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棘手的是岭南分舵。岭南湿热,蛇虫遍地,当地的“五毒教”本就擅长用毒养蛇,不愿臣服于万蛇宫。赵婉儿抵达广州后,五毒教教主亲自带人挑衅,放出五条剧毒的“金环蛇王”。
赵婉儿不慌不忙,放出自己培育的“深海玄蛇”。这种蛇以海中毒物为食,毒性远胜金环蛇,更能在水中自由活动。双方在珠江岸边对峙,深海玄蛇与金环蛇王缠斗片刻,便将对方尽数咬死,蛇尸还被玄蛇拖入水中吞噬干净。五毒教教主吓得当场投降,赵婉儿顺势吞并了五毒教的产业,将分舵建在雷州半岛的一座海岛上,专门负责与南洋的药材商人交易。
半年后,当最后一座分舵在西域的乌鲁木齐建立时,万蛇宫的势力已遍布大清十八省。各省的药材市场、走私渠道、甚至部分盐铁生意,都被万蛇宫掌控。据王元宝统计,仅半年时间,万蛇宫的产业便为其带来了百万两白银的利润,足够支撑十万大军的开销。
三、产业帝国,暗流涌动(万蛇宫·主殿密室)
主殿的密室中,林越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账册,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账册上详细记录着万蛇宫的产业:
——药材业:全国共有三百二十七家“百草堂”,垄断了北方的当归、南方的三七、西域的雪莲贸易,甚至连皇宫太医院的药材采购,都要通过百草堂的渠道。
——走私业:通过漕运和海运,每月从关外走私十万张皮毛,从江南走私五十万匹丝绸,再从南洋运回胡椒、香料、以及海外的“西洋药”(如金鸡纳霜),这些西洋药对疟疾有奇效,在中原供不应求,利润高达十倍。
——金融业:张万贯利用走私积累的财富,在各省开设“蛇钱庄”,为商人提供贷款,利息虽高,却从无坏账——谁敢欠万蛇宫的钱,夜里就会收到一条毒蛇作为“提醒”。
——情报业:通过天地会的渠道,收集到的情报被整理成“蛇报”,卖给江湖门派和反清势力。一份关于清廷新军布防的情报,甚至卖出了五万两白银的高价。
“如今的万蛇宫,已不是单纯的江湖势力了。”林越随手拿起一本账册,上面记录着与海外东印度公司的交易,“我们有自己的产业、武装、情报网,只差一块明面上的招牌。”
秦红站在一旁,补充道:“清廷已注意到我们的存在,直隶总督曾上书弹劾‘百草堂妖言惑众’,但被军机处压了下来——据说军机处的几位大人,都在蛇钱庄有存款。”
林越冷笑一声:“利益面前,没有永远的敌人。只要我们的产业能给他们带来好处,清廷就不敢轻易动我们。”他早已算准,大清的官员大多贪腐,只要用利益捆绑,便能为万蛇宫争取发展时间。
但他也知道,这种平衡只是暂时的。随着万蛇宫的势力扩张,必然会触及清廷的核心利益,尤其是在海外贸易方面——清廷实行海禁,万蛇宫的走私船队早已引起了水师的注意。
“岭南分舵传来消息,广东水师提督最近调动了三艘战船,在琼州海峡巡逻,击沉了我们两艘走私船。”秦红递上一份情报,上面附着一张海图,标出了水师的布防。
林越看着海图,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是时候让他们知道,万蛇宫的海上力量了。”他提笔在海图上圈出一个岛屿,“让赵婉儿带着深海玄蛇,去这里设伏。”
那是水师战船的必经之地,周围海域多暗礁,适合蛇群隐蔽。
三日后,岭南传来捷报:广东水师的三艘战船在琼州海峡触礁,船上官兵尽数失踪,只在甲板上留下无数蛇鳞。消息传回广州,水师提督吓得称病辞官,再也无人敢阻拦万蛇宫的船队。
经此一役,万蛇宫的威名彻底传遍天下。江湖人称“北有天地会,南有万蛇宫”,虽还不及少林、武当等千年门派,却已稳稳踏入“二流势力”的行列,甚至在财力和情报网方面,远超一些老牌门派。
但林越并未满足。他站在密室的窗前,望着西山的方向,那里的万蛇谷中,新一批的灵蛇正在孵化,新的饲蛇女也在接受深渊之力的改造。
“宗师境只是起点。”他的指尖浮现出一缕暗金色的气流,那是肉身潜能与深渊之力融合的产物,“等我将这具肉身打磨到‘无漏’之境,便是万蛇宫真正扬威之时。”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本尊灵魂与这具肉身的联系越来越深,甚至能调动一丝真正的深渊法则。或许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在这综武世界,重现万蛇深渊的部分威能。
夜色渐深,万蛇宫的主殿亮起了灯火。密室中的账册被一一收起,取而代之的是一幅新的地图——上面标注着大清之外的疆域:朝鲜、日本、南洋、甚至遥远的欧洲。
林越的目光落在地图的最西端,那里是传说中“日不落帝国”的所在。
“世界很大,万蛇的地盘,不该只局限于大清。”他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属于深渊蛇皇的野心。
半年的时间,万蛇宫从西山的一座隐秘宫殿,扩张为遍布十八省的庞然大物。而这,仅仅是林越计划的第一步。随着他的武道修为日深,这头盘踞在大清的“万蛇”,终将露出獠牙,吞噬更广阔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