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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算盘响三更,玉玺是颗雷!(1 / 2)

夜色如墨,宇文府的后花园却亮如白昼,笙歌鼎沸,酒气熏天。

林雪娇一袭薄纱红衣,水袖翻飞,身段妖娆,每一个眼神都勾魂夺魄。

她是京城新晋的头牌舞姬,也是宇文府宴席上最亮丽的一道风景。

然而,无人知晓,这具柔若无骨的躯体里,藏着一颗比寒冰更冷的心。

“……明日子时,少主亲赴龙眼井取玺……”

席间,几名宇文家的心腹遗老借着酒劲,压低声音的交谈,如同一根根毒针,精准地刺入林雪娇的耳中。

她心头一凛,面上却笑意更甚,一个旋身,水袖拂过一名遗老的脸颊,带起一阵香风,引得对方哈哈大笑,浑然不觉机密已泄。

一曲舞毕,林雪娇娇喘微微,以更衣为由,快步退入后台。

后台无人,她迅速从发髻中抽出一根细如牛毛的金针,又从袖中摸出一方素白的手帕。

金针在她指尖灵活跳跃,不过几十息的功夫,一方看似杂乱无章的绣纹便已成型。

她将手帕叠好,塞进一个不起眼的食盒底层,趁着无人注意,交给了后门负责采买的老周。

老周是她的线人,也是苏晚照安插在宇文府周边的一枚闲棋。

夜风穿过幽深的巷弄,将这方小小的手帕送到了苏晚照手中。

苏晚照展开手帕,烛光下,那绣纹看似寻常花鸟,但以特定的角度和顺序连起来,却是一幅清晰的路线图,旁边还有几个用特殊针法绣出的暗号——子时,龙眼井。

“呵。”苏晚照发出一声冷笑,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那双清亮的眸子里闪烁着与她年龄不符的锐利与狠辣,“好家伙,这帮人是懂送人头的。还真以为我苏家的地盘是公共厕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她身旁的心腹小陆忧心忡忡:“主子,宇文家这次恐怕是倾巢出动,龙眼井地势复杂,硬拼我们占不到便宜。而且……系统的商路图还在冷却,我们无法调用最精确的地形数据。”

“谁说要硬拼了?”苏晚照嘴角一勾,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打架,也要讲究科学方法嘛。”

她转身走向内室,从一个上了三道锁的暗格里,捧出了一架通体紫檀、包浆温润的古旧算盘。

这算盘是她祖上传下来的,据说能算天算地算人心。

苏晚照盘膝而坐,将算盘置于膝上,小陆则将近三年来宇文家所有商队的账册、旗下茶庄的税收流水、以及与兵部的军械采买记录,如小山般堆在她面前。

“开始吧。”

一声令下,静室之内,只剩下纸张翻动的“哗哗”声和算盘珠子清脆急促的撞击声。

紫檀算盘在苏晚照指尖快得仿佛化作一道残影,那珠落玉盘之声,竟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致命韵律。

一笔笔账目,一个个数字,在她脑中飞速流转、重组、碰撞。

“不对劲。”苏晚照的动作猛然一顿,指尖死死按住一排算珠。

她抽出一本茶税流水,又对比了一份库房的入库总账,眼神越来越冷。

“宇文家在江南的茶庄,近三年的茶税比往年多收了整整三成,但这笔钱……却从未进入宇文家的任何一个明账或暗账。凭空消失了。”

小陆倒吸一口凉气:“三成的茶税,那可是天文数字!他们拿去做什么了?”

苏晚照没有回答,而是又翻开了厚重的军械采买记录。

她的手指划过一行行触目惊心的数字,最终停在了一个不起眼的地方。

“去年秋,朝廷并无战事,宇文家却通过兵部的关系,额外采买了五万斤精铁,名义上是修缮武备,但这批精铁同样没有入库记录。”

茶税,精铁,消失的巨款,秘密的行动……

一个大胆到近乎疯狂的念头,在苏晚照脑中轰然炸开。

她猛地抬起头,眼中精光爆射:“他们在龙眼井精铁做材料!他们不是去‘取’玺,而是去启动一个他们早就造好的东西!”

“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苏晚照笑了,笑得像一只发现了猎物踪迹的狐狸,“既然他们这么喜欢往地下钻,那我就帮他们一把,让他们钻得更深一点。”

她看向小陆,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小陆,你立刻去,用我们最好的伪造师傅,连夜赶制一份‘龙眼井地宫藏宝图’。记住,图要画得越真越好,细节要多,最好带点前朝秘闻的调调。最关键的一点——在图上明确标注,前朝玉玺,藏于地宫第三重殿!”

小陆一愣:“主子,可我们根本不知道第三重殿有什么……”

“我知道。”苏晚照的眼神幽深得可怕,“我知道那里什么都没有,除了一踩就塌的流沙,和能让人瞬间化为白骨的毒烟机关。我要他们拿着我给的地图,争先恐后地,去抢着送死。”

与此同时,宇文府书房。

宇文少主宇文拓正把玩着一枚玉佩,脸上是掩不住的兴奋与狂热。

谋士谢昭躬身立于一旁,眉头紧锁,沉声进谏:“少主,龙眼井地宫乃我宇文家百年大计的关键,此次取玺,事关重大。您千金之躯,何必亲身犯险?不如派几位心腹长老前去,更为稳妥。”

“稳妥?”宇文拓冷笑一声,猛地将玉佩拍在桌上,眼中满是戾气,“谢昭,你是在教我做事?还是……你怕我死?”

他站起身,走到谢昭面前,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一字一句地说道:“那枚玉玺,是能改写我宇文家命运,甚至能让我一步登天的神物!我等了这么多年,凭什么让那些老东西抢了头功?我偏要亲手,拿回那个本就属于我的东西!”

看着宇文拓那张因欲望而扭曲的脸,谢昭的眼底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讥讽与怜悯。

他再次躬身,语气却愈发恭敬:“少主深谋远虑,是属下短视了。”

“哼,你知道就好。”宇文拓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一样,“退下吧,准备好人手,子时准时出发!这次,我要让苏家那个小贱人,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谢昭缓缓退出书房,在门关上的那一刻,他脸上的恭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肃杀。

他快步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对阴影中的一名黑衣人下达了密令。

“传我命令,禁军玄甲卫,暗中包围龙眼井方圆十里,封锁所有出口。记住,不要打草惊蛇,等里面的‘雷’爆了之后,再进去收网。一只苍蝇,都不能放出去。”

黑衣人领命,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夜色。

谢昭抬起头,望向龙眼井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可谁是螳螂,谁又是黄雀,不到最后一刻,谁又说得清呢?

子时,月黑风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