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他本非青山月12(2 / 2)

“孙家这边还是得注意着些,关于孙笑笑的失踪,我觉得他们应该知道些什么东西。”

“暗着些来,看看他们家对这件事的反应。”

是会忽略,还是会着急的找人?

那么一个辛苦供养大的孩子,突然就失踪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在这个村子里不可能没溅起一个水花。

最后陆执又加了一句:“明天我去附近打听,近期之内有没有人家户办婚礼。”

身为一个漂亮的女性,孙笑笑在这个村子里,目前身上能利用的最明显的价值,就是让她嫁人。

陆执他们千辛万苦来这里这么一遭,来都来了,怎么的,也得把事情弄清楚了再回去。

关于孙笑笑的事情暂时商定结束,陆执和盛寒踩着昏暗的手电筒灯光回李婶子家。

这村子里面

一到晚上就黑咕隆咚的,天气阴沉,天上没有月亮和星星,什么也看不见,小路和田埂多,又都是泥巴路,十分不好走。

要不是陆执他们手机还有电,有手电筒,估计回去时身上一身泥土,模样狼狈得很。

“李婶子让我们晚上别出来,这鬼天气,黑得看不见手指,谁想出来?”

看见微弱的灯光,盛寒没控制住吐槽了一句。

陆执随手将手机往兜里一放的时候,手指尖触碰到什么软绵绵的触感,他动作一顿,这才想起来,兜里还揣了木平安送他加餐的小礼物。

两只绿色的大虫子。

陆执有点头疼,不知道要怎么安置这两只虫子,转头十分认真的问盛寒:

“你介意今晚加点不同寻常的餐吗?”

盛寒瞬间期待:“陆哥,你是打算对天上的小鸟下手了,还是捡到鸟蛋了?”

陆执冲盛寒和善的一笑:“都没有。”

而后陆执将兜里的两只大虫子摸出来。

最后加餐也没有加成功,因为盛寒晕虫子。

尤其是晕这种大虫子,看到陆执手里那两只的时候,他腿不受控制的软了,最后还是陆执伸手扶着他走回去。

盛寒心有余悸:“陆哥,你究竟是哪里弄来的虫子,怎么这么大一只,这么吓人。”

“平安送的礼物。”

盛寒满头雾水,平安是谁?

木家的孩子太多,除了陆执,其他人都不知道那几个孩子的名字。

陆执回自己房间找了个瓶子将那两只虫子养在窗户上,他不认得这是什么虫,先养着吧。

主要他们这一行人里面,没有一个人能吃这玩意,有些辜负平安的好意。

想到木平安他们,陆执又去了一趟盛寒他们房间,目的明确的问:

“你之前给孙笑笑弟弟们买的衣服,今天给送出去了?”

送屁!!!

盛寒一想起那一窝小崽子就糟心,声音阴恻恻::“给他们送衣服?”

“就那几个臭小子今天干的这些事,我不一个一个的抓起来打屁股,都算我善良大度。”

还想穿他买的新衣服?

这他盛少得多缺心眼,才能干出这事。

那个叫孙小强的小破孩,虐猫那一幕给盛寒留了不少心理阴影。

还有其他几个追着盛寒吐口水的,想起一个,盛寒心塞一秒钟。

“那衣服我给狗穿都不给他们。”

陆执眸子危险的眯了眯:“衣服还在?”

盛寒不知道陆执想干什么,点了头。

“衣服给我,我有用。”

看盛寒这样子,那些孩子的衣服也算是送不出去了,放着也是浪费,不如直接给他。

盛寒狐疑的看着陆执:“陆哥,你老实告诉我,衣服你不会是想拿去送给木家那一群孩子吧?”

“怎么,有意见?”

事实证明,陆执还真是这样想的。

盛寒脸色严肃了起来:“哥,你要送衣服给木家人我不反对。”

毕竟衣服没费什么钱,放着也是可惜,而且木家的孩子们也是真的可怜。

“但我希望你不要和他们家走太近,我总觉得那一家人挺邪门。”

“你知道的,我的直觉向来很准。”

“一家人除了老大,其他人都有残疾,这已经不仅仅是遗传学能说的清的事情。”

可能还涉及到了些神神鬼鬼的事情。

陆执不想和他多说,他们不太懂那些孩子的可爱之处,敷衍的回了句:

“我心里有数。”

最后陆执从盛寒那里拿回去了一书包的衣服,走的时候陆执落下句话:“出去了我给你转账。”

这些衣服就当是陆执给买的。

当时买衣服的时候,盛寒不仅仅给孙笑笑和她几个弟弟们买了衣服,想着还有老丈人老岳母,十分大气的,一人给买了不少。

结果今天孙家那情况,老的小的,都叫人挺寒心。

李婶子稍后喊陆执他们下去吃饭,吃完饭后时间有些晚,已经是八点过。

饭后大家都想着洗个澡,结果一问李婶子,他们这里没有浴室。

洗澡条件比较简陋,男的大多数都是直接站在门口脱光了衣服,拎着水瓢舀着水从上往下淋。

女的话比较要脸面,会烧了水,拎到房间里面,锁好门后拿些帕子辅助洗。

条件就这样,大家都这么洗。

陆执昨天看见木愠茶给弟弟们洗澡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他们洗澡不会太顺利。

十几分钟后,陆执率先从灶房里面拎出一桶热水提到房间里。

房门关上后,陆执将衣服脱下,他手指刚搭上裤腰处,黑色的内裤刚露出个边缘,下一秒敏锐的感觉到有什么阴寒的东西覆在他身后。

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瞬间袭来。暗处像是藏了双眼睛,在偷窥。

暗中有人语气阴冷低语:“我就说,这个男人居心不良,时时刻刻在勾引我们。”

“你看,他连自己的裤子都脱了,等着看吧,他一会儿还要将自己的凶器直咧咧的袒露出来”

“他将自己的内裤直勾勾的挂在窗台上,故意引诱我们。”

“我从未看见过心机如此深沉的男人,实在可怕。”

“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