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她会被逼的情绪崩溃,封彧不顾那么多双眼睛,或是打心底他想在霍之庭面前证明什么。
对视的同时,还不忘用余光挑衅急得直跳脚的男人。
霍之庭现在既没立场,又不敢激怒江浸月。
万一她一个不高兴把离婚遗嘱的事告诉了自家的死对头,这男人一定会落井下石,再狠踩两脚。
从霍之庭隐忍的表现,封彧意识到他与小姑娘之间或许真出了问题,进而得寸进尺。
歪头薄唇贴着耳廓,嗓音缱绻似情人间的呢喃:“不要觉得困惑,事出必然有因,问题不出在你身上。”
对霍之庭早没了感觉的江浸月自然不会注意到他,只是眼眶微红,颤着嘴唇问:“那在谁身上?”
封彧昂了昂下巴,江浸月顺势看过去,他竟指向自己的亲生父亲。
被两人目光齐聚,江谌不明所以,又心慌的不得了。
封彧缓缓开口,却是对着江浸月母亲说:“江夫人,您妹妹未婚生子,她有没有告诉过你,那个男人是谁?”
沈青敏被问的莫名:“这和浸月放人的事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
封彧回答的很干脆,“但与你要不要为养女求情有很大关系。”
“江总。”
再次被点到名,江谌明显心虚地惊了一跳。
“我这有份资料显示,当年江夫人妹妹生产时,家属这栏签的是你的名字。”
沈青敏表情空白了一秒,似在努力地回想什么。
江谌磕巴地解释道:“我是他姐夫,也是家属,签字有什么问题。”
封彧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声,紧接着道:“可那时候江夫人还没有和江总结婚。”
经他这么提醒,沈青敏终于反应过来刚刚那段话到底怪异在哪。
妹妹生下江端月是瞒着家里所有人,只是突然有一天抱着孩子出现,那时她还与江谌不认识。
“江谌,你给我解释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沈青敏猛地站起身。
江谌毕竟也是一家连锁公司的老板,面对质问,他很快镇定下来:“青敏,你怎么就听个外人胡说八道,你忘了他可是死丫头的人。”
这句话封彧爱听,他是江浸月的人。
“我胡不胡说,有医院的手术记录为证。”
顿了下,“最直白简单的方式就是亲子鉴定。”
女人质疑的目光在自己丈夫与养女间来回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