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勇安侯府门前,响起两声清脆巴掌声。
徐奎气的浑身发抖,脸色更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手掌缓缓变红,接着又要扬起巴掌。
“爹、”
“父亲、”
徐世瑶和徐世清急忙将徐氏护在身后,拦下要继续掌掴的父亲。
“嘴不怂的贱妇!当着秦王的面不知礼数,还不跪下赔罪!”
“舅舅言重了,”宋高析冷声开口,“舅母些许与林安平有些误会,大年初一跪在门口让旁人看了笑话。”
“殿下恕罪,都是平日里太纵容她了,才养的如此嚣张跋扈。”
徐奎躬身与宋高析说罢,又满脸愧疚看向林安平。
“贤侄你别生气,就当她在放屁,走走走,咱们进去喝茶,回头我在收拾她。”
“徐伯父,小侄家中真有客人,就不进去喝茶了,改日再登门拜访。”
“不知林家现在还有什么客人?”
母亲挨打,徐世清心中也有气,林安平话音落下后,他便冷冷开口。
“林家当年可是被陛下定结党私营之罪,现在与林家交好的人,莫不是当年未查清牵连之人?“
徐世清知道秦王在,所以把皇上给搬了出来。
“还是说,林家现在又复苏前风了?”
“闭嘴!”徐奎瞪了徐世清一眼,“你是不是也找抽?!”
“孩儿不敢,孩儿纯属好奇罢了。”
“有什么好奇的?好奇心太多可不好,”宋高析掸了掸身上袍子,低眉开口,“此刻在林家作客的是黄元江,表兄要不要去问问魏国公怎么回事?”
“还是表兄去父皇那参上黄元江一本?”
宋高析缓缓抬头,目光锐利看向徐世清,声音渐渐转冷。
“亦或者参本王一本!”
“因为你也看见了,林安平与本王同乘马车,本王与他私交也是不错。”
“臣不敢,”徐世清本就为了恶心林安平一下,见秦王发火,自然适可而止,“是臣多嘴了,该打。”
“呵呵..”
宋高析冷笑望着徐世清,他这个大表兄可比徐世虎“强”多了。
肚子里那些弯弯绕绕,扯出来,能把徐世虎捆三圈还有富余。
别看他是二皇子,又是表兄弟,从小徐世清就不愿与他相处,反倒是对太子热情的很。
林安平盯着徐世清看了两眼,徐家能让他真心以待的,除了徐奎也就徐世虎了,
反驳?不屑!侮辱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无视他的存在。
收回目光,他冲魏飞招了招手,然后拱手徐奎,“徐伯父,您的心意小侄心领了,东西过于贵重,小侄受之难安。”
魏飞搬着箱子放下。
“这就先告辞了。”
林安平拱了拱手后,又对宋高析躬身开口,“谢秦王殿下捎带属下,属下先行离开。”
“回去吧,”宋高析摆了摆手。
“这...”徐奎盯着眼前的木箱,抬手想说什么,“唉...还是见外了。”
“舅舅,进去吧,本王渴了。”
“殿下请。”
徐奎与秦王掠过徐氏走进勇安侯府。
徐世清也扶着母亲回去。
徐世瑶盯着林安平身影,在他即将登上马车时,快步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