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六点半，写字楼大厅的玻璃门随着下班潮不断开合，混着晚风卷进几分秋意。我（秦志泉）刚换下保安制服，深蓝色外套的领口还沾着点巡逻时蹭到的灰尘，就看见秦小鱼从电梯口走出来。她今天穿了件驼色风衣，长发在脑后松松挽成个髻，185的身高在人群里格外惹眼，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嗒嗒”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我心尖上。
“秦队下班了？”前台小姑娘笑着跟我打招呼，眼神往秦小鱼那边瞟了瞟，带着点促狭的笑意。
我脸上有点热，刚要应声，秦小鱼已经走到了面前。她抬手理了理我歪掉的衣领，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语气却带着点慵懒的笑意：“今天有没有想我？”
周围还有几个没走的同事，目光齐刷刷地投过来。我微微低头，耳根发烫，声音小得像蚊子哼：“一直都在想呢。”
秦小鱼轻笑一声，抬手轻抚我的侧脸，指腹摩挲着我下颌的线条。她的眼神很深，像浸了墨的潭水，里面翻涌的占有欲几乎要溢出来，却又被她刻意压着，只在尾音里泄出一点：“嘴巴这么甜。”她微微俯身，在我唇上轻啄了一下，像羽毛扫过，“奖励你一个吻。”
气息还没散尽，我鬼使神差地往前凑了凑，声音带着点没睡醒似的黏糊：“我还想要。”
她的食指轻轻点在我的唇瓣上，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像只偷腥的猫：“贪心的小乖狗，想要更多的话……”指尖往下滑，勾住我的领带轻轻拽了拽，“得看你表现了。”
“好老婆~”我抓住她的手腕，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秦小鱼挑了挑眉，食指勾起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看着她。她的睫毛很长，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葱指从我的脸颊滑到脖颈，似有若无地蹭过喉结，语气带着点蛊惑：“叫姐姐。”
“好姐姐。”我乖乖应道，感觉脖子后面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真乖。”她眼里的笑意柔和了些，抬手看了眼腕表，表盘上的碎钻在灯光下闪了闪，“快九点了，小乖狗今天都没怎么黏姐姐，嗯？”
我故意瘪了瘪嘴，学宝宝撒娇的样子：“嘤嘤嘤~”
秦小鱼被我逗得笑出声，眼角的细纹都柔和了。她牵起我的手，把我的掌心按在她风衣的腰侧，那里隔着布料能感受到她温热的皮肤：“好啦，不逗你了，明天就是周末，陪姐姐一天好不好？”
“好。”我赶紧点头，生怕她反悔。
她嘴角的弧度再也压不住，双手环上我的脖颈，整个人往我身上靠了靠。风衣的下摆扫过我的膝盖，她的声音带着点得逞的雀跃：“那我们说好了哦，明天不许离开姐姐半步。”
“嗯嗯。”我把脸埋在她颈窝，贪婪地吸着她身上的雪松香气，感觉浑身的骨头都酥了。
第二天清晨，阳光把窗帘染成了淡金色。我醒得比闹钟早，正坐在餐桌旁发呆，就听见楼梯上传来脚步声。秦小鱼穿着件真丝睡裙从楼上下来，黑色的，裙摆堪堪盖到大腿根，185的身高衬得双腿又长又直。她看见我，脚步都没停，径直走过来顺势倒在我的怀里，发梢扫过我的鼻尖。
“我的小懒狗，今天倒是起得早。”她仰头看着我，手指在我胸口画着圈，“正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我搂住她的腰，感觉她的睡裙滑溜溜的，手心有点冒汗。
她的食指轻轻点了一下我的胸口，眼神认真起来，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有什么心事都要告诉姐姐，知道了吗？”
“知道了。”我赶紧点头，其实就是在想今天该穿什么鞋，跟她出门总不能太寒酸。
秦小鱼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捏了捏我的脸颊，话锋一转：“今天想去哪玩？”
“没想好呢……”我确实没主意，平时要么在小区巡逻，要么就在家陪她，很少出门玩。
