要做的,就是顺着这德性,让土地多产粮,让大家能吃饱饭。”他指尖的法力化作细雨,滋润着幼苗,那些秧苗仿佛有灵性般,纷纷舒展叶片,看得老农们啧啧称奇,直呼“活神仙”。

一年后,钱塘县的粮食产量翻了一倍,百姓们终于告别了“半年糠菜半年粮”的日子。街头巷尾的乞丐少了,读书的孩童多了,连空气中的气息都变得鲜活起来——那是生机的味道,是宁采臣用仙武之力,为这片土地注入的新的生命力。

第五章:根基已成,前路漫漫

十五岁末的钱塘县,已不复当年的贫瘠模样。宽阔的河道上商船往来,平整的街道旁店铺林立,学堂里传来朗朗书声,连城隍庙的香火都比往年旺盛了许多。百姓们提起宁采臣,不再叫“小神医”“小拳师”,而是尊称“宁举人”,说他“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是钱塘县的“守护神”。

宁采臣的家业也达到了新的规模:宁记商会下辖十二家分号,遍布周边五县;药铺的“宁氏药膏”远销京城,被誉为“神药”;他还在县城外建了座“武学堂”,免费教授贫苦子弟国术基础,既能强身健体,又能防身护家。

但他并未因此懈怠。每日清晨,他依旧会在静室练拳、吐纳,只是如今的桩功,已能引动周围天地灵气随他呼吸律动;画符时,指尖的法力流转愈发圆融,连武当派送来的“镇宅符”图谱,他看一眼便能领会精髓,甚至能加以改良。

这日,他收到一封来自京城的信,是当年被他救治过的一位老御史写的,信中说朝廷有意选拔年轻有为的举子入国子监深造,问他是否愿意前往。

“京城吗?”宁采臣站在武学堂的演武场边,看着弟子们练习三体式,眼中闪过思索。钱塘县的根基已稳,但天下之大,还有更多像当年钱塘县一样的地方,需要有人去改变。

“东家,您要走?”掌柜不舍地问。

“只是去看看。”宁采臣笑了笑,“这里的根还在,我走得再远,也会回来的。”他的目光扫过繁华的县城,扫过正在田间劳作的百姓,最终落在自己的双手上——这双手,既能握笔写策论,能握拳练国术,能握符施法术,更能握住一方百姓的生计与希望。

仙武同修的深厚根基,不仅体现在修为上,更体现在这份“能为”之上:武道让他有能力守护,仙道让他有智慧洞察,文道让他有途径变革。三者合一,让他在十五岁的年纪,便已走出了一条常人难以想象的路。

暮色降临,宁采臣回到书房,在灯下写下回信,同意前往京城。笔尖落下时,法力与内劲同时流转,在纸上留下淡淡的灵气波动,仿佛预示着他的前路,将如这字迹般,既有锋芒,又有温度。

窗外,月光洒满庭院,老槐树的影子在地上轻轻摇曳。属于宁采臣的故事,在钱塘县写下了厚重的一章,但这并非结局。仙武同修的路还很长,从钱塘到京城,从举人到更广阔的天地,他将带着这份深厚根基,继续前行,用自己的方式,去书写更多关于守护与变革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