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执笑着抱住叶析茶:“这么点银子就满足了,怎么这么好养?”
明明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小哥儿,但却十分的懂得满足,家中日子比不得他之前在京中过的富贵日子,但叶析茶每日都是开心的。
叶析茶鼓着脸,用额头去撞陆执的额头:“赚钱很不容易,你不要说这种话。”
陆执佯装被他撞疼,啪叽一下柔弱的躺在了床上,语气十分控诉:“好啊,叶茶茶,你撞我。”
叶析茶早把陆执给摸透了,现在不仅敢撞陆执脑袋,还敢一屁股坐在陆执肚子上,用脚踩小陆,笑着用手指去扯陆执的脸。
不过陆执这皮肤不知道是什么材质,轻轻碰一点就红,拿去碰瓷,别人说都说不清。
叶析茶就轻轻撞了他额头一下,下一秒那额头就泛红起来。
叶析茶捧着自家夫君的脸,看着看着,又心疼起来,塌下腰去,捧着陆执的脸给他好好的吹额头。
小哥儿瓷白无瑕的下巴在陆执脸上方晃动,陆执轻眯着眼,脸微微往上,一口咬住了自家夫郎的喉结。
他轻轻吮吸了一下,叶析茶腿软的落在他身上。
陆执笑得整个胸膛都在颤动,叶析茶趴在上面,感受着他的笑意。
因为陆执明日要骑乌龟,两人温情的抱了好一会,没有乱来。
“明天等着夫君骑乌龟再给你挣银子回家。”
叶析茶轻轻的笑了一声:“你真的要骑乌龟呀?”
“但是你会不会一屁股坐死它?”
叶析茶有点点担忧,陆执体格一日比一日大,在某些些时候,他都觉得对方有些重。
叶析茶真的好害怕陆执一屁股将院长的乌龟给坐死掉。
叶析茶认真嘱咐,为陆执简直操碎了心:
“你明日要轻一点点的坐乌龟。”
被人一屁股坐死的乌龟很可怜的。
陆执满头黑线,脸色黑得可怕。
他又不是猪,怎么会一屁股把那只活了好久的大乌龟给坐死?
陆执手动给叶析茶闭麦:
“好了,小嘴巴,不许说话了。”
“你就等着明日看你夫君出风头就行。”
不过,陆执脑袋转了几转,给自己讨了个福利,他俯身过去同叶析茶低声耳语:
“若是我明日骑着乌龟赢了,茶茶后面几日,要戴着小铃铛去看我比赛。”
叶析茶迷瞪的问陆执:“什么小铃铛?”
东西陆执还没买,他就是记得以前看的一本颜色小书里有一个片段。
当时还是纯情小陆的陆执看了那片段,只觉得糟粕恶劣,污染毒害了他纯洁美好的少男心灵。
但如今成为了一个纯正的人夫之后,陆执再想起那一幕,将小铃铛挂在叶析茶身上……
咳咳……
小陆想要!!!
小陆想要得到!!!
一步一响,一动一响,小铃铛多好看啊……
尤其叶析茶长得好看,戴着应该也十分漂亮。
叶析茶还不知道陆执想要他戴的是什么铃铛,还以为要么是戴在脚腕上的,要么是戴在手上的。
再不济,应该是戴在脖子上。
叶析茶没多想,十分单纯的应了陆执的要求,他手指在陆执脸上画画:“那你明日要加油。”
有了叶析茶的应允,小铃铛在前面胡萝卜似的吊着,陆执第二日同打了鸡血一般,精神状态十分蓬勃。
众人瞩目之中,其他学院的学子们骑着高大健硕的马儿缓缓入场。
一个个英姿勃发的少年郎在场上肆意纵马前来,马蹄溅起一阵飞沙,赢得观众们一众叫好声。
观众们热情十分高涨,在这样激情四射的情况下,陆执坐在那只老乌龟的背上,缓缓入场。
乌龟可能有些社恐,今日爬得还比较快,都不需要陆执如何蹬地,就走了不少距离。
“咦?”
观众席上发出一阵疑惑声,有人张大了嘴巴看着底下这荒诞的一幕。
县令也是第一次见骑乌龟出场的,睁大了眼往下看:“怎么还是这姓陆的卖瓜子的那小子?”
陆执骑着乌龟出场,清河书院院长果不其然的受了一阵其他院长的嘲讽,觉得他们这个东道主做得可真是有意思,给自家学生骑乌龟。
院长神色安然自若:“我们小陆骑射不太行,他出场也只是当个吉祥物,走个过场,大家不用在意他。”
其他院长灿然一笑,这笑竟带了一丝真心实意:“好说好说,咱们这骑马的,也不是不能让让你们骑乌龟的。”
清河院长面上假笑,心里呸呸呸。
一群老奸巨猾的老狐狸,在这里跟他装什么聊斋?
好想加钱,叫陆执骑乌龟拉爆他们!
“陆执,加油!”
陆执骑着乌龟走到一半的时候,观众席上竟还传来一阵给他加油的声音。
陆执循着声音望去,很好,是李子轩他们那几个狐朋狗友,给他拉的一个加油队。
陆执大方挥手回应:“谢谢大家的支持,我和我家慢慢会努力的。”
叶析茶同唐阿爹坐在座位上,两人动作高度一致的用手捂着脸,从指缝里看场地里面的情况,一双眼睛笑得弯起来。
两人是又想看陆执,又害怕被陆执给发现,一不小心成为大家注目的人物。
陆老爹依旧在场地中勤勤恳恳的当着老实人卖瓜子,路过县令那边的时候,觉得今日这种场景很适合嗑些瓜子,县令夫人叫住他,一口气要了五种口味的瓜子。
叶析茶同唐阿爹:看不见看不见我。
陆老爹:红包已到账,小金库+1+1。
生怕别人注意不到他,等乌龟爬到起点的时候,陆执从乌龟身上下来,把他昨日那朵小红花给乌龟戴在脑袋上。
陆执亲昵的拍了拍老乌龟的脑袋:
“慢慢啊,哥哥今晚能不能看小铃铛,就看你的了。”
陆执咬着牙威胁:
“得努力,你可不许给我拖后腿。”
大乌龟张着嘴伸了过来,看模样是想给陆执来一口。
乌龟都被他气得想咬人。
慢慢:叫一只乌龟努力,有病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