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州美食城的霓虹灯在夜色中闪烁,将赵瑞龙的影子拉得很长。他站在停车场的阴影里,看着刘新建的车汇入车流,指尖的烟蒂积了长长一截灰。“这老小子,非要撞南墙才回头。”他对着空气骂了一句,转身钻进自己的宾利——李阳的追踪之瞳系统早已锁定这辆车的GpS,红色轨迹线在电子地图上缓缓移动,最终停在山水庄园的后门。
技术室里,李阳的指尖在键盘上飞舞。犯罪痕迹智能扫描仪正逐帧分析赵瑞龙与刘新建分手时的监控画面:赵瑞龙塞给刘新建的牛皮纸信封,厚度约3厘米,边缘露出的纸张颜色与护照内页一致;刘新建接过信封时,拇指在封口处停顿了0.5秒,显露出刻意的按压——显然是在确认里面的物品是否完好。
“郑队,信封里绝对是假证件。”李阳将画面放大,超动态视力技术捕捉到信封角落的水印,“这是程度从黑市弄来的,上周他的账户有一笔五万块的支出,收款方是‘办证老张’,在公安系统的黑名单里。”
屏幕上,两个技术证物扫描系统同步调出刘新建的通话记录。他在离开山水庄园后,给油气集团的财务总监打了个电话,语气急促:“把那七亿的‘投资协议’再完善一下,特别是风险评估部分,要做得天衣无缝。”李阳的黑客技术已破解财务总监的电脑,发现所谓的“风险评估”完全是伪造的,评估师的签名与高小琴的秘书笔迹一致。
家庭风暴:技术照见的权力溃烂与道德崩塌
祁同伟的家在省委家属院的深处,独栋别墅的灯光透过窗帘缝隙漏出来,映出客厅里晃动的人影。他推开家门时,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盖过了原本的檀香。门口的脱鞋已被清理干净,地板上还留着湿漉漉的拖痕,显然刚被反复擦拭过。
“那些垃圾终于清走了。”梁璐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消毒喷雾,见祁同伟进来,又对着空气喷了两下,“你那些穷亲戚,住了三天,把家里弄得像猪圈,现在还闹出强奸的事,简直是丢人现眼!”
李阳藏在客厅插花里的微型摄像头,清晰记录下祁同伟的反应:他的下颌线猛地绷紧,左手在身侧攥成拳头,指节发白——犯罪痕迹智能扫描仪分析,这是“被戳痛处”的典型生理反应。“他们是我老家的亲戚,一时糊涂。”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压抑的怒火,“我已经让他们赔二十万,吕州公安局那边也打过招呼了,调解撤案。”
“调解撤案?”梁璐猛地站起来,喷雾瓶重重砸在茶几上,“祁同伟,你是不是疯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侯亮平在汉东掀翻了天,你还敢为强奸犯打招呼?就因为他们姓祁?”
屏幕上,案发现场字幕技术标注:【梁璐提及“侯亮平”时,祁同伟的瞳孔收缩0.2毫米——显露出对侯亮平的忌惮;“姓祁”——触及祁同伟的出身敏感点】。罪恶功能系统同步关联吕州公安局的案件卷宗:受害女孩是吕州中学的学生,未满十六岁,法医鉴定报告显示“遭受多次性侵”,而卷宗的“调解记录”页,办案民警的签名笔迹与祁同伟的司机高度相似,显然是“打招呼”的直接证据。
祁同伟懒得争辩,转身进了书房。李阳的身临其境功能系统模拟出他的视角:书桌上的台历被红笔圈着“15日”,旁边写着“高小凤生日”;抽屉里的房产证上,山水庄园别墅的产权人赫然是“高小凤”,登记日期恰是祁同伟升任公安厅长的第二天。
他拨通表弟的电话,声音冷得像冰:“立刻给受害家属送二十万,滚回乡下,这辈子别再踏进吕州一步。”挂了电话,他从保险柜里拿出一个U盘,插入电脑——李阳的黑客技术早已侵入他的电脑,U盘里的内容清晰可见:是他与高小琴的通话录音,其中一段提到“那七亿要尽快转到非洲,丁义珍那边已安排好”。
逃亡计划:技术锁定的利益同盟与致命破绽
刘新建的车在高速入口被拦下时,他正哼着小曲看文件。交警敬了个礼,语气客气:“刘总,您的车涉嫌超速,请出示驾照。”刘新建没多想,递过驾照的瞬间,两名便衣警察从旁边的警车下来,亮出证件:“刘新建先生,我们是省检察院的,有些情况需要您配合调查。”
李阳的追踪之瞳系统显示,这是侯亮平安排的拦截行动。早在刘新建决定去北京见赵立春时,侯亮平就通过李阳的技术锁定了他的行车路线。“他的手机定位显示,原定去北京的计划取消了,改道去了油气集团的仓库。”李阳对着通讯器汇报,“两个技术证物扫描系统检测到仓库里有异常信号,像是加密硬盘的电磁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