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
(抢回来。)
就像逆转比赛,断球,快攻,得分,这本就是他最擅长的领域。
低头,轻轻啃着夏末的指尖。
(盖章了)
(我的)
狭长的黑眸在暗处发亮,这次瞄准的不再是篮筐,而是她的唇瓣。
流川枫缓缓低下头,目光偏执。
唇瓣即将相触的刹那,夏末皱眉:“……犯规……”
流川枫僵住。
耳尖红得滴血,撤回安全距离,固执地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左胸。
(……自己听)
掌心下,失控的心跳震耳欲聋,每一下都在叫嚣着:
(必须属于我)
(迟早)
月光从窗帘缝隙溜进来,狐狸眼里满是势在必得。
……
夏末是被烫醒的。
流川枫的呼吸灼热地扑在她颈间,高挺的鼻梁抵着她脸颊。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指与她死死交扣,连睡梦中都维持着防守般的力度。
“叮铃铃——”
座机铃声炸响。
夏末吓得一哆嗦,某睡神却依旧呼吸平稳。她蛄蛹着抽出一只手,狼狈地够到话筒,压低声音:
“喂,您好?”
电话那头传来三秒诡异的沉默。
“我是流川彻。”低沉的男声带着上位者的压迫感,“流川枫的父亲。”
夏末瞬间清醒,腰杆不自觉地挺直:“您好流川先生,我是湘北篮球部教练,时生夏末。”
背景音里传来“哐当”一声,疑似流川夫人撞翻了茶几。
紧接着是压抑的尖叫:“老公!是女教练!还这么年轻!是我搞错了?!”
五分钟后,夏末挂断电话,低头审视熟睡的流川枫。
凌乱的黑发搭在额前,长睫投下阴影,漂亮得像个手办。
完全看不出昨晚那个赤脚飙车、抱着她哭的疯批模样。
该不会是和女朋友吵架了吧?
夏末嘴角抽搐,这小子,把她当知心姐姐了?
指节捏得咔咔响。
要是这小子真敢因为失恋跑来发疯……她绝对把他丢出去。
流川枫无意识收紧手指,将她拽近,温热的舌尖舔过她手背。
夏末:“!!!”
“喂醒醒!”她触电般甩开,“你属狗的吗?!”
流川枫瞬间惊醒,身体本能摆出防守姿态。迷蒙的狐狸眼还泛着水光,却在看清她的瞬间翻涌成暗色。
夏末:“?”
这扑面而来的侵略性是怎么回事?
两人面面相觑,空气凝固得能听见挂钟的滴答声。
“你父亲……”夏末战术性后退,“……说要送衣服来。”
流川枫目光灼灼:“……嗯。”
沉默再度蔓延。
“要不去洗个澡?”她指向浴室,“花道应该快到球场了。”
流川枫看向挂钟:3:45。
难以置信:“现在?”
夏末眉眼一弯,点头:“勤快吧?他每天四点加练。”
流川枫利落站了起来,眼神带着催促。
夏末起身去给他拿洗浴用品。
十分钟后——
“啪嗒!”
夏末的勺子掉在了地上。
流川枫只围着浴巾走出来,头发还滴着水。
夏末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这腰……
这腹肌……
简直像艺术品一样完美!
水珠顺着腹肌滑进浴巾里。
视线往上……冷白胸膛上肌理微绷...
“......夏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