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番话,说得何雨柱心里那点男人的虚荣和怜悯,瞬间就膨胀了起来。
“秦姐,你别这么说,你……”
“我就是来跟你道个喜。”秦淮茹抬起头,眼眶已经红了,那双桃花眼里,迅速凝结起一层水雾,“以后,你娶了新媳妇,我……我们娘儿几个,就不给你添麻烦了。这碗饺子,就当是……就当是谢谢你这些年,对我们家的照顾。”
她说着,竟真的挤出了两滴眼泪,顺着那光洁的脸颊,缓缓滑落。
何雨柱最看不得女人哭,尤其是秦淮茹。
他顿时手足无措,将那碗饺子往桌上一放,慌忙道:“秦姐,你哭什么啊!我……我娶了媳妇,也还是你弟弟,咱们还跟以前一样!”
“不一样了。”秦淮茹摇着头,身子又向他靠近了一步,那高耸的胸脯,几乎要蹭到他的胳膊,“柱子,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嫌弃我?”
“我哪有!”
“那你为什么不看看我?”秦淮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幽怨的、勾人的媚意,“柱子,人家都说,好吃不如饺子……你知道下一句是什么吗?”
何雨柱的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耳根。
他是个男人,他怎么会不知道?
看着他那副傻样,秦淮茹知道,火候到了。
她不再伪装,那双含泪的眸子里,瞬间燃起了两簇大胆而炽热的火焰。
她猛地上前一步,用一种近乎于撕扯的力道,死死抓住了何雨柱胸前的衣襟。
“柱子!”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情人间的耳语,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我不要你当什么弟弟!我问你,这些年,你对我,就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吗?!”
温香软玉,主动入怀。
何雨柱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天灵盖,烧毁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脑子里那根名为“道德”的弦,“嘣”的一声,彻底断了。
他看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泛着红晕的脸,看着那微微张开、吐气如兰的红唇,身体的本能,彻底压倒了妹妹的叮嘱。
“我……”
“我知道你有。”
秦淮茹不等他回答,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
她踮起脚尖,将那丰腴的身体,毫无保留地贴了上去,用一种只有他能听到的、黏腻入骨的声音,在他耳边吹气:
“柱子……要了我。就在这儿,就在你娶那个大小姐之前,要了我……让我知道,你心里,有过我……”
她一边说,一边拉着何雨柱那已经僵硬的手,将他往里屋卧室的方向拖。
何雨柱彻底沦陷了。他像一个被抽走了魂魄的木偶,任由秦淮茹拉扯着,脚步虚浮地,一步步,走向那张即将改变他命运的床。
天堂和地狱,只隔着一层薄薄的门帘。
就在他的手,即将要碰到里屋门帘的那一瞬间——
一个苍老、干涩,却如同九天惊雷般的声音,在门口炸响。
“柱子。”
何雨柱的身体,如同被施了定身法,猛地一僵!
他僵硬地、一寸寸地回过头,看见了门口那个拄着拐杖、身形佝偻,眼神却像两把能穿透人心的冰锥的身影。
聋老太太。
秦淮茹脸上的媚态与得逞,在看到老太太的那一刻,瞬间凝固。
她抓着何雨柱衣襟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捏得发白,那漂亮的丹凤眼里,所有的春情都在一秒钟内褪去,只剩下被撞破好事后的错愕,和对这个坏了她大事的老不死,那深入骨髓的怨毒!
老太太没有看她,那双浑浊却锐利得可怕的眼睛,只是死死地盯着何雨柱,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后院的房顶,好像漏了。”
“你,跟我过去,瞅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