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瑞林开战的这段时间,瑞林的股份不断下跌。沈清越看着面前的瑞林股票,心情甚好。
而瑞林集团顶楼的会议室里,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来。
以林老为首的几位元老股东坐在长桌一侧,脸色铁青。
连续近半个月的舆论打压、股价下跌、渠道受阻,已经让这群习惯了养尊处优的老家伙们焦头烂额。他们终于意识到,这次踢到的不是铁板,而是烧红的烙铁。
迫不得已,他们发出了会面邀请。而对方,只来了一个人。
沈清越。
她独自一人,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没有佩戴任何多余首饰,只在纤细的手腕上戴着那块与陆景明同系列的腕表。她步履从容地走进会议室,无视那几道或审视、或愤怒、或忌惮的目光,径直在长桌另一侧的空位坐下,姿态优雅,仿佛她才是这里的主人。
“沈总,”林老作为代表,率先开口,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气和不甘,“年轻人,有冲劲是好事,但这趟浑水,不好趟。”
他试图用长辈的姿态和模糊的威胁来施压。
沈清越闻言,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会议室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刺耳。
她抬起眼,目光平静地扫过在场每一个人,最后落在林老身上,红唇微启,语气轻描淡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好不好趟,我说了算。”
林老被她这毫不客气的态度噎了一下,脸色更加难看。
他旁边一个相对年轻些、脾气也更冲动的股东忍不住拍案而起,指着沈清越,语气激动:
“沈清越!你和傅沉舟不是已经分道扬镳了吗?非要为了他,做到这个份上?跟我们瑞林死磕到底?!”
这话问出了在场许多人的心声。他们都认为沈清越如此不遗余力地帮助光华,是为了旧情。
沈清越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事情,她微微歪着头,看着那个激动的股东,眼神里充满了怜悯和嘲讽。
“为了他?”她重复着这三个字,仿佛在品味一个天大的笑话。随即,她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桌面上,目光陡然变得锐利如刀:
“你知道当初做空光华,我除了帮他拿到他想要的,还给自己留了什么吗?”
她不等对方回答,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宣告:
“光华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在我名下。”
这话如同平地惊雷,在会议室里炸响!几个老股东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他们一直以为沈清越只是傅沉舟推到前台的棋子,最多拿些好处费,却万万没想到,她竟然在光华拥有如此分量的实质股份!
“你们攻击光华,打压光华的股价,就是在攻击我的资产。”沈清越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一丝凛冽的寒意,“动我的钱,还问我是不是为了他?”
她顿了顿,眼神变得更加幽深,像是蕴藏着风暴的深海:
“至于其他原因嘛……”她拖长了语调,目光再次扫过林老那张铁青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近乎残忍的弧度,“很简单。老东西,你们惹怒我了。”
她毫不客气地用上了“老东西”这个称呼,带着十足的轻蔑。
“傅沉舟,”她轻轻吐出这个名字,语气里带着一种奇异的、仿佛所有权般的意味,“我还没玩够呢。谁允许你们动他了?”
这话里的占有欲和嚣张气焰,让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还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