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笑吗？”许诺的声音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他放下茶杯，杯底与桌面接触发出清脆的咔哒声。
“很好笑啊，难道不好笑吗？”
d笑着开口，向着许诺走去，每走一步，身体就生长几分。等到走到许诺面前，便已经成为熟悉的那个d。
“呐，最起码你现在不很有感情基础吗，恢复的不错嘛。”随手抄起许诺桌子上的书，d吐槽道:“这书你得看了有三十多遍了吧，这么喜欢看？”
“A能量的事情你处理完了？”许诺一脸死鱼眼看着对方，直觉告诉自己，这个家伙来肯定不是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d身上的衣服重新凝聚，成了那熟悉的女仆装。双臂环绕许诺脖颈，一对清灵的眼睛看着许诺。
“那这不是和你来取取经吗，有什么办法能快速发展气和真元吗？”
许诺面无表情地看着近在咫尺的d，那双清灵的眼睛里闪烁的狡黠和算计几乎要溢出来。他身体微微后仰，避开了那过分亲昵的接触，语气平淡无波：“取经？我看你是想空手套白狼。”
d也不尴尬，顺势直起身，摊了摊手，女仆装的裙摆晃了晃：“别这么说嘛，我可是你的店员。你看，我帮你稳定这个世界，让你安心观剧，还帮你……嗯，恢复情感。你总得表示表示吧？”
“A能量转化为气和真元的效率和方法，我已经毫无保留地传输给你了。”许诺端起已经微凉的茶，抿了一口，眼神锐利:“以你的能力，结合系统本身的特性，优化转化效率只是时间问题。你现在来找我，无非是觉得这个过程太慢，想走捷径，从我这里再抠点干货出来，比如……更本源的修炼法门？或者直接灌注一些成品能量？”
d被戳穿了心思，脸上却没有丝毫羞愧，反而笑得更加灿烂，仿佛在说。被你发现了，但你能拿我怎么样？
“哎呀，看破不说破嘛。”她用手指卷着一缕黑发:“你也知道，外面那些家伙可不太安分。我总得给这个世界上个保险，才能更好地帮你守住这片剧场，不是吗？万一剧场塌了，你的戏可就看不成了。”
许诺放下茶杯，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发出规律的嗒嗒声。他当然知道d的小算盘，所谓的不安分或许是真，但借此索要更多好处才是主要目的。她贪图的恐怕不仅仅是度过危险，而是想借此机会，让自己的A能量体系兼容甚至吞噬其他体系的能量特质，变得更加强大和不可预测。
“贪多嚼不烂。”许诺淡淡地说:“不同的能量体系有其固有的规则和成长路径。强行灌注或走捷径，根基不稳，未来隐患无穷。这个道理，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d撇了撇嘴，似乎有些不以为然：“道理是道理，但时间不等人啊。再说了，以我的掌控力，还会怕什么根基不稳？”
“你的掌控力？”许诺嘴角勾起一抹略带嘲讽的弧度:“如果你对自己的掌控力真有那么自信，就不会被A能量的反噬搞得焦头烂额，需要我来帮你梳理了。”
d的笑容微微一僵，眼神闪烁了一下。这确实是她的痛点。
许诺看着她，继续慢条斯理地说道：“而且，我记得我们最初的协议里，并不包括我无偿提供额外力量支持这一项。你想要更多，可以，拿出等价的东西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