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北罕之民,为凶残之种,怀兽之心,顺天本应灭其种,然,吾汉华陛下乃仁德之君,心怀善念,认为尔等同为普天生灵,当有教化改过之心,许尔等弃恶从良。”
说到这,田子明调整了一下呼吸。
“然!尔等不思圣恩,愧之于天,竟包藏祸心!隐匕于降文,行屠君父之事!毁吾汉华之栋梁!其心可诛!其身可凌!”
“昨夜共恶民几百之众,聚乱而起,幸吾汉华兵之神勇,将其全部屠之,本恶伏法,不等罪已恕,汉华律凡谋害宗室皇亲,作乱犯上,皆为造反谋逆罪,犯凌迟,诛九族!”
田子明合上卷文,转身冲徐世虎和黄元江拱了拱手。
两人颔首后,徐世虎走上前,抬手指向台下北罕众人。
愤怒开口,“陛下仁慈,攻城后不忍心杀尔等,大军进城后,也未曾为难尔等,让尔等出徭役,可曾有过鞭刑?可曾饿了尔等?!”
“你们不知足啊!”徐世虎摇了摇头,“你们既然喜欢自寻死路,本将军也不拦着,来人!将昨夜所有参与者的家人族人带上刑台!”
足足有近千人,老弱妇孺皆有,被捆绑带到众人眼前,然后分批押上了长台跪下。
“斩!”
徐世虎也不废话,直接下令。
“噗!噗!噗!”
几十把大砍刀同时挥下,几十颗头颅同时飞离躯体,几十道鲜血同时喷涌而出。
紧接着换下一批,没人去理会他们的哀嚎,求饶。
每一刀的落下,在场站着的北罕人心中就是一抖,更有不少人忍不住呕吐起来,更有不少女人直接吓晕了过去。
直到这一刻,他们才感受到了恐惧,知道汉华律的可怕,并庆幸昨夜自己没有参与。
劳三爷最后被带到台上,是被架到台上的,也不知菜鸡耗子昨夜怎么折腾的,他浑身血肉模糊。
劳三爷双手双脚绑在了木架上,望着眼前满地带血的头颅,他浑身颤抖不止。
有怕,有恨,有不甘,有后悔.....
“恶首劳三凌迟之刑!”
等北罕人从菜市口陆续离开的时候,天已经近午时。
雪停了,太阳出来了。
但他们没有人感觉到阳光的一丝暖意,手脚冰凉,浑身寒意,跳动的心脏透心凉。
......
焉神医没有去看热闹,黄元江那里药材不全,他出门买药材来了。
骑着小毛驴悠哉晃悠在街上,这时两匹马从他身边经过。
骑马之人匆匆扫了一眼骑毛驴的焉老头,两人都露出一些奇怪疑惑的表情。
“这个骑驴的老头,我怎么好像在哪见过?”
“我也是,”另一人点头,接着猛然回头,“早前在官道上遇到过,咦?不对啊!他骑着毛驴怎么比我们的马还快?”
“对啊!看他这样子,应该早一两天就进了这古拉城,奇怪了,他骑得难不成是千里驴不成?”
两个传指郎疑惑不解相视了一眼,没有从对方脸上找到答案。
无奈摇了摇头,没再多想,策马继续向前。
“呃...啊....”
药材铺子门口,焉老头已经从小毛驴背上跳了下来,拍了一下驴脑袋。
“一天到晚叫唤啥!老爷我去买药,老实待着,别乱跑,当心被人做成火烧。”
小毛驴没叫唤了,低着驴脑袋,用驴蹄在雪地上一顿划拉。
......
pS:各位老爷,没想到吧,还有一章,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