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刘光奇体会到了傻柱那种急于洗白,然后把许大茂按着揍一顿的心情了。
“家暴,一大爷,顾青,你快来看,这算不算家暴。”
阎解成急匆匆的往外跑去,叫道:“院里面可不能家暴啊!”
刘海中,阎埠贵这两个人气的浑身发抖。
“老阎,你要给我管好你家孩子!我家光奇以后可是干部!”
刘海中怒视阎埠贵,这岂止影响到了刘光奇的婚姻,连带着刘光奇的前途都要被影响了。
阎埠贵被这一句话噎的满脸发红,站起身来,默默离去,事已至此,酒已经喝不下去了,只不过在离开这院的时候,何雨水恰好提着五粮液进来,瞧着那两瓶五粮液,阎埠贵本来就沉痛的心更痛了。
一亏再亏!大亏特亏!
酒桌上面。
顾青拧开了五粮液,给何大清倒上一杯,然后给身旁的易中海,刘海中也添一点,老丈人面前,顾青是很会表现的。
何大清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这甜润,醇厚,还有那淡淡的粮香回味。
“顾青,你这个人挺实在的。”
何大清对着顾青连连点头,之前拿过来的茅台酒,还有放在这里的收音机,以及现在送过来的五粮液,全都是好酒,并且这味道一品,和市面上能随便买到的还不一样。
顾青可真用心了。
傻柱在这时候也恋恋不舍的放开自行车,走进了屋里面,大摇大摆的坐在了阎埠贵之前的位置,说道:“那是,顾青可是咱们院里面的实在人。”富贵了不忘老乡,在工厂也步步高升,院里面做事也挑不出差错,唯一让傻柱感觉不爽的,就是顾青现在娶的不是他妹。
何雨水坐在一边,眼眸一弯。
“小顾确实挺好。”
易中海也跟着点头,在他看来,顾青唯一的缺点,就是有时候太较真了,眼睛里面容不得沙子,而偏偏贾张氏就是院里面的泥石流,这一来二去的,顾青和贾家一直不对付。
“来,咱们走一个。”
刘海中端过酒杯,同大伙一碰,满怀怨气的一饮而尽。
何大清好奇的看向了刘海中,问道:“你家孩子和老阎家的孩子,是怎么一回事?”
刘海中张嘴欲言,又对上了顾青的目光,说起刘光奇,阎解成的事,就要扯出来傻柱和许大茂,而现在顾青明显在用傻柱和许大茂的谣言,来留何大清……
刘海中将这一切都过一遍,他不想得罪顾青,端着酒杯,苦涩的说道:“你得问傻柱。”
问傻柱?
何大清看向了傻柱。
傻柱最清楚前因后果了,这时候嘿嘿一笑,颇有深意的说道:“跟我学的呗。”阎解成闹出这种事,就是在跟傻柱学,让亲爹掏钱的手段。
“你还有脸笑。”
何大清一听这事,气不打一处来,抄起棍子就准备再揍一顿傻柱。
顾青,何雨水在侧,连忙将何大清给拦下来。
“事已至此,还是赶快给傻柱找个媳妇吧。”
易中海也在旁边劝道,何大清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就应该对傻柱的事多尽尽心。
“嘿……”
何大清满是恼火的坐在了桌前,再瞧瞧傻柱年纪轻轻,一笑就满脸褶子,何大清就算是想破头,也想不到傻柱和许大茂这两个人是怎么能看对眼的。
“人靠衣裳马靠鞍。”
顾青在旁边跟着说道:“傻柱在院里面收入不错,就是不好打扮。”顾青看出了何大清的犹豫,立刻开口,帮着爆金币。
“对对对。”
傻柱赶忙说道:“爹,你也看到我衣裳没那么好了吧。”
何大清看着傻柱,满是无奈。
四合院里面,棒梗将这一切从头到尾都看着,瞧着何大清又是要打傻柱,又是要给傻柱掏钱,连忙凑上前来,仔细观摩。
贾东旭可从来不会主动给孩子钱花。
“想学啊。”
顾青瞧着棒梗的小眼神,给棒梗递过去一块鸭胗。
“解成叔都在学,我也想学。”
棒梗拿过鸭胗之后,眯着眼说道。
同样是亲爹,何大清打了傻柱就给钱,而棒梗挨打了那就是白白挨打,这一对比,棒梗就感觉不平衡了。
如果打一顿就能给一笔钱,那么棒梗在院里面,也能当数一数二的有钱人。
“你想学什么?”
贾东旭一直都在院里面,听到了棒梗的话后,直接一巴掌上去,把棒梗给抽的连头带身子一晃,差点摔倒。
贾东旭听到钱就有气,并且棒梗这小崽子,偷了钱之后,还想学着要钱?
欠抽!
“东旭,你怎么又打孩子?”
易中海站起身来,把棒梗给护至身后。
贾东旭也是哪里都好,就是对孩子太粗暴了。
“这孩子就欠打!”
贾东旭瞪着棒梗说道。
“确实应该好好教育。”
何大清也一拍桌子,说道:“好的不学学坏的。”傻柱教坏了刘光奇,阎解成还不够,居然连这么小的孩子都影响了,太造孽了。
贾东旭连连点头,在这时候,他都同何大清起共鸣了。
“贾东旭。”
顾青在这时候,不觉就站在了道德制高点,对着贾东旭说道:“你给不了棒梗钱,你可以给棒梗爱嘛,何必直接动手呢?在你看来,是何大伯多年未见孩子,给孩子钱了,但是在我看来,这可是给孩子弥补多年缺失的爱。”
这话说的太到位了。
傻柱在旁边站起身来,何大清的眼中也有几分歉疚。
贾东旭早年丧父,这时候心中默默一叹:傻柱多年未见的父亲,能用钱来弥补父爱,而他……贾东旭想到了自己早逝的父亲,这父亲也留下了一笔遗产,但是被棒梗偷了一些……
四舍五入,棒梗偷了他的父爱。
“棒梗,你给我过来。”
贾东旭提起棒梗。
棒梗没爆出来金币,但是有一顿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