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猜猜就能猜出个十有八九”
“无非就是我的手笔，或者陛下的手笔”
“反正就我们两人，是他是我，也没什么区别”
“反正大概就是我们两人的手笔”
姬狂当即道
“是您的手笔，姬发，做不到！”
顾晨：......
姬狂继续道
“能够让北州诸侯，北极军配合的”
“只有你”
“事后散布消息，立马派遣御龙军收复西州的，也只有你”
顾晨轻轻一笑
“陛下也可以，或者说陛下命令我也可以~”
“不重要了”
“历史会选出最适合的胜利者和支配者”
“朝廷，才是这个时代最好的支配者”
“你识时务，所以你没有落得北疆王和男王的下场”
姬狂叹息一声
“多谢王爷今日的款待”
姬狂起身，顾晨微微挑眉
“这就走？”
姬狂轻轻一笑
“日后有的是机会拜访王爷”
“王爷，您留步”
方宾上前，送姬狂向王府外而去
顾晨看着姬狂的背影，心中微微思索
这个姬狂今日的所作所为意欲何为？是给自己留下一个憨厚老实，审时度势的老好人形象？
目的呢？
不求财，只要自己孙儿加入锦衣卫成为一名锦衣卫
也不算求权
莫不成真是联络感情？
顾晨摸不透姬狂意欲何为，索性不再搭理
只是今天来拜访的客人不少
下午时
姬年和姬渠齐齐来到王府外，要见顾晨
比起姬狂，两人明显带有一丝敌意
顾晨自然不会拒绝，所以四进院的迎宾厅，顾晨再次落座
方宾为三人冲茶
姬年和姬渠心中最疑惑的问题
姬年开口道
“王爷，我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是您的安排吗？”
顾晨看了看姬年
果然，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这两兄弟也太蠢了
所以顾晨道
“谁安排的很重要吗？”
“知道真相又如何？”
“你们还想要报仇？”
“若是我安排的，难不成你们要杀我？若是陛下安排的，难不成你们还要弑君？”
方宾脸色微微一愣，目光不善的看着两人
而姬年和姬渠也脸色一冰，两人神色不好看
杀父之仇，其实他们心中大概也有答案
大概，就是面前这个仅有二十来岁的少年人
但是他们面对这少年却生出一种非常无力的无奈感
看着手中的茶杯，两个中年人此刻都沉默了
方宾为两人继续斟茶
顾晨饮下茶水淡然道
“男王之后，全部处决”
“你知道为什么你们没有被处决吗？”
姬年和姬渠摇头
顾晨道
“因为姬狂的选择，间接的救了你们”
“其实对于朝廷来说，朝廷是希望你们反抗的”
“这样，朝廷就能有理由肃清整个西州，包括你们这些边王族后裔”
“万一哪天你们又要振臂一呼，欲要重建四州四王，对于朝廷来说那是大大的隐患”
“所以除掉你们对于朝廷来说是好事”
“若是你们不懂感恩，执迷不悟......”
“你们两人，知道什么后果吗？”
姬年和姬渠依旧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