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磕还是要磕的,”耗子脸色认真一些,“至少季哥在侯府不用,对了季哥,爷跟俺说过了,明个便带你去看新宅子。”
魏季手上动作一顿,神色有些落寞。
晚饭很丰盛,林安平吩咐大家尽情吃,敞开了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魏季几人又开始忙着洗涮,一切都如平日里一样。
林安平坐在正厅之中,方玲儿提着泡好的热茶走进来。
欠身行礼后,为林安平斟了茶水,放下茶壶便转身。
“方姑娘..”
林安平抬眉开口,叫住正要往外走的方玲儿。
“公子、”方玲儿原地转身,“可有什么吩咐?”
“坐吧,”林安平指了指下首空位,“有些话,想与你说说...”
“谢公子,”方玲儿依言坐下。
坐的有些拘谨,低着头,双手放在身前,轻轻缠着手指。
“方姑娘,魏季要搬出侯府,你该知道了吧?”
方玲儿轻轻点头,声音极小,“嗯、”
“你可有什么想法?”
“公子?”方玲儿头微微抬起一些,望了林安平一眼,又急忙收回目光,依旧声若蚊蝇,“奴婢不知公子意思...”
林安平端起一旁茶杯,放在嘴边轻吹两下,浅抿一口后,望了方玲儿一眼。
“本侯就是想听听你的想法,既然你不便说,那本侯唐突问你,你对魏季感觉如何?”
“啊?”方玲儿小嘴微张,脸上瞬间浮上红云,“公子,奴婢...”
林安平见她模样,便没再深问。
关键他自己对男女这种事也不太懂,反正感觉方玲儿应该对魏季是有意思的。
“方姑娘,不是本候不留你在侯府,”林安平端着茶杯,神色认真开口,“本候想着魏季一个人搬出去,也没个人照应...”
“公子,奴婢愿意跟魏大哥一道...”
林安平点了点头,“嗯,如此便好,你得空收拾一下吧。”
“是,”方玲儿从椅子上起身,转身走了两步又停下,“公子,若是将来七公主到了侯府,缺少丫鬟的话,奴婢随时可以回来...”
说罢,不待林安平有所反应,便欠身一礼后,快步走出了正厅。
听到她的话,林安平坐在那有些错愕。
林安平独自坐在正厅,喝了一杯茶水,正欲放下起身,见段九河走了进来,便又坐了回去。
“段伯,还没歇下?”
“没,”段九河走到近前,身上酒味还在,“公子,老夫来问一下,最近可有焉老头消息?”
“焉神医?”林安平示意段九河坐下后,摇了摇头,“倒没有消息传来。”
“也不知焉神医身在何处,即使想去个书信,也不知该送到哪里。”
林安平说的是实话,他真不知焉神医如今在哪。
段九河坐下后,微眯着双眼,拽着下巴胡须,“这个焉老头,难不成还没找到人?”
“找人?找谁?段伯是指晋..余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