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执最后是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抱着个份量不小的箱子离开皇宫的。
承安帝今日喝了陆执一壶宝贝茶水,心里记挂着这事,本就想着补偿一下陆执。
后面见陆执捂着屁股去见他时模样有些可怜,皇上大手一挥,直接叫王公公给陆执端了个宝箱赐给他。
待陆执到家中,一推开门,火急火燎的扯着嗓子喊:
“茶茶,宝贝!”
“快出来,看夫君给你带什么好东西回家了!”
陆执这一嗓子,中气十足,压根看不出这是一个刚刚被打了二十大板的人。
叶析茶很快从房子里面出来,叶析茶先是注意到陆执走路的姿势有点不对劲,面露担忧的伸手去扯陆执捂屁股的那只手。
他急得差点哭出来:
“是不是有人打你了?”
陆执见他实在担心,只好松开自己的手。
看见那具体情况的叶析茶,眼眶里转着的泪瞬间憋回去,并面无表情的揍了陆执一拳头。
那拳头没等落到陆执胸口,被陆执反手握住,给带着到自己唇边香香的亲了一口。
叶析茶:“……”
而后夫夫俩窝在自己的房间里面,一起将宝箱打开,数自己的小金库。
皇上很大方,满满一箱子,里面装的都是银子,底部倒是铺了一层金子。
陆执算了一下,这里起码有几千两。
这么大额的银子放在手里,陆执觉得不如买些铺子和庄子来得划算。
他同叶析茶商议一番,便决定从里面抽出一些钱来买一间铺子和一户庄子。
至于房子,不急。
陆执现在住的地方离皇宫稍微有些远,上值不是很方便。
但是……花自己银钱买来的房子,哪里有从陛下手中求来的房子香?
陆执打定主意,要从承安帝那里多薅些羊毛,暂时不打算自己买房子。
除了买铺子,陆执还打算买匹马,日后他去皇宫上班,有马的话会方便许多。
因为陆执明面上被打了二十大板,需要修养身体,承安帝大手一挥,给陆执多放了好几天的假期,叫他在家里好好养养身体。
除了这些琐事之外,晚上睡觉的时候,叶析茶发现他夫君又趴在桌子前,点着油灯,奋笔疾书的写着话本子。
叶析茶这回好奇的探个脑袋过去看,只看到了一个配着画面的角落,就被陆执给遮住了眼睛,不许他看。
“夫君,你在写什么?”
叶析茶十分警惕,手指扒拉着陆执的手指,模样十分警醒。
叶析茶可还记得上一次他夫君写了一本神童的话本子,他当时没在意,然后给自己留了个大雁之主的名头。
叶析茶心中落下阴影,手指掰开陆执的手指,就要去看陆执这一回又写了什么。
但陆执这一次写的东西,真不能给他看,毕竟还配了图,不太好。
陆执忙将写好的东西给收起来,结实的手臂揽住叶析茶的腰,一把将这好奇的小哥儿给拦腰抱起,朝着床上走去。
“好几日没好好教训你,你就不知道这家里,究竟谁说了算。”
陆执将叶析茶放在床上,小哥儿面朝着床,背部朝上,而后陆执手掌轻轻拍了拍叶析茶的屁股一巴掌。
叶析茶被他打得双眸发红,叶析茶也不反抗,扭过脑袋问陆执:
“那你倒是好好说说,咱们家里究竟是谁说了算?”
陆执笑着弯下身,掐着叶析茶的下颌同他轻吻:
“这还用说,当然是叶茶茶大宝贝说了算。”
“茶茶叫我抓鸡,我绝对不遛狗,叫我干活,绝不偷懒。”
陆执每次都是这样,情话和骚话混着说,说到最后,叶析茶都有些分不清是不是他想太多。
但今日,他显然没时间想太多,因为陆执咬了咬叶析茶的耳朵,同他道:
“茶茶,咱们今晚玩个游戏。”
叶析茶手脚发软的问,到了这关头,竟然还乖乖的配合陆执:“什么游戏?”
陆执手指扣住叶析茶的手指,同他十指相扣,语气亲昵又暧昧:
“当然是……生崽子的游戏。”
叶析茶有些茫然的摸着自己的肚子:“如果生不了怎么办?”
他同陆执都成婚了快两个年头,却一直没有消息,叶析茶难过的抓起陆执的手覆在他肚子上。
“陆执,如果我一直生不了怎么办?”
陆执抱着他,态度平缓,脑袋轻轻蹭了蹭自家夫郎柔软的脸颊:
“没关系,生不了的话,茶茶以后当全家人的大宝贝就好。”
对于孩子,陆执并不强求,从他知道自己喜欢男人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想过日后会成为一个父亲。
更何况,陆执扪心自问,他同叶析茶的这一段缘分,本就是他强硬的抢过来的。
又怎么会事事圆满?
陆执的爱有限,得完整的属于叶析茶一个人。
*****
两人又折腾了一晚上,待许久后,才一起睡下。
陆执拥着叶析茶,心情美美的入睡。
结果入梦后,他却做了一个十分吓人的噩梦。
陆执梦见叶析茶给他生了个儿子,但是那混小子是个魔童,自一出生起,整日在他的腰子上作妖。
每日闯祸闹事不说,就连陆执辛苦攒下的家底,都被他给败了个精光。
他儿子不仅仅是个败家子,把家业败光,而且还是个舔狗,从小就特别喜欢一个小哥儿,日日花蝴蝶似的围着人家转。
但待陆执这边视线一转,发现他那长大后的魔童儿子,长大后,竟长了一张同他一模一样的脸,脾气也是如出一辙的狗。
而他心上小哥儿,也长了一张叶析茶的脸。
陆执:“……”
兜兜转转,魔童竟是他自己?
不过,要是真的能和叶析茶竹马竹马的一起长大的话,好像也不错?
要真有那一遭,陆执在小的时候,就牵头小牛,牛头上戴朵大红花,叫叶析茶坐在上面。
然后陆执将叶析茶牵回家给他当童养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