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嘛...”赵金福拿眼扫了一下众人,“快过年了嘛,难免会多些偷鸡摸狗之辈,穷凶极恶的盗贼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郁闷的几人一点就透,此刻皆是眼睛发亮。
“赵某说句难听点的,在座的几位,可别说不认识一些三教九流货色,一个找几个身手好一点的,凑在一起行事,哪怕东窗事发,想来秦王也摸不着头绪。”
“俗话说,趁其病、要其命,如今林宅的五个人,可是个个都下不了床。”
...
御书房中,兰不为给皇上添了茶水,小心翼翼退了出来。
“秦王和晋王都去了?倒是热闹。”
宋成邦斜靠在龙榻上,手里翻看着折子,语气听不出喜怒。
“胡玉死就死了吧,原本也不成气候,还有京都的这些勋贵们,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宋成邦斜了一眼低头站在旁边的黑衣人一眼。
“整日不是想着敛财就是吃喝玩乐,跟他们的先辈比起来,简直是差的太多。”
黑衣人不说话,佝着身子盯着鞋面,趁皇上不注意,快速挠了挠屁股。
“怎么?屁股痒痒?要不朕让人帮你挠挠?”
“属下该死。”
黑衣人身子一抖,刚结好的痂,若是再挨几下,过年都甭想下地了。
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被兰不为调侃名字的刘兰命。
宋成邦将折子放在胸口,靠在那叹息一声。
“若是先皇在位之时,不管北罕还是南凉,但凡他们敢闹出一点动静,那帮子老勋贵立马都能蹦地三尺,争破头去领兵。”
“唉....如今再看看他们的子嗣,终究是安逸日子过久了,个个没了血性。”
刘兰命想了一下开口,“属下担心林安平杀了胡玉,会不会招来..”
“你是说有人会替胡玉报仇?”皇上脸色一寒,冷哼一声,“无赖还有两个三五好友,那小子不能出事,过完年朕就要用他了,你看着办吧。”
“是、”
..
晋王府。
“咵嚓”几声响,花瓶和茶壶被摔在地上,瓷片四下飞溅。
“秦王..秦王!”宋高崇怒哼,脸色铁青自言自语,“现在都敢公然和孤对着干了吗?!”
宋高崇看向房内还站着的两人,冷着脸问道,“你们说,他意欲何为?!”
二人不是别人,正是三皇子和四皇子,如今的赵王高赐以及梁王宋高定。
两人向来与太子亲近,走动也是频繁,
“王兄息怒、”
“是啊。王兄犯不着生气。”
两人开口劝慰,赵王上前拉着宋高崇坐下消气。
“依臣弟来看,秦王也没别的心思,”梁王跟在一侧开口,“不就保一个曾经属下,人之常情,王兄不必放在心上。”
见宋高崇依旧黑着脸,梁王眼中闪过一丝尴尬,再次开口。
“他哪敢与王兄你作对,八成也是当时冲动了,说不定现在已经后悔了,琢磨着哪天登门,当面和王兄道歉。”
“就是,王兄你何必和秦王一般见识,”赵王也是开口,“一切皆是因为那个什么林安平,实在不行,臣弟找人灭了他给你出出气?”
宋高崇眼神闪烁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