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样子在背后上人家眼药不好,但秦宴完全没有委婉劝说的意思。
这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无耻小人,果断远离并有所防备是有必要的,不然哪天被咬一口吃了大亏真的不值当。
他希望沈宁能有效规避这种风险。
沈宁轻叹了一声:“是啊,经过昨晚,哪里还能不知道他从前都是虚情假意。
难为他之前掩饰的那么好,要不是出了抱错这种事,我……呵,我的身份今非昔比了,他可能一辈子也不会露出真面目。
我从来也没想到,他会那么恨我。”
秦宴想到昨晚他冲进包厢时看到的蒋献像条滴着涎水的狗一样扑向沈宁的画面,胸中又是一阵难以抑制的怒意在翻滚。
蒋献对他倒也未必是恨,更有可能是垂涎,毕竟面前的人长得太不安全。
不过这话他没必要跟沈宁说。
他强行压制住自己没有露出狰狞的表情,温和的安慰:“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小人的想法,你理解不了,也不用去理解,多想一刻都是徒增烦恼。”
沈宁点了点,又有些担忧:“昨晚我看到你打了他,不会有事吧?”
秦宴忍不住笑了笑:“我吗?不用担心,人是我的打的,后续都由我来处理,你不用担心。”
沈宁眉头微拧:“你打他是为了救我,我怎么能不担心?你有没有受伤?”
秦宴唇角的笑意越发压不下去:“没有,放心吧,他喝多了,不是我的对手。”
他伸长手臂轻抚了下沈宁的手臂,声音里满是安抚的意味:“好了,相信我的能力,也不要觉得给我带来了麻烦,你要知道,这件事对我来说还称不上麻烦。
你也不要觉得失去了一个朋友可惜,他从始至终都心术不正,不配与你做朋友。
无论身在什么样的阶层、什么样的圈子,都有君子和小人,这和圈层无关,只与人性有关。
你不要想太多,及时扔掉一件垃圾不是坏事,是好事。”
沈宁笑起来:“我知道,不要把我想的那么脆弱好不好?”
秦宴笑着点了点头。
蒋明和一大早就想通过刘潇来道歉,却都被挡了,根本无法跟秦宴对得上话,他急得团团转,根本没空理会蒋献的治疗情况。
秦宴有意晾着他,让他自己猜测和惶恐。
秦宴以那天晚上的酒水不知道有没有问题,需要后续观察,不放心沈宁一个人住为由,将沈宁留在他的家里住了几天。
那天晚上秦宴直接将沈宁抱进了自己的房间,后来留下了人,自然不可能让他挪动,主卧一直给他住着,秦宴自己去睡的隔壁客房。
蒋明和一直试图见秦宴一面,却始终见不到,蒋家最近给予厚望的项目也被秦氏截了。
他从中领会了秦宴的态度,一咬牙,将外面一个比蒋献还大两个月的私生子接回了家,亲自带着去了公司,甚至带着出席了两次重要的场合。
明显到一看就是有意要更换继承人的态度。
蒋夫人歇斯底里的闹过几次,却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