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稳住身体,她几乎是出于本能,双手猛地向前一探,紧紧搂住了陆景琛劲瘦的腰身!
刹那间,世界仿佛静止了。
陆景琛只觉得腰间一紧,一双柔软的手臂牢牢地环住了他,紧接着,一个温软的身体隔着薄薄的衣料紧紧贴上了他的后背。
女子胸前的柔软和身体的温热,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他的四肢百骸,让他浑身肌肉骤然绷紧,握着车把的手猛地收力,指节泛白。
“嗡……”他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滚烫,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几乎要撞破肋骨。
苏瑶在抱住他的那一刻,脑子也“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手掌下是他紧实温热的腹部肌肉。
她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瞬间的僵硬,以及耳边传来的、他陡然加重的呼吸声。
这亲密无间的接触,像一道火花,在她心湖深处炸开,漾起层层滚烫的涟漪。
两人一路无话,却有一种无声的默契和丝丝缕缕的暧昧在凉爽的夜风中静静流淌,萦绕不散。
虽然醉美颜坊只被关了四天,但这四天对苏瑶而言,如同炼狱。
万幸的是,平安村的酿酒一直没停,在赵卫国的带领下日夜轮流赶工,已经酿出了几百斤酒,可这还远远不够。
和平村通往青山镇的土路要尽快修好,酿酒坊的建造也要尽早开工。
玻璃厂也终于赶制出了第一批瓶子,看着仓库里几大缸白酒和恢复营业的门店,苏瑶悬了好几天的心,才重重落回原地。
店铺恢复营业的第二天,安排好店里的事情,苏瑶便再次回到和平村。
“啥?瑶瑶,我没听错吧?你要给咱们村修路?咱有必要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吗?”苏清平不想闺女操这么多心,修路是村干部的事情,跟她一个姑娘家有啥关系?
“爹,我修路一是为了以后运输方便,这路修好,开摩托车几分钟就能到镇上。
二也是为村里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村里乡亲们念着咱们的好,您在村里也更加有名誉不是!
我打算在村里建造酿酒坊,我们的酒已经在国外市场打开了一个小小的缺口,以后国外的市场会越来越大,咱们和平村以后就是我的酿酒基地,以后您就帮我盯着点,地里的活咱请人做,爹,咱们眼光长远点,格局放大点。”
苏清平眼睛瞪得溜圆:“啥?闺女,我们的酒卖给外国去了?”
他激动得在屋里来回踱步,粗糙的手掌搓了又搓,脸上的皱纹都笑成了菊花:“好!好!好!我闺女有出息!能赚外国人的钱,这定然是咱们苏家祖坟冒青烟了!”
他突然停下脚步,猛地转身:“修!这路必须修!明天我们就去找村长说道说道,谁要是敢说半个不字,我第一个不答应!”
苏瑶被父亲的反应逗笑了:“爹,您刚才不还说这是吃力不讨好的事吗?”
“那能一样吗?”苏清平眼睛一瞪,腰板挺得笔直,“现在这可是关系到咱们家酒业发展的大事!关系到你出口创汇的大事!我看谁敢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