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前，却摇了摇头。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远处训练场上依旧在坚持的身影。
“太慢了。”
“远远不够快。”
大李的嘴巴张成了“o”型，眼珠子瞪得溜圆，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总……总教官？您说啥？慢？”
雷战的表情比大李还要夸张，他刚刚才建立起来的世界观，又一次被秦前这两句话砸得粉碎。
慢？
开什么国际玩笑！
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把一群基础参差不齐的女兵，大部分都练到了上等兵的身体素质水准。
谭晓琳、叶寸心那几个尖子，更是已经摸到了准特种兵的门槛！
这要是还叫慢，那全军区的部队都可以解散回家了！
“总教官，您是不是……对她们的要求太高了点？”
雷战的语气有些艰难。
他实在无法理解秦前的标准。
秦前回过头，目光扫过雷战和大李震惊的脸。
“我的要求，从来都只有一个。”
“那就是最强。”
他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跟普通士兵比，她们是创造了奇迹。但我的目标，从来不是让她们成为一群优秀的女兵，甚至不是一支王牌女子特战队。”
秦前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种极具力量的决断。
“我要的，是一支能与一代超级战士并肩作战，甚至超越他们的力量！”
“现在，这群女兵里，大部分是上等兵水准，但还有那么一小撮，还卡在中等兵的瓶颈上。整体实力参差不齐，这会成为队伍最大的短板。”
“我没有那么多时间，让她们慢慢磨合，慢慢追赶。”
“我需要她们在最短的时间内，拧成一股绳，整体实力再上一个台阶！”
这番话，让雷战和大李彻底沉默了。
他们终于明白，秦前的参照物，根本就不是他们这些“凡人”，而是赵队、大李这种怪物级别的存在。
用超级战士的标准去要求一群新兵……这本身就是一件骇人听闻的事情。
可偏偏，这群女兵还真的在朝着那个方向狂奔。
“都说说吧。”
秦前坐回椅子上，双手交叉放在桌上。
“有什么办法，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把她们的体能和协作能力，再给我压榨出一个极限来？”
大李的眼睛瞬间就亮了，他猛地一拍大腿，兴奋地吼道。
“总教官！这个我熟啊！”
“置之死地而后生！把她们扔到最绝望的环境里去！面对死亡的威胁，人的潜能才能被百分之百地激发出来！”
“就像养蛊一样，把她们扔进一个笼子里，让她们互相搏杀，最后活下来的，绝对是王中王！”
大李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一个凶兽兵团诞生的场面。
然而，雷战却听得直皱眉头。
他立刻反驳道：
“不行！这太极端了！她们现在心气是高，但终究还是新兵，心智和技巧都还没完全成熟，这么搞，不是激发潜能，是把人往废了练！会出人命的！”
“怕什么！战士哪有不见血的！”
大李梗着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