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秦炎立刻出列附和,语气沉痛道:“父皇,秦枭如今权势日盛,连状元郎都敢欺凌,可见其野心不小!若不严惩,恐日后尾大不掉,危及皇权啊!”
“大周天底下有多少读书人,就望有朝一日能够登入朝堂之上,为大周奉献一份力,可秦枭的所作所为实在太让人寒心,也让天下的读书人为之胆寒呐!”
文武百官闻言,议论纷纷,有人面露担忧,有人则幸灾乐祸地看向秦枭。
秦南天脸色一沉正要发话,秦枭上前一步,拱手朗声道:“父皇,儿臣冤枉!还望父皇别听信兄长之言,儿臣昨日听闻有人要对苏状元不利,已提前将苏志远母子接入王府保护,其老母安然无恙,何来欺凌一说?请父皇宣苏志远上殿对质,便知儿臣所言非虚!”
秦枭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来一个当朝对峙,将秦炎的虚伪面具撕下来,让满朝文武百官好好看看他的嘴脸。
秦南天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立刻下令,“宣新科状元苏志远上殿!”
苏志远身着崭新的蓝色官袍,快步走进金銮殿,跪地叩首恭恭敬敬道:“臣苏志远,叩见皇上!”
秦南天沉声道:“苏志远,柳尚书说宁王府之人欺凌你母子,此事当真?”
苏志远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说,“回皇上,绝无此事!反倒是吏部尚书柳学义,多次派人送厚礼拉拢臣,臣拒绝后,他便故意刁难,迟迟不给臣发放官职文书,前日臣去府上求见,还被他女儿柳依依当众欺辱,昨夜臣更是听闻,柳尚书与太子密谋,要派人伪装成宁王府家丁,欺凌臣母子,以此陷害宁王殿下!”
说着,他从怀中取出柳尚书派人送厚礼的回执,以及无意间得到的弹劾奏折草稿副本,双手呈上。
“你……你血口喷人!”柳尚书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指着苏志远连连辩解道:“皇上,这都是他伪造的!臣冤枉啊!”
可证据确凿,铁证如山,任由柳尚书再怎么辩解,但他的辩解却在此时此刻显得苍白无力。
秦南天看着那些证据,又想起之前秦枭治水有功、深受百姓爱戴,顿时怒不可遏,拍案而起,“柳学义!你身为吏部尚书,徇私枉法、打压人才,还勾结太子陷害忠良!即刻免去你所有官职,贬为庶民,闭门思过,终身不得录用!”
“来人!”
柳尚书闻言,顿时身体抖若筛糠,眼神涣散,侍卫立刻上前,将瘫软在地的柳尚书拖了下去。
太子还想为柳尚书求情,刚开口,“父皇,柳尚书也是一时糊涂……”就被皇帝厉声打断,“秦炎!此事你牵涉其中,朕念在你是储君,暂不追究!但你需谨记,不可与官员结党营私,更不可陷害忠良!若有再犯,休怪朕废黜你的太子之位!”
太子吓得浑身一颤,连忙跪地,“儿臣知错!儿臣再也不敢了!”
秦南天深呼一口气平息怒火,看向苏志远,语气缓和下来,“苏志远,你正直敢言,才华出众,朕封你为吏部侍郎,即刻上任,负责整顿吏部风气!望你不要辜负朕的期望,如若出现问题,即可向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