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对方很狡猾,据点位置在两国争议地带边缘,而且经常移动。”队员阎刚报告。
“争议地带?”雷战冷笑,“只要威胁到我们,就没有争议。
老狐狸(范天雷)说了,必要时可以越境打击,但要干净利落,不能留把柄。”
他看向另一个队员:“小蜜蜂,电子侦察有什么发现?”
“信号很杂乱,他们在使用多重加密和跳频,核心通讯时长很短,很难锁定。”
雷战沉思片刻:“通知下去,分成A、b两组,A组正面佯动,吸引注意。
b组跟我,从侧翼沼泽地渗透进去。他们以为沼泽是天险,我们就偏从那里走!”
史家小院,夜晚。
史小凡躺在床上,系统界面在黑暗中泛着微光,显示着身体各项数据缓慢而稳定地恢复。他睡不着,索性起身,走到客厅。
爷爷史怀仁也没睡,正戴着老花镜,就着台灯擦拭一个旧的军用水壶,那是他父亲留下的遗物。
“爷爷。”
“嗯。”史怀仁头也没抬,“睡不着?伤口疼?”
“不是。”史小凡在爷爷身边坐下,“就是在想……爸和妈当年,是不是也这样?”
史怀仁擦拭的动作顿了一下,摘下老花镜,深深叹了口气。“不一样。
我们那时候,装备差,情报慢,很多时候是靠人命去填。
你爸他们那次……是中了埋伏。”老人的眼神透露出穿越时空的痛楚,“连个全尸都没找回来……”
他看向史小凡,目光复杂:“我知道你们现在不一样了,装备好了,人也精了。
但有一点没变——穿上这身军装,命就不是自己的了。
我救了一辈子人,到头来救不了自己的儿子儿媳……现在,就指望你们哥俩,能平平安安的。”
史小凡看着墙上父母年轻的笑脸,又摸了摸自己胸前的勋章和背后的伤疤,心中百感交集。
荣誉与伤痛,传承与牺牲,在这一刻无比清晰地交织在一起。
“放心吧,爷爷。”他轻声说,更像是对自己的承诺,“我们会小心的。”
边境沼泽地,雷战带领的b组如同鬼魅般在齐腰深的泥水中艰难前行,每一步都要小心避开危险的泥潭和潜伏的毒虫。
突然,雷战举起拳头,全队瞬间静止。他指了指前方隐约的灯光——
那是一个临时搭建的简易营地,几顶帐篷,隐约有人影晃动,天线隐蔽地架在树冠中。
“找到你了。”雷战眼中寒光一闪,对着麦克风低语:“A组,准备行动。b组就位。”
假期才刚刚开始,但遥远的边境,新的猎杀已然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