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顾晨对着所有人点头行礼，扶着禹星纯离开
现场重新交给姬发
而姬发还沉浸在将进酒之中无法自拔
“真乃神人啊！”
直到顾晨离开，禹青虹才叹息一声
禹治也深有感触
如此才华，让禹良两国的文人才子们何以自处啊
谁还敢称自己才华无双，才华盖世
甚至都不敢说自己有多少才华，因为一旦自夸，立马就会有人拿起来跟顾晨比
离开宴会厅的两人回到临时的寝宫
直到深夜，姬发才醉醺醺的被禹青虹搀扶着回到寝宫
本来，禹青虹应该在寝宫中等待姬发回来，然后洞房花烛夜的
但是姬发后面心情不错，喝了很多酒，喝的醉的厉害
看着躺在床上就没有动静呼呼大睡的姬发，禹青虹看向门外
看向顾晨和禹星纯所在的房间
她叹息一声
......
次日
大婚的宴席还在举办
而顾晨和禹星纯并未参与之后的宴席，而是先一步告辞离开了皇宫
其他各地的州长们也并未参加完所有宴席，而是也先一步离开京中
毕竟各州事务繁忙，他们也要回去抓紧开工
张正居也没继续参加宴会，他要尽快回南州
因为不知道什么原因，最近这段时间南州勋贵连遭屠杀
而御龙军却就是抓不到贼人的老巢
仿佛这些贼人可以洞悉御龙军的动向一样，总能在御龙军抵达前全部撤离
还有个事，就是南州市面上，不知道为何出现了大量的白银
不过好在，这些白银是向着南州银行而来，白银涌入银行，大量的朝廷银票开出
极大的加速了南州改革的进程
张正居其实猜到了什么，这次入京也是特意来见顾晨的
所以离开皇宫的张正居第一个拜访的就是顾晨
晨王府
张正居与顾晨坐在湖边小亭
听着顾晨的话，张正居挑起眉
“你这手段，若是曝光，你知不知道朝廷信誉将在顷刻间崩塌”
“全国诸侯将在顷刻间聚集而起，各地战火将齐齐烧起！”
“不管是勋贵还是普通百姓，将都会成为朝廷的敌人”
张正居的声音很低，并没有嘶吼发怒
他站在亭子边看着那池水中的鱼
顾晨无奈一笑
“我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不是吗~”
“你在南州改革，收不上白银来”
“银行没有白银，就没办法发行银票”
“银票无法取代白银交易，那币制改革就等于失败”
“一旦百姓和官员们都不接受银票开俸，那才是真正的天下大乱！”
“两害取其轻”
“而且有我在这里盯着呢，你怕什么”
张正居叹息一声，背负双手
“估计这样的行动你玩不了多久的，要不了多久勋贵们就会反应过来”
“这些山匪就是朝廷的手笔”
“就算你运气好，在南州玩的顺利，消息没有暴露”
“但是东西北三州的勋贵不是傻子”
“早晚他们都有看出端倪的时候”
顾晨端起茶杯再抿一口
他敲打着石桌，沉默良久
“我有一席话，不知道当不当说”
张正居瞬间挑眉，能让顾晨都如此对待的话，到底是什么？
他立马转身看向他
“说！”
顾晨微微叹息，然后道
“我认为，即便除掉东西南北四王，朝廷行政统一”
“但是改革，或者说大一统，依旧是失败的”
张正居挑起眉
不等他追问，顾晨反问道
“你认为，到底谁才是这天下的主人，是朝廷还是...勋贵？”
顾晨的一番话让张正居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