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烟红唇微挑:“能有什么问题?
蒋献废了,整天除了喝酒没别的事干,前几天跟人家打架进局子还没出来呢。
蒋岳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的货色,我爸还在的时候还能靠着我爸的偏帮跟我叫叫板,现在乖得跟猫儿一样。”
蒋岳就是蒋明和挑选出来打算当继承人培养的私生子。
因为蒋献作死把自己作没了,继承人这个大馅饼凭空砸在他的头上,他本来还在狂喜,没想到半路杀回来个蒋烟,将他的美梦生生打破,现在恨她恨得要死。
沈宁看了她一眼,提醒她:“小心些,狗急了跳墙,别中了什么阴招,阴沟里翻了船。”
蒋烟嗤笑了一声:“我知道,光明正大他拼不过我,现在也只剩下阴招了,你放心,我早有准备,他敢对我下手,我就让他知道什么叫万劫不复,什么叫一无所有。”
蒋烟的能力沈宁是知道的,这两年这位姐脱离了束缚,不再被任何人、任何事所裹挟,完全放飞了自我,一整个杀疯了。
蒋明和对上她也根本不占上风,蒋氏中的人几乎都倒向了她的那一边,只有几个元老还支持蒋明和,但有多少是坚定支持,多少是碍于从前的情面就不得而知了。
现在蒋明和一倒,蒋氏就彻底成了她的天下。
事业上的成功让她的气质也发生了改变,一改身上的苦气,变得张扬自信。
沈宁见她有准备,便不再多说,转而说起了别的:“你那个属八爪鱼的前夫,婚宴给你请柬没?”
蒋烟唇角挂着一抹冷笑:“给了,之前他跟那个什么柔搞得情深似海的,结果离了婚也没说给人家一个名分,好不容易再婚,也还不是人家,既然这样,当初要死要活的是干嘛呢?”
沈宁向他阐述事实:“当初也并没有情深似海,你说要离婚给他小情儿让位置,他不是死活不同意么?
那小姑娘年轻漂亮,能给他当个生活调剂,但也只有年轻漂亮,跟他门不当户不对的,给不了他任何助力,他怎么可能真的娶进家门?
男人呐,永远的利益至上,什么情深似海,都是哄骗人家小姑娘玩沉浸式爱情体验的。”
蒋烟斜眼看他:“男人呐,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说起来,你跟你家那位现在发展怎么样了?”
沈宁皱了皱眉头:“没怎么发展,我俩纯友谊。”
蒋烟斜眼加歪嘴,完全不顾形象:“纯友谊?约人家去泡温泉,然后趁机扒人家裤衩耍流氓的那种纯友谊?”
沈宁面色严肃起来:“这事儿你能说一辈子是不是?”
蒋烟“啧啧啧”:“我当然要记一辈子,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震撼,从那以后你在我心里的形象就幻灭了。”
沈宁白皙的脸有些泛红:“我又没有约你,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蹿到我们房里来,你不炸裂?”
蒋烟大声为自己辩驳:“被我撞见你们约会就是我的机缘!我只是单纯的想听个墙角我有什么错?谁让你们房门没关上,害得我直接摔进了屋里,差点摔死我!”
沈宁冷笑:“你把我的人都看光了,我没杀你灭口已经是念在朋友一场的份上了,你确定要一而再的提起吗?”
蒋烟连忙澄清:“我可什么都没看见!
你拽人家裤衩的时候我又没进去,当时扑在地上只看到他一手拽浴袍一手薅裤腰唰的跑出来,那一闪而过的能看到个啥,具体事实不是你经不住诈自己说出来的么?”
沈宁暂且相信她,脸色稍霁:“跟你说不明白,我的所作所为都有我的用意,并不是你想的那么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