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尽欢回想了一下,然后问陈砚舟:“在沉塘身上也没有发现钥匙啊,该不会被他藏起来了吧?”
沉塘衣服都被扒得只剩个底裤,扒下来的衣服,他们也检查过,除了一个钱包和一把枪,其他啥也没有。
他如果没有钥匙就算了。
但他如果把钥匙藏了起来,再一直拒不配合的话,这山这么大,那可真是大海捞针了。
随便往哪个犄角旮旯里一藏,都够他们找到地老天荒的。
没有钥匙,陈砚舟也不敢贸然动它。
“算了,先等雨停了再说吧。”
不管是回矿洞找,还是先带箱子回去,都得等雨停。
箱子反正找到了,江逾白也不关心它能不能打开,他现在就期盼着雨停,赶紧下山。
不下山,他家欢欢就不让碰。
这都一个礼拜了,除了那晚简短的亲了一下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了。
天天看着,却吃不到,江逾白感觉自己都快成独守空房的怨夫了。
下雨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江逾白趁着陈砚舟去洞口察看雨势,抬手环住许尽欢的腰,把人抱进怀里。
腰上一紧,许尽欢也没挣扎,习以为常的在他怀里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烤火。
“欢欢……”
“干嘛?”
许尽欢一听他这黏黏糊糊的语气,就知道他没想好事。
也不看看这都什么时候了,这狗东西还满脑子黄色废料呢。
都打地铺了,他还老想着把他拐上床呢。
“想……”
江逾白凑到许尽欢耳边小声说了两个字。
“想啥都不行,不洗澡干啥都不行。”
“昨晚刚洗的。”
衣服也是新换的。
他们昨天从矿洞出来,第一件事烧火做饭,第二件事就是烧水洗澡。
一个个灰头土脸,跟刚从地里刨出来似的,不洗洗都不能要了。
虽然第一遍是就着雨水洗的,但最后一遍是用清水冲干净的。
还打了肥皂,该洗干净的都洗干净了。
“洗了也不行,弄完没水清理。”
其实空间里有,但许尽欢一想起,上次没让在床上,陈砚舟抱着他在屋里走来走去的场景。
那种差点儿被一劈为二的惊悚感觉,他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心有余悸。
“我不弄里面。”
“那也不行,地上太硌得慌。”
“我抱着你。”
“那就更不行了!”
休想再让他开发新场景。
海边有过了,他还想在山里来一次,下次他是不是还想上天啊。
得到明确拒绝,江逾白也不丧气。
他本来也没抱什么希望,他就是想趁着没人打扰,跟许尽欢亲热亲热,撒撒娇。
见实在不行,江逾白又在他耳边退而求其次的哼唧道:“那欢欢亲亲我,总可以吧?”
许尽欢敷衍了事的回头在他唇角亲了一口,“好了。”
江逾白不满足,还想继续,这时陈砚舟从洞外回来了。
看见他俩搂在一起,他都已经能做到熟视无睹了。
“外面雨停了,收拾收拾东西,我们抓紧时间下山。”
“真的停了啊?”
许尽欢一喜,从江逾白怀里直起身来。
刚才还下得跟瓢泼的似的,这一会儿说停就停了?
算了,管他的呢,能下山就行。
这破山洞他是早待腻了。
陈砚舟已经开始着手收拾东西了。
“暂时停了,短时间内,应该下不起来,我们趁着这一会儿赶紧下山,我记得再往东走差不多一个小时左右,会有一个村子,我们先去那个村子落脚。”
回营地肯定来不及,但是找个村子借宿,应该还是来得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