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看着她这副全然依赖的模样,眼中冰冷的恨意与一种扭曲的满足感交织。他缓缓灌完最后一口药,却没有立刻松开手,而是俯下身,靠近她因药力而泛起不正常红晕的脸颊。
“看,你的身体,永远比你的嘴诚实。”他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热气拂过敏感肌肤,“它在感谢我。”
妖姬猛地睁开眼,对上他近在咫尺的、充满嘲讽和占有欲的目光,刚被压下的屈辱感瞬间爆炸。她想要推开他,却被药力带来的舒适感卸去了大部分力气,动作变得绵软无力。
顾白轻易制住了她推拒的手,反而就势将她更紧地搂向自己。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他能感受到她胸膛下急促的心跳。
“既然魔主不排斥我的‘伺候’,”顾白的声音喑哑下来,带着一种危险的暗示,“那不如,连今晚的‘安眠’,也一并由我代劳?”
妖姬瞳孔骤缩,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侍寝!他竟然要在这种时候,以这种身份,强迫她!
“你敢!”她声音尖利,却带着无法掩饰的恐慌。
“我为何不敢?”顾白低笑,笑声里没有温度,“以前你是魔主,我是替身,你强迫我,是天经地义。现在,位置互换,我强迫你,不也是理所应当?”
他的话语如同最锋利的刀,将她最后的遮羞布彻底割裂。是啊,她曾经对他做的一切,如今正被一点不差地还回来!这就是报应!
“恶心……你这个恶心的替身……”妖姬绝望地咒骂,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
“恶心?”顾白的手指抚过她湿漉的脸颊,动作轻柔,眼神却冰冷如霜,“那你就好好记住这份恶心。记住是谁,在你最脆弱的时候,占据了你。不是阿白,是我,顾白。”
说完,他不再给她任何反驳的机会,打横将她抱起,走向魔核殿深处那片相对完整的区域。那里,曾经是妖姬偶尔小憩的软榻。
身体的悬空和即将到来的屈辱让妖姬疯狂挣扎,但她的力量在顾白面前如同蚍蜉撼树。秩序之力无形地束缚着她,让她连自爆魔核都做不到。
她被扔在柔软的垫子上,顾白的身影随之覆下。阴影笼罩了她,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这一夜,魔核殿内没有激烈的反抗,只有压抑的呜咽、粗重的呼吸,和顾白时而冰冷、时而带着残忍玩味的低语。他并不急于占有,而是像对待一件珍贵的乐器,用各种方式“弹奏”着她,逼她发出屈辱的声音,逼她身体产生可耻的反应,将“顾白”这个名字,连同那份恨意与报复,一寸寸刻入她的灵魂深处。
殿外,青萝奉顾白之命前来汇报防务进展,听到殿内隐约传出的声响,脚步僵在原地,脸色瞬间惨白。她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最终却只能无力地垂下头,默默退开。
而更遥远的阴影中,度法祭司枯槁的手指捻动着一枚龟甲,龟甲上裂纹诡异地指向魔核殿方向。他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低声喃喃:“饲魔之道,攻心为上……此子,深得其中三昧啊……只是,这魔,饲得太狠,恐遭反噬……”
新的博弈,在身体的纠缠与心灵的碾压中,悄然升级。妖姬的心狱,正在被顾白用最残酷的方式,夯实地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