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知道？你不怕对你的三观造成什么毁灭性打击？人傻了可就不好……”
“我有猜出一些，您应该跟这个游戏有些关系吧，林霄那家伙……跟您认识？我是他推荐进来的吧，故意折腾我？”
听着叶渊自己的分析，怎么说呢，有点道理，但是都没什么道理，黑猫的尾巴甩了甩。
“猜错了喵~”
将叶渊的猜测否定，看人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江伯言难得冒出几分恶趣味，笑眯眯地凑近，嘴边的胡须抖了抖。
“还想知道吗？好大儿？”
“……”
叶渊听到江伯言的称呼，再次陷入沉默，在江伯言以为人放弃刨根问底的时候，听到身边冒出一声低声的回答。
“想……”
倒也能理解人的刨根问底，毕竟作为一个谨慎的杀手，不会把自己的安全，寄托在虚无缥缈的感情上，还是自己有所准备的好。
“好吧，告诉你也没什么……我是世界意识……就是你们口中常说的老天爷，天道……”
“啊？”
看着叶渊难得露出一个震惊的表情，而且好半天没有收回去，江伯言怀疑自己的这话的刺激过大了，应该再委婉点的。
“老弟你这承受能力不行啊，你看看我，跟老天爷称兄道弟，哎，这么一算，你应该叫我叔叔啊……大侄子！”
在后面笑了半天的澹台，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在两个人陷入沉默的时候，突然从叶渊的背后冒出来。
趁着叶渊恍神的时候，手搭在叶渊的肩膀上，一副哥俩好的样子，侃侃而谈。
被澹台一个打岔，本来还有些恍惚的叶渊，瞬间整理好了心情，默默的扫了一眼澹台搭在肩膀上的手。
“……滚！”
“啧，大侄子真不孝顺。”
叶渊没有跟澹台逞口舌之快，看着黑猫，突然想起自己前段时间的事，有点拳头硬了，感觉猫就算是世界意识，这么搞自己，自己也要给它点颜色看看。
“所以我前段时间的那场莫名其妙的失忆，还有……咳……那个……都是你安排的？”
“哎哎哎，我可不背这个锅啊，我是新生的，给你安排人生那个已经噶了。”
江伯言敏锐地感受到叶渊握拳的动作，就自己这个猫咪小身板，感觉扛不住他一拳，果断的推卸责任。
当然这也算不得推卸责任，毕竟确实也不是自己安排的，自己这还没选属于自己的世界主角呢，叶渊顶多算是自己这个世界意识的继子。
“嗯？死了？世界意识还会死？”
叶渊感觉自己这短短一会儿，三观已经被更新了无数次了，已经足够坚定了，没想到江伯言的一句话，又给他干愣住了。
“你们应该也发现了，你们的世界前段时间，各种灾害频频，是不是有种世界末日的前奏？其实那就是上一个世界意识死了，世界即将崩溃。”
江伯言为了加快扮演度和融合度，早就想好了一连串的故事背景，毕竟疼在自己身上，自己清楚，能早点完成任务，江伯言现在已经彻底放开忽悠了。
“不过你们还算幸运，因为是两个世界碰撞造成的世界崩溃，集两个世界逸散的世界之力，诞生了我，所以我现在算两个世界共同的世界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