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平,??
“老夫闲着也是闲着,有些手艺多年未用,怕生疏了。”
林安平茫然点了点头,还是没听懂段九河说的啥。
但能让段九河亲自动手审问,想来也不会便宜这群歹人,便也同意了下来。
林安平此刻考虑的是华大夫说方玲儿脑子有问题之事,华大夫表示这个他并不擅长医治。
林安平不由轻声自言了一句,“也不知焉神医现在在哪里...”
“公子说谁?”段九河眉头动了动。
“奥,先前华大夫说方玲儿脑子有问题,他治不好,晚辈就想到了一个神医,若是他在的话,应该会没问题。”
“神医?”
“啊对,”林安平点头,“焉神医,晚辈当初痴傻就是..”
林安平忽然停下,好像自己痴症是自己好的,焉神医的三年之约晚了一些。
“那就将这位姑娘带上,找个人照顾,说不定哪天就遇到那焉神医了。”
段九河心中嗤之以鼻,老毒物当神医,啧啧啧...
“也只好如此了,”
林安平倒不是怕麻烦的人,实在是两次与方玲儿相遇,也是于心不忍。
即使帮其解决了眼前遭遇之事,真留下一个痴傻女子独自在这县城,谁知道后面还会遇到什么事。
若真能遇到焉神医,待其治好她之后,何去何从再由她自己决定。
就在两人三言两语决定方玲儿往后时,耗子和菜鸡回到了客栈。
“茶馆变成了赌坊?”林安平看向二人,“问清是怎么回事了吗?”
耗子摇了摇头,“俺兄弟二人并没有进去,倒是向周边街坊打听了一下,这茶馆应该不是方玲儿卖出去的。”
菜鸡跟着点头,“应该是抢的,听邻居说,方姑娘两天前被一群人从茶坊扔了出来,浑身都是伤。”
“再之后,邻居也见方姑娘哭着回来几次,求那伙人离开茶馆,将茶馆还给她,但每次都是被暴打一顿扔出来。”
菜鸡是咬牙切齿说出每个字。
“邻居最后一次看到方姑娘,是她跪在茶馆门口苦苦哀求赌坊的人。”
“邻居怕她再被打,刚想上前将她拉走,结果冲出来一个伙计,直接一个酒坛砸在她的脑袋上。”
耗子叹了一口气,“邻居大妈说,方姑娘当场就昏了过去,她给抱到自己家中,结果夜里方姑娘便打开门离开了。”
林安平低着头,静静听着耗子和菜鸡在那说,眼中的寒芒一层一层叠加。
短暂的安静后,林安平抬眼,神色恢复正常。
“方玲儿没有报官?邻居也没帮忙报官?”
“这个..属下就不清楚了,应该是没有报官吧...”
菜鸡挠了挠头,望着林安平,“爷、邻居也许怕惹祸上身没有报官,但属下猜测方姑娘应该报官了。”
“至于官府为何没出面处理,这个属下就猜不到了。”
“你都说你是猜的了,”耗子反驳了菜鸡一句,“也许方姑娘从头到尾都没有报官呢。”
“怎么可能?家都被抢了还不报官?”菜鸡梗着脖子回怼,只是后面也变的不自信,“也许..也许真没报官吧。”
林安平抬手压下两人的争论,心中想着魏飞什么时候回来。
“菜鸡、耗子、”
“爷?”
“你们两个再去一次,这次直接进赌坊,随便你们怎么折腾,只要能弄清真相就行。”
“真的?!”
耗子和菜鸡相视一眼后,神色有些激动。
“那..那爷能不能给点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