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个否认意义并不大，以现在的科技手段，有的是办法进行鉴定。
“你和他用私密手机打电话，你们在商量什么，姜万岳知道你什么秘密？”
周荣询问道。
柳空明淡淡地道：“周警官，里面的柳总是我，这我不否认。但姜万岳不是我杀的，也不是我指使人杀的。”
“我们为什么要换电话沟通，这个涉及到我们的个人隐私不方便透露。”
“姜万岳知道我的什么秘密，这个我不清楚，知道我秘密的人很多我也不在乎。”
周荣暗暗皱眉。
柳空明：“就这么一个音频，你们应该不会认定姜万岳是我杀的吧？我很忙，希望你们问完后别再来打扰我。”
旁边柳洪武淡声道：“周警官，我们柳家不是任人欺负的小家族，如果没别的要问的你们可以走了。”
“告辞。”
周荣站了起来道。
他知道他们今天问不出什么了。
警察离开，柳洪武和柳空明放下手机到了书房，柳洪武坐下询问：“空明，这个事情是你找人干的吧？”
“是。”
面对自己父亲柳空明没有说谎。
柳洪武皱眉道：“你以前做事挺谨慎，如今做事怎么毛毛躁躁的了？最近居然接二连三发生这样的失误。”
柳空明无奈道：“我也挺奇怪。毒杀姜沐雪的孩子我派了毒蝎，以他的能力应该轻轻松松就能搞定。”
“而且不会有人怀疑。”
“但结果却是毒蝎脑溢血死亡，他很大的可能是被别人给杀害的。”
“教训秦阳父亲我派出了职业杀手，这也足够谨慎了，结果他还是出事。”
“杀姜万岳我派出去的是残狼，以他的能力他应该能判断出姜万岳是否说谎，结果——”
柳洪武沉思着。
从柳空明所说似乎没啥问题，他已经足够谨慎了，但还是接连出问题。
“爸，我怀疑秦阳成为了异能者。”
柳洪武：“理由。”
柳空明道：“他书法很厉害，画画很厉害，但以前他表现平平，他凭什么这么快这两方面就非常厉害？”
“而且他还能一个打弘毅他们五个。”
柳洪武微微点头。
“有点道理，但是不多。”
“就算觉醒异能学习能力增强，短时间学会画画和书法也很困难，按你的怀疑他还得学会黑客技术。”
“如果你有这样的学习能力，你会优先学书法，学画画吗？”
柳空明摇了摇头。
这样的能力属于是锦上添花，有这样的能力完全可以学习更加实用的。
柳洪武：“咱们国家异能者少，但米国等国家异能者有不少，据我所知没谁拥有这样恐怖的学习能力。”
“你怀疑姜万城更加明智。”
柳空明：“我现在怎么办？”
柳洪武道：“我先找其余家，联合压一压网上的热度，你最近哪也别去，就在家里看看书，修身养性。”
“等事情过去了再说。”
柳空明：“爸，姜沐雪醒了，而且她应该只有一周左右时间就要生了。”
柳洪武沉吟道：“姜沐雪既然醒了，盯上她的势力肯定会增加不少，我们这个时候不适合去做出头鸟了。”
“等其余势力先上吧。”
“应该有人会针对秦阳，你别着急。”
柳空明点点头。
“爸，这个案子我应该不会有事吧？”
柳洪武道：“如果就那录音，你自己应该也清楚什么事情也不会有。”
柳空明暗暗松了一口气。
看来他继承人的身份暂时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