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抢救室外的长椅上,王平安焦灼地踱步,皮鞋踩在水磨石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梁拉娣抱着两个哭闹的孩子,眼眶红肿得像核桃。
“怎么办啊平安,京茹姐还在里面……”梁拉娣的声音带着哭腔,怀里的王念安似乎感受到母亲的焦虑,哭得更厉害了。王平安停下脚步,看着抢救室紧闭的门,红色指示灯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心口发疼。他掏出烟盒,想抽支烟冷静一下,却发现烟盒早已空了。
就在这时,医院的通讯员匆匆跑来:“王队长,有您的一封境外来信,说是加急的!”王平安心里一动,接过信封——信封上没有寄件人地址,只有“王平安亲启”几个娟秀的字。他拆开信封,里面掉出一张外汇券和一张纸条。外汇券是1000元面额的,纸条上只有一行字:“家中花费,盼君珍重——娄晓娥。”
“娄晓娥!”王平安猛地想起这个在香江的故人。他紧紧攥着外汇券,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有救了!这是外汇券,能换不少钱!”
三人立刻赶往中国银行。彼时的外汇券在国内是稀罕物,1000元外汇券能兑换8000元人民币。王平安将外汇券兑换成现金后,又申请将其中一部分兑换成黄金——按照当时的牌价,8000元正好兑换到150g黄金。捧着沉甸甸的黄金,王平安的手微微颤抖,他立刻将黄金存入拼夕夕系统,看着余额从15g变成165g,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半。
“购买云南白药保命丹(100g黄金)!”王平安在心里默念。系统界面瞬间弹出“购买成功”的提示,一个红色瓷瓶凭空出现在他手中。瓷瓶小巧精致,上面刻着“云南白药”四个金字,打开瓶塞,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面而来。
王平安揣着瓷瓶,一路狂奔回医院。此时抢救室的门正好打开,医生疲惫地走出来,摇了摇头:“病人情况很不乐观,心脏功能正在衰竭……”
“医生!我有药!”王平安冲上前,将瓷瓶递给医生,“这是保命丹,能稳定伤势,求您给她用上!”
医生半信半疑,但看着王平安焦急的眼神,还是接过瓷瓶,走进了抢救室。没过多久,抢救室里传来一声惊呼:“心率恢复了!血压也稳定了!”王平安和梁拉娣、纪琼芝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希望。
又过了一个小时,抢救室的灯终于灭了。医生走出来,脸上满是难以置信:“太神奇了!病人的生命体征竟然完全稳定了,伤口出血也止住了,再过一会儿应该就能苏醒!这到底是什么药?”
“是家传的秘方。”王平安含糊地解释,心里却对拼夕夕系统充满感激。他冲进抢救室,看到秦京茹躺在床上,脸色虽然依旧苍白,但呼吸已经平稳。他坐在床边,紧紧握住秦京茹的手,眼眶终于忍不住红了。
秦京茹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王平安,虚弱地笑了笑:“平安……我没事了……”
“没事了,都没事了。”王平安哽咽着,“以后我一定保护好你和孩子们。”
秦京茹在医院观察了三天,恢复速度快得惊人,医生多次检查都找不到任何异常,只能归结为“生命力顽强”。出院那天,阳光正好,秦京茹抱着王建国,梁拉娣抱着王念安,王平安和纪琼芝跟在后面,一家人说说笑笑,仿佛那场惊心动魄的夜袭从未发生过。
走到医院门口,王平安突然想起中枪的阎埠贵,连忙问梁拉娣:“三大爷怎么样了?”
“哦,忘了跟你说,三大爷也脱离危险了,还在住院呢。”梁拉娣回答道。
王平安心里一暖,让纪琼芝先送秦京茹和梁拉娣回家,自己则买了水果和营养品,去看望阎埠贵。阎埠贵住在普通病房里,看到王平安进来,立刻露出谄媚的笑容:“平安啊,你可来了!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怎么会忘呢,三大爷。”王平安将东西放在床头柜上,从口袋里掏出100元钱,递给阎埠贵,“这次多亏你帮忙,这点钱你拿着买点营养品,好好养伤。”
阎埠贵眼睛一亮,毫不客气地接过钱,塞进枕头底下:“哎呀,平安你太客气了!都是街坊邻居,应该的!以后你有什么事,尽管跟三大爷说,我保证帮你办得妥妥当当!”
王平安笑了笑,和阎埠贵聊了几句,叮嘱他好好养伤,才起身离开。他心里盘算着,阎埠贵虽然爱占小便宜,但关键时刻还算靠谱,以后院里的事确实该给足他面子,也好让四合院更和睦一些。
回到家,王平安立刻给娄晓娥写了一封回信,感谢她的救命之恩,并表示等局势稳定后,一定去香江见她一面,当面致谢。信寄出去后,他又将特务夜袭四合院的案情写成详细报告,连同缴获的武器和特务的供词,一起上报给了上级。上级对此高度重视,下令彻查残余特务,加强京城的治安防范。
原以为日子能就此平静下来,可没过多久,王平安就接到了治安大队的通知,让他去局里一趟。他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匆匆赶到局里,发现纪检部门的同志已经在等着他了。
“王平安同志,有人举报你作风有问题,婚内出轨纪琼芝同志,你对此有什么解释?”纪检同志开门见山,语气严肃。
王平安心里一惊,没想到竟然有人举报他。他立刻解释:“这是污蔑!我和纪琼芝同志只是工作关系,她是我的秘书,我们之间是清白的!”
“清白?”纪检同志拿出几张照片,照片上是王平安和纪琼芝在农场时一起工作、吃饭的场景,虽然都是正常的工作交流,但角度刁钻,看起来确实有些暧昧,“举报人还说,你在农场时就和纪琼芝关系不正当,甚至利用职权给她特殊照顾。”
王平安看着照片,心里明白了——这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他。他想起了赵卫东,那个一直嫉妒他、处处和他作对的人,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但现在没有证据,他只能先证明自己的清白。
“同志,这些照片都是断章取义!我和纪琼芝同志在农场时确实一起工作,但我们之间是纯粹的革命友谊!”王平安据理力争,“而且我在农场时的表现,上级都有记录,我从未利用职权谋取私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