她乌黑的长发散在肩头，平时在公司那种灵动干练的气息被慵懒取代，倒像只刚睡醒的大猫。“没想好啊……”她的食指轻点着下巴，忽然眼睛一亮，像发现了新大陆，“那我们去逛街吧！”
“走吧。”我站起身，想帮她拿外套，却被她拽着往衣帽间走。
秦小鱼的衣帽间比我的卧室还大，衣柜里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她在镜子前挑挑拣拣，把一件粉色连衣裙扔回衣架，又拿起件灰色西装比划了一下，最后选了条黑色短裙和红色毛衣。裙子长度刚到大腿中部，毛衣是修身款，把她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处。
“怎么样弟弟，好看吗？”她在我面前转了一圈，裙摆飞扬起来，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
我盯着她的腿看了半天，挠了挠头：“感觉还差点什么……”
秦小鱼单手叉腰，冲我勾勾手指：“哦？那宝贝觉得差点什么。”她往前走了两步，发丝掠过我的鼻尖，痒酥酥的，“帮姐姐参谋参谋？”
“是腿上的。”我的声音有点小，不敢看她的眼睛。
她葱指捏着裙边转了一圈，故意把腿往我面前伸了伸：“腿上……宝贝是觉得光腿不好看吗？”
“好看是好看，但是……”我咽了口唾沫，感觉脸颊发烫。
“但是什么？”她突然贴近我，几乎贴在我身侧，吐气如兰，指尖轻轻点着我的嘴唇，“小乖狗有话就直说，姐姐都听你的。”
我脑子一热，把心里的想法秃噜了出来：“穿黑丝能让你很性感的……”
话刚说完我就后悔了，赶紧低下头，耳朵烫得能煎鸡蛋。秦小鱼却没生气，食指轻轻点了点我的额头，笑得明媚：“原来宝贝喜欢姐姐穿黑丝啊。”她眸底闪过一丝狡黠，突然凑近我耳畔，温热的呼吸洒在我耳廓上，“那我天天穿给你看？”
“真的吗？”我猛地抬头，眼睛都亮了。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她双手捧住我的脸，在我唇上落下一个响亮的吻，眼里的爱意浓得像化不开的蜜糖，“不过……作为交换，你得答应姐姐一件事。”
“可以。”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别说一件，十件我都愿意。
秦小鱼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双手环上我的脖颈，把我往她怀里按了按：“那你以后只能看姐姐穿黑丝，要是被我发现你看别人……”她故意顿了顿，指尖在我背上轻轻划了一下，“后果你知道的。”
“不……不会。”我赶紧表忠心，“我只看姐姐。”
她的食指抵在我的唇上，眼神温柔得像水：“嘘，姐姐相信你。”她退开些许，在镜子前转了个圈，裙摆像花瓣一样飞舞起来，黑色丝袜包裹着的长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怎么样，现在完美了吗？”
“完美了~”我看得眼睛都直了，感觉鼻子有点热。
“嘴巴真甜。”她拿起沙发上的黑色小包，自然地挽上我的手臂，“走吧，今天你可要帮姐姐拎包哦，小苦力~”她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带着说不出的风情。
“坏姐姐。”我嘟囔了一句，心里却甜滋滋的。
秦小鱼突然凑近我，在我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舌尖还若有若无地舔了舔。她的气息带着点香水的冷香，混着她身上的体温，烫得我一个激灵。“怎么，”她吐气如兰，语气带着几分暧昧，“不喜欢姐姐坏一点吗？”
我往她怀里蹭了蹭，有点撒娇：“坏透了。”
她的食指勾起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她。黑眸微眯，眼尾微微上挑，像只狡黠的狐狸：“那……”她唇角微勾，拉着我往门口走，“你不还是喜欢得紧？”
“呜~”我没话说了，只能任由她拉着出门。
她伸手捏了捏我的脸，动作带着安抚：“好啦，小乖狗，姐姐给你买好吃的好不好？”
我们走进商场时，正是人流最多的时候。秦小鱼的高跟鞋在光洁的地面上踏出有节奏的声响，引来不少目光。她却毫不在意，反而把我的胳膊挽得更紧了些，下巴偶尔还会轻轻靠在我头顶——毕竟她比我高十厘米，这个动作做起来自然又亲昵。
“好~”我被她哄得没脾气，眼睛在各种小吃店之间打转。
路过一家女装店时，秦小鱼突然停住脚步，指着橱窗里一条白色连衣裙：“这条裙子好漂亮。”她扭头看向我，眼里带着期待的光，像个等着被夸奖的小女孩，“你觉得姐姐穿上好看吗？”
