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也会跟陈默说一些峨眉派的事情,说等他伤好了,要带他去峨眉后山看看,那里有最美的杜鹃花。可不管我们怎么说,陈默都只是偶尔眨眨眼睛,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第五天早上,大夫过来检查陈默的伤势,突然皱起了眉头,对我们说:“他的气息越来越弱,可能……可能撑不过今天了,你们有什么想说的,就跟他说说吧。”
我和苏晴听到这话,心里一阵冰凉。苏晴趴在陈默的床边,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哽咽着说:“陈默,你醒醒啊,我们还等着你一起回襄阳,一起对抗蒙古兵,你不能就这么走了……”
我站在旁边,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眼眶也忍不住红了。我走到土炕边,握着陈默的手,他的手很凉,几乎没有温度。我深吸一口气,声音沙哑:“陈默,兄弟,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你放心,你牺牲的兄弟,我一定会为你们报仇,蒙古兵和幽冥教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等我们打败了蒙古兵,我一定会在襄阳丐帮总部为你立一块碑,让所有丐帮弟子都记住你的功劳,记住你是为了保护丐帮、保护南宋而牺牲的……”
就在这时,陈默突然睁开了眼睛,虚弱地看着我,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我赶紧凑过去,把耳朵贴在他嘴边:“陈默,你想说什么?我听着呢。”
陈默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林……林长老……魂晶……一定要……激活传功钵……对抗……蒙古……”
说完这句话,陈默的手突然垂了下去,眼睛也永远地闭上了。
“陈默!”我大喊着,摇晃着他的身体,可他再也没有反应。苏晴趴在床边,哭得撕心裂肺,驿站里的气氛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我看着陈默的遗体,心里充满了悲痛和愤怒。悲痛的是,我失去了一个好兄弟、一个好战友;愤怒的是,蒙古兵和幽冥教的人害死了陈默,害死了五个丐帮兄弟,这笔血债,我一定要讨回来!
我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肉里,鲜血顺着指缝流出来,可我一点都感觉不到疼。我看着怀里的青铜丐钵,钵身的符文似乎感应到了我的情绪,微微闪烁了一下,像是在安慰我,又像是在鼓励我。
“陈默,你放心,”我对着陈默的遗体,一字一句地说,“我一定会完成你的遗愿,激活传功钵,带领丐帮弟子和江湖义士,打败蒙古兵,为你和牺牲的兄弟们报仇雪恨!”
当天下午,我们在黑松驿附近的黑松树下,为陈默和牺牲的五个丐帮兄弟举行了简单的葬礼。我和苏晴、曹友闻将军,还有几个骑兵,一起为他们挖了坟墓,立了木碑,上面刻着他们的名字和牺牲的原因。
葬礼结束后,我站在墓碑前,深深鞠了三个躬:“兄弟们,安息吧,我一定会为你们报仇,不会让你们白白牺牲!”
苏晴站在我旁边,擦了擦眼泪,坚定地说:“林越,我跟你一起,为陈默和兄弟们报仇,对抗蒙古兵!”
曹友闻将军也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林长老,节哀顺变。蒙古兵不仅是丐帮的敌人,也是南宋的敌人,朝廷一定会支持你们,我们一起对抗蒙古兵,为牺牲的兄弟们报仇!”
我点了点头,心里充满了坚定的信念。陈默和兄弟们的牺牲,让我更加清楚地认识到,对抗蒙古兵不仅是为了丐帮,更是为了南宋的百姓,为了华夏的山河。我们不能退缩,不能放弃,就算付出再大的代价,也要把蒙古兵赶出南宋,保护好我们的家园。
第二天早上,我们收拾好行装,准备返回襄阳。曹友闻将军派了十个骑兵护送我们,防止在路上遇到蒙古兵的追击。我把陈默的木碑交给一个骑兵,让他带回襄阳,安葬在丐帮的烈士陵园里,让所有丐帮弟子都能记住他的功劳。
我们骑着马,朝着襄阳的方向出发。漠北的风依旧很大,卷起的沙尘打在脸上,可我一点都不觉得疼。我握着怀里的魂晶和青铜丐钵,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尽快回到襄阳,激活传功钵,提升丐帮的实力,为陈默和兄弟们报仇,对抗蒙古兵的南侵。
一路上,我们没有遇到蒙古兵的追击,大概走了半个月,终于回到了襄阳。耶律齐帮主得知我们回来的消息,亲自在丐帮总部门口迎接我们。看到我们身上的伤,还有得知陈默和五个兄弟牺牲的消息后,耶律齐帮主的脸色变得非常沉重,叹了口气:“辛苦你们了,陈默和兄弟们的牺牲,是丐帮的损失,也是南宋的损失。我们一定会为他们报仇,不会让他们白白牺牲。”
我点了点头,把魂晶和从蒙古藏书阁找到的古籍交给耶律齐帮主:“帮主,这是魂晶,是激活传功钵的最后关键,还有这本古籍,上面记载了传功钵的秘密和蒙古的阴谋。我们必须尽快激活传功钵,提升丐帮的实力,做好对抗蒙古兵南侵的准备。”
耶律齐帮主接过魂晶和古籍,仔细看了看,点了点头:“好,我们明天就召开长老大会,讨论激活传功钵的事情,同时也要做好对抗蒙古兵的准备。林越,你和苏晴先去休息,好好养伤,接下来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你们去做。”
我和苏晴点了点头,各自回房休息。回到房间,我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天空,心里满是感慨。这次漠北之行,虽然拿到了魂晶,却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陈默和兄弟们的牺牲,让我更加清楚地认识到,对抗蒙古兵的道路还很漫长,还会有更多的牺牲和困难等着我们。
但我不会退缩,也不会放弃。为了陈默和兄弟们的遗愿,为了南宋的百姓,为了华夏的山河,我一定会带领丐帮弟子,联合江湖义士,对抗蒙古兵的南侵,保护好我们的家园。
我摸了摸怀里的青铜丐钵,钵身的符文似乎感应到了我的决心,微微闪烁了一下。我知道,激活传功钵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们去做。但我相信,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就没有战胜不了的困难,没有打不败的敌人。
明天,就是激活传功钵的日子,也是我们对抗蒙古兵的新起点。我一定会做好准备,带领丐帮走向更强,为陈默和兄弟们报仇,为南宋的未来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