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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里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汗水与尘土混合的、令人作呕的气味。
不知过了多久,当战狗心满意足地披上衣服,点燃一支烟时,他看向土炕上那个女人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
不再是单纯的欲望和估价,而是多了一丝……玩味和欣赏。他混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
哭哭啼啼的,逆来顺受的,故作风骚的……但没有一个,像秦淮茹这样。
她就像一具最完美的、没有灵魂的木偶,能精准地迎合你所有的欲望,甚至能预判你的下一步动作,用最极致的、不带任何感情的技巧,将你送上云端。
她不是在承欢,她是在完成一笔交易。这种感觉,让战狗觉得既新奇,又刺激。
“起来,穿上衣服。”他吐出一口烟圈,声音里少了几分暴戾,多了几分居高临下,“说说吧,那个厨子,什么来路?”
秦淮茹缓缓地坐起身,若无其事地整理着自己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衣衫,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暴风雨的,不是她的身体。
她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何雨柱,轧钢厂食堂的厨子,二十七岁,没念过书,性格冲动,但心软,尤其对女人心软。每天早上六点,会准时去东单的菜市场,采买厂里当天的菜。这条路,他走了十几年。”
她将何雨柱的习惯、路线、性格弱点,像倒豆子一样,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详细到令人发指。
“我要你们,就在他去菜市场的路上动手。把他拖进胡同里,手脚打断不打断无所谓,但那个地方……必须给我废了!要废得彻彻底底,让协和医院的院长来了都接不上的那种!”
战狗听着,眉毛挑了挑:“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秦淮茹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但是,不能让他死了,更不能让他知道是谁干的。最好,做成抢劫的样子。”
她要何雨柱活着,清醒地活着,一辈子活在当不成男人的痛苦和屈辱里。
“那他那个新媳妇呢?娄家的大小姐,这可不好办。”战狗弹了弹烟灰。
“不好办,才要请狗哥你出手。”秦淮茹的眼中,闪烁着毒蛇般的光芒,“娄晓娥爱干净,爱体面,爱她那资本家小姐的虚荣。我要你……找几个最脏、最烂、最恶心的乞丐、流氓……”
她凑到战狗耳边,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充满了魔鬼诱惑力的声音,将那个恶毒到极致的计划,缓缓道出。
“……找准地方截住她,撕了她的体面,让那些最下贱的男人一个一个地‘伺候’她。不用急,慢慢来……直到把她里里外外都糟蹋成一块破烂抹布。”
“到了那时候,傻柱心里哪还有什么娄晓娥?只要一想起来,他就只会恶心反胃,恨不得从没认识过她。她在他心里——从此就只剩下一个字:脏。”
战狗听着,脸上的刀疤兴奋地扭曲起来。
他见过狠的,但没见过这么狠的女人。
她这不是在报复,她是在用最恶毒的方式,诛杀人心。
“好!好一个毒妇!”战狗大笑起来,他一把搂住秦淮茹的腰,将她拖进自己怀里,“老子喜欢!这笔买卖,我接了!”
他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