“你穿什么都好看。”我由衷地说。在我眼里，她穿工装裤巡逻的样子好看，穿西装开会的样子好看，现在穿红毛衣黑短裙的样子，更是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秦小鱼听到我的回答，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拉着我就走进了店里。“嘴这么甜……”她拿起那条裙子，在身上比划了一下，转身走进试衣间，“等会儿给你买奶茶。”
片刻后，试衣间的门打开，她走了出来。白色连衣裙是收腰设计，裙摆到小腿中部，衬得她气质干净又温柔，完全不像平时那个气场全开的秦总。“怎么样？”她在镜子前转了一圈，眼神里带着点不确定。
“可以~”我走上前，帮她理了理领口，“很适合你。”
她笑了，眼里的不确定一扫而空，脱下裙子换回自己的衣服，示意店员包起来：“那就听你的，买了！”
走出店门，斜对面就是一家甜品店，奶油和巧克力的香味飘了过来。秦小鱼吸了吸鼻子，看向我：“想吃蛋糕吗？”
“你喜欢吗宝贝？”我反问她，她其实不太爱吃甜的，怕胖。
她食指轻点下巴，思考片刻：“嗯……偶尔吃一下也不错。”她拉着我走进甜品店，指着柜台里一块黑森林蛋糕，“给你买块巧克力蛋糕怎么样？”
“可以。”我点点头，知道她是特意给我买的。
买完蛋糕继续逛街，秦小鱼的高跟鞋在地面上踏出有节奏的声响。逛到一家皮具店时，她突然“哎呀”一声，装作脚酸的样子往我身上靠：“脚有点酸了……”
我赶紧扶住她，看向旁边的休息区：“咱们去那坐会吧，靠在我怀里。”
她顺势倒在我怀里，呵气如兰，指尖在我胸口轻轻划着圈：“还是老公最心疼我……不过坐在这里好像有点显眼呢，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
“可以，都听你的。”我扶着她的腰，感觉她的手在我背上轻轻捏了一下。
她的食指轻点了点我的唇瓣，然后自然地挽上我的手臂，拉着我往商场角落的僻静处走。那里有面白墙，旁边摆着几盆绿植，没什么人经过。“这里人少……”她背靠着墙，轻轻揉着脚踝，“帮我揉揉吧？”
我蹲下身，刚要碰到她的脚踝，突然想起什么，抬头问：“姐姐，你有脚气吗？”
秦小鱼的食指“啪”地戳在我的脑门上，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说什么呢，姐姐这么爱干净，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
我忍不住坏笑起来：“呵呵~”
她佯装嗔怒地掐了下我的手臂，力道却很轻，然后顺势将腿搭在我的膝盖上：“帮我揉揉啦，真有点酸……”她凑近我耳畔，吐气如兰，声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好不好嘛？”
“好~”我赶紧应着，帮她轻轻揉着脚踝。黑色丝袜的质地很薄，能感受到她皮肤的温度，我的指尖有点发烫。
秦小鱼的乌黑长发随着歪头的动作散落肩头，单手撑着墙，低头欣赏着我认真的神情，嘴角带着点笑意：“嗯~小乖狗手法不错嘛，很舒服呢。”
我心里一动，趁她不注意，手指突然往她脚心挠了一下。
秦小鱼的脚心最怕痒，腿一下子缩了回去，眸底闪过几分危险的意味，猛地攥住我的手腕把我往她面前拽：“胆子不小啊，敢挠我脚心……”
我被她拽得一个趔趄，差点扑在她身上，赶紧告饶：“呜呜呜~被……被坏姐姐发现了。”
她的食指勾起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看着她，两人的呼吸都交缠在一起。她唇角微勾，眸底带着得逞的笑意：“想好怎么接受惩罚了吗？”
我咽了口唾沫，声音带着点抖：“姐姐大人，饶……饶命饶命？”
秦小鱼的食指轻点着下巴，装作思索的样子，忽地眼眸微眯，像只盯上猎物的猫：“也行，那你叫声好听的来听听，我就考虑考虑~”
“老婆大人。”我赶紧喊了一声，声音又甜又软。
她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另一只手抚上我的侧脸，指尖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轻缓地划过我的脸颊，带着点冰凉的触感：“嗯哼，再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