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净化门体！保守派主张彻底清洗。
但琴心反对：那会毁灭所有情感记录！
众人陷入两难：净化则失去文明记忆，不净化则归零持续蔓延。
最绝望时刻，暗涌之芽突然脱离雕塑，扑向归零核心！它疯狂吞噬归零能量，身体极速异变：
这些绝望...比任何情感都美味！
平衡再次打破。暗涌之芽化作比归零更恐怖的存在——它开始强制所有文明体验极致痛苦，来证明存在的价值！
住手！星曜的临时形体强行吸收暗涌之芽，你不能用极端对抗极端！
他做出最终抉择：将自身转化为存在之镜，让每个文明看到自身存在的全部真相——美好与丑陋，喜悦与痛苦，完整而不加修饰。
奇迹发生了。文明在真实镜像前纷纷醒悟：有的选择继续存在，有的依然向往归零。但无论哪种选择，都建立在充分认知的基础上。
我们错了。归零领袖首次承认，不该替其他文明做决定。
他们自愿迁往专门星域，建立归零庇护所，为那些真正想解脱的文明提供安宁终点。而选择存在的文明则签署《存在宪章》，承诺让每个生命都拥有自主选择权。
当宇宙恢复平衡时，星曜的形体彻底消散，只在共情之门上留下最后刻痕：
「选择重于存在」
琴心轻抚刻痕，突然感知到星曜的最终留言：
我即选择，永在你们之中。
而在归零庇护所的最深处，某个文明正在悄悄研究如何将选择权也归零化。他们的领袖看着星曜消散的数据微笑：
下一次...将是选择的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