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的生母都教育过,要与二皇兄打理好关系,最差也是不要与之产生冲突。
“嗯,诸位弟弟们,早安!”长凤面带微笑,一一回应众人。
“好讨厌……”他很烦躁,为什么母亲要求自己跟不喜欢的人说话也要面带笑容?
皇后说,皇朝初建立,太子要以德服人,才能接手皇帝之位,所以要在人前展示温和的一面。
长凤很想卸下伪装,但又不敢违抗母亲之令。
“老师好!”
待太师入堂,诸学子纷纷起身,恭敬地喊着。
那太师扫视一圈,微微点头。
当他将目光落在某个角落时,发现那里空无一人,顿时怒上心头。
“大皇子又逃课,可曾将我这位太师放在眼中?”太师气不过,将此事上告皇上。
“逃课?”长凤闻言,呆若木鸡。
原来可以逃课吗,皇兄难道就不怕父皇与母后的责罚?
当老皇帝得知此事,也是无奈一笑,毕竟长歌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是个惯犯。
“太师莫怪,我那大儿子生性顽劣,又失去了生母,心性自是差些。”老皇帝安抚太师情绪。
“不如,此后罢免他的学位,就随他去吧。”
“是,臣告退!”闻言,太师不敢再言,转身离开了。
“这小子……倒是个爱惹事的。”老皇帝笑笑。
目送对方离开,他便起身:“走。”
身旁太监快步跟上,跟在陛下身边多年,他早已摸清楚对方的脾气。
但是,有些时候,人不能太聪明,他便揣着明白装糊涂。
“陛下,咱们去哪?”
“去看看我那不成器的大儿子,我倒要看看他想做什么。”
……
日上三竿,太阳早已高挂,透过树叶撒在地面上,像是波光粼粼的水面。
一座小院内,此时的长歌正躺在一张摇椅上,在树下乘凉、睡觉。
只是隐约中,他突然感受到一阵凉意,缓缓睁眼,却险些被吓到。
“父皇?您怎么来了?”长歌揉了揉眼,缓缓起身。
“胡闹!身为皇子,不学无术,不尊师长,成何体统!”老皇帝怒道。
长歌这才站了起来,缩了缩脖子:“父皇,那些内容太难,我听不懂,也背不下来,还是放过我吧。”
老皇帝冷笑一声:“要干成一件事情,不是一蹴而就,再苦再难的事情,多练就好,你轻言放弃,那才是无药可救!”
“唉……无药可救也行,反正我就喜欢睡觉,这样就不饿了,也不觉得闷。”长歌叹气。
“你……你你你你……好,好啊!”老皇帝怒笑。
身边的太监不禁汗颜,这位大皇子可真是什么都不怕,实在太大胆了!
要知道,老皇帝身为开国之君,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马上定乾坤。
那脾气,可不是谁都能惹的。
整个大乾,敢如此随意的,不是位高权重的宰相,也不是战功赫赫的将军,反而是这位不受宠的大皇子,这叫怎么个事?
此时,他知道自己该出场了,于是小步上前,低声开口:
“大皇子,莫要说这些丧气话,陛下肯来,也是希望您能改过自新,积极向上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