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是剿灭一处山匪,那次他倒不是一个人,带着数十个手下暗卫一道。
找到山匪窝时,在山门处被一个戴斗笠的男人阻挡住。
男人一脸云淡风轻,没看段九河一众一眼,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只是抓着自己的酒葫芦饮酒。
在暗卫拔刀冲向他时,也是波澜不惊的模样。
两个暗卫的刀冲其扫了过去,他只是微微动了动半边身子便轻易躲过。
自始至终模样看暗卫一眼,还抽空喝了一口酒。
就在段九河担心对方是高手,害怕伤及手下性命准备出手时,下一刻这人的脑袋就被一个暗卫给砍掉了。
段九河当时人都麻了,一度怀疑自己眼神出了问题。
他盯着滚落在地的脑袋,呃..怎么说呢。
死不瞑目,但依旧是无视一切的眼神。
葬魂老鬼可不知段九河此时心中所想,依然在坐在那开口。
“老鬼我要的头颅原本没有你,而是那个小家伙,只是没想到你会如此碍事。”
说罢,懒懒伸了一下胳膊,脖子扭动两下,跳下青石,溅起一片雪尘。
随手提起竖在那里的棍子,“你杀了我那么多手下,拿你一命,不过份吧...”
“至于你的名字,老鬼对一个死人名字没兴趣。”
“说完了?”段九河忍了半天了,“希望你不是老夫看错的第四个。”
葬魂老鬼脚下一顿,“什么意思?”
段九河没有解释,倒是问出疑惑的一个问题。
“从山神庙那里,老夫便知道你躲在暗处,你们一众受人指使,幕后之人想来你也不会说。”
“你既然知道,那就多此一问,”葬魂老鬼扬了扬手中棍子,“老鬼我的千棘哭丧棍已经急不可耐了。”
段九河淡淡瞥了他一眼。
“当时有一个头戴斗笠逃脱之人,老夫想知道他是不是官家之人?”
“无可奉告!受死吧!”
葬魂老鬼脚下一蹬,整个人急射而出,手中的棍子在雪地划出一道深沟。
临近段九河身前时,棍子从雪地猛然而起。
伴随着带起的碎雪,夹杂呼啸声,朝着段九河脖子所在横扫而来。
段九河双目一凝,脚下移动,身子半侧而转,与扫来的棍子擦肩而过。
许是前面话说多了,此刻葬魂老鬼不发一声,一招失利,紧着变招,棍子该扫为砸。
握着棍子的双手青筋暴显,可见力道之大,这一棍要是落在身上,不死也要断根骨头。
“你不是第四个。”
段九河轻飘飘丢下一句话,步子再动,直接横移两步。
只听“嘭!”的一声!木棍落在段九河先前所站之处。
地上积雪被砸分两旁,雪下黑泥被砸碎,泥土四下飞溅。
连续两招被对方躲了过去,葬魂老鬼脸色阴沉可怕。
换做以往,与他交手之人在两棍过后,已是非死即残了。
葬魂老鬼收棍在手,铁棍那端的尖刺上沾满黑泥,
可想而知,若是被砸在人身上,那沾的就不是黑泥,而是肉屑了。
“你应该不是无名之辈,”葬魂老鬼阴冷开口,“说出你的名字,老鬼让你死个痛快。”
“这会又感兴趣了?”段九河手掌抚上木匣,“老夫也有一句话,要被老夫杀死的人,老夫从不告诉他们名字。”
“砰!”木匣被拍开,“接下来,该老夫出招了,希望你也能接下两招。”
话落、单手一提,黑剑嗡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