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林砚挑眉，“看来这小子身上还有大瓜啊。”
她正想跟上去看看，却见周妈妈匆匆走来：“大小姐，老夫人让你过去一趟。”
林砚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准是林墨去告状了。她拍了拍手里的琉璃珠，跟着周妈妈往正厅走，心里已经盘算好了说辞。
刚进正厅，就见林墨扑在老夫人怀里哭，一边哭一边说：“祖母，姐姐抢我的东西，还推我！”
老夫人皱着眉，看到林砚进来，沉声道：“砚儿，这是怎么回事？”
林砚没急着辩解，先把琉璃珠和弹弓放在桌上：“祖母您看，这是我的东西，被二弟捡去了。我只是想要回来，并没有推他。”
她顿了顿，又道：“二弟说，是王姨娘教他捡了东西就是自己的。孙女觉得这话不对，就跟他理论了几句，他就生气了。”
【检测到老夫人怒气值转移！】系统提示，【王姨娘信任值下降5%！】
老夫人果然看向林墨，语气严肃：“墨儿，她说的是真的？”
林墨被问得一噎，眼神闪烁道：“我……我没有……”
“周妈妈，”老夫人没再理他，转头吩咐道，“去看看二少爷房里，有没有不该有的东西。”
林墨的脸瞬间白了，拉着老夫人的衣角道：“祖母不要！我房里没什么……”
他越是阻拦，老夫人越起疑心。周妈妈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油纸包，里面是几封书信。
“老夫人，”周妈妈把信递上去，“这是在二少爷枕头底下找到的，都是王姨娘写的。”
老夫人拆开一看，气得手都抖了。信里全是王姨娘让林墨偷偷传递消息的话，甚至还提到要找机会把林砚“送走”。
“反了！反了！”老夫人把信拍在桌上，“王氏真是不知悔改！”
林墨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道：“祖母饶命！我不知道信里写的是什么……”
老夫人看着他，眼神复杂。林砚适时开口：“祖母，二弟还小，说不定是被王姨娘骗了。”
她这话看似求情，实则坐实了林墨传递消息的事。老夫人叹了口气，对林墨道：“你太让我失望了。从今日起，禁足半个月，好好反省！”
林墨哭着被带下去了，老夫人看着林砚，眼神缓和了些：“今日委屈你了。”
“不委屈，”林砚摇摇头，笑得一脸天真，“只要祖母知道真相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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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心里一惊，没想到还能扒出这种瓜。她抬头看向老夫人，见她正望着窗外发呆，眼神里满是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