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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舵主大会定抗蒙策,暗室密谈藏传功秘(1 / 2)

清晨的襄阳丐帮总部议事堂外,乌泱泱挤满了各分舵的舵主和长老,连屋檐下都站着不少弟子。我跟着赵老栓往里面走,粗布衣裳蹭过身边净衣派弟子的锦缎长袍时,还能听见几声压低的嗤笑——自打上次流民巷的事闹大,净衣派看我的眼神就跟见了仇人似的,尤其是沈文轩,昨天在走廊碰见,还故意用折扇柄撞了我胳膊一下。

“别理他们。”赵老栓攥了攥我的手腕,声音压得极低,“今天这会是耶律帮主亲自主持,关乎要不要跟朝廷主战派合作抗蒙,咱们污衣派能不能守住‘不依附官府’的根,就看今天了。”

我点点头,手不自觉摸向怀里的青铜丐钵。这玩意儿自打上次在黑石岭预警过埋伏后,就没再出过动静,可此刻贴在胸口,却隐隐透着股暖意,像是在提醒我这场会议不简单。

议事堂内早已按派系分好了座次:左边是穿粗布、扎绑腿的污衣派舵主,右边是锦袍玉带的净衣派众人,中间主位空着,两侧分别坐着传功长老、执法长老和掌钵龙头方鹤鸣。我跟着赵老栓在左边末位坐下,刚坐稳,就见议事堂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耶律帮主身着灰布长衫,腰间系着打狗棒,大步走了进来。

他刚落座,右边的净衣派长老柳长风就率先开口,声音洪亮得能震得梁上灰尘往下掉:“帮主!如今蒙古在北方虎视眈眈,朝廷主战派曹友闻将军已派人送来书信,愿赠予咱们丐帮三万石粮草、五百副铠甲,只要咱们同意编入官军序列,以后丐帮弟子就是‘朝廷义军’,再也不用过乞讨的苦日子!”

这话一出,右边的净衣派弟子顿时附和起来,七嘴八舌地喊着“早该跟朝廷合作了”“总比当乞丐强”。柳长风得意地扫了眼左边,又道:“咱们丐帮虽说是江湖第一大帮,可真要跟蒙古铁骑硬碰硬,没有朝廷的支持怎么行?编入官军,既能保家卫国,又能让弟兄们抬得起头,这是两全其美的好事!”

“柳长老这话不对!”左边的钱塘分舵舵主李嵩(那时还没暴露叛变)猛地拍了下桌子,粗瓷茶杯都震得跳起来,“咱们丐帮的根就是乞讨为生,靠的是百姓的接济,要是编入官军,就得听朝廷调遣,到时候让咱们去打内战、欺压百姓,咱们是去还是不去?”

“李舵主这话就是抬杠了!”柳长风冷笑一声,“朝廷怎么会让丐帮去打内战?眼下蒙古才是心腹大患,曹将军说了,编入官军后,咱们只负责抗蒙,其他事一概不用管!”

两边顿时吵成一团,耶律帮主皱着眉敲了敲桌子,议事堂瞬间安静下来。他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我身上:“林越,你虽只是五袋弟子,却在南舵干出不少实绩,上次流民巷的事,还有之前指出粮草路线的事,都看得出你有见识。今天这事,你也说说看法。”

所有人的目光“唰”地集中到我身上,柳长风和沈文轩的眼神里满是不屑,像是在说“一个底层弟子也配发言”。我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手按在腰间的短刀上——这是现代格斗时养成的习惯,能让我更镇定。

“帮主,各位长老、舵主,我觉得柳长老的提议不妥。”我声音不高,却让整个议事堂都静了下来,“据我所知,蒙古灭金后,下一步必定会攻宋,这不是小打小闹的试探,而是要亡国灭种的大战。朝廷主和派与主战派争斗不休,今天曹将军能给咱们粮草铠甲,明天主和派得势,说不定就会翻脸打压丐帮。”

“你这话有什么凭据?”沈文轩猛地站起来,折扇指着我,“不过是个刚入帮没多久的毛头小子,也敢妄议朝廷局势?”

“凭据就是历史。”我脱口而出,又赶紧改口,“是我以前在书里看到的,历朝历代,外族入侵前,都会先分化中原势力。咱们丐帮要是编入官军,就成了朝廷的棋子,哪天朝廷想削藩,第一个倒霉的就是咱们。”

我顿了顿,又道:“再说,咱们丐帮最厉害的不是武功,是遍布天下的情报网和对民间的熟悉。要是编入官军,处处受约束,怎么灵活传递情报?怎么利用街巷打游击?依我看,咱们可以跟主战派合作,但绝不能依附——粮草可以要,铠甲可以收,但丐帮的编制、规矩、行动自由,绝不能丢!咱们暗中帮官军打探蒙古动向,协助守城,但听调不听宣,这样才能既保家卫国,又守住丐帮的根。”

这话刚说完,左边的污衣派舵主们立刻拍手叫好,连赵老栓都激动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耶律帮主盯着我看了半晌,突然点点头:“林越说得在理。丐帮从创立那天起,就靠的是弟兄们的义气和百姓的支持,要是丢了独立性,跟那些依附权贵的门派有什么区别?就按林越说的,跟曹将军回信,同意合作,但绝不编入官军!”

柳长风和沈文轩的脸瞬间变得铁青,却也不敢反驳——耶律帮主在丐帮威望极高,既然他拍了板,就算净衣派再不满,也只能憋着。

散会后,我刚走出议事堂,就被方鹤鸣的弟子叫住:“林副舵主,方长老请您去传功堂一趟。”

我心里纳闷,跟着弟子往传功堂走。路上琢磨着,方鹤鸣突然找我,会不会是因为青铜丐钵的事?上次他说这钵可能是初代传功钵,还说要解锁得找三大信物线索,难道今天要给我透点消息?

传功堂还是老样子,满屋子的古籍堆得比人还高,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书页上,浮尘在光柱里飞舞。方鹤鸣坐在书桌后,手里拿着一本泛黄的手札,见我进来,便招手让我坐下。

“今天在议事堂说的话,很好。”他开门见山,手指轻轻敲着手札,“不依附朝廷,既守住了丐帮的根本,又能抗蒙,这心思比不少老舵主都周全。”

“都是跟着赵舵主和长老们学的。”我赶紧谦虚道。

方鹤鸣笑了笑,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木盒,推到我面前:“打开看看。”

我打开木盒,里面放着一块巴掌大的玉佩,上面刻着模糊的花纹,像是波浪又像是云朵。刚碰到玉佩,我怀里的青铜丐钵突然热了起来,跟上次接触传功堂手札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这是……”我抬头看向方鹤鸣。

“这是苏州分舵初代舵主留下的玉佩。”方鹤鸣的声音沉了下来,“上次我跟你说,青铜丐钵要完全解锁,得集齐丐帮三大信物线索,第一个线索,就在苏州分舵。”

我心里一震:“您是说,让我去苏州找线索?”

“没错。”方鹤鸣点点头,“苏州分舵现在由净衣派的钱坤掌管,他是柳长风的弟子,为人多疑且心胸狭窄。你去了那里,肯定会受刁难,但你记住,传功钵关乎丐帮的气运,更是对抗蒙古的关键——初代传功钵里藏着丐帮的绝世武功和行军布阵的法子,要是能解锁,咱们抗蒙就多了几分胜算。”

他顿了顿,又道:“你这次去苏州,明面上是协助钱坤处理分舵事务,暗地里找线索。记住,凡事小心,别让净衣派的人察觉你的真实目的。还有,青铜丐钵的‘预警’技能已经解锁,要是遇到危险,它会提醒你,你要学会信任它。”

我握紧手里的玉佩,又摸了摸怀里的青铜丐钵,只觉得肩上的担子突然重了起来。从一个现代研究生,到丐帮的五袋弟子,再到要去寻找传功钵线索,这短短几个月的经历,比我过去二十年都要离奇。

“长老放心,我一定找到线索。”我站起身,郑重地抱了抱拳。

方鹤鸣点点头,又从书架上抽出一本蓝色封皮的册子递给我:“这是苏州分舵的古籍目录,里面记载了历代舵主的手记存放位置,你拿着,或许能帮上忙。还有,钱坤最近在处理苏州河的淤泥清理,你去了之后,先从这件事入手,别一开始就跟他起冲突。”

我接过册子,小心地揣进怀里,又跟方鹤鸣问了些苏州分舵的情况,才告辞离开。

走出传功堂时,夕阳已经西斜,把丐帮总部的院墙染成了金红色。赵老栓正站在门口等我,见我出来,赶紧迎上来:“怎么样?方长老找你干啥?”

“没什么大事。”我没敢说传功钵的事——方鹤鸣特意叮嘱过要保密,“就是让我去苏州分舵协助处理点事,顺便学习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