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到……梦到……”想到自己刚才做的梦,莫灵筝瞬间觉得脸上有火在烤。
她丫的,竟然梦到了安仁王!
还是在那处泉池边,但这次梦中不是她骑在安仁王身上,而是安仁王压着她……
“说!你到底梦到了什么?”闫肆不依不饶地逼问。
“没什么……”莫灵筝倒回枕头上,扯过被子把脑袋蒙住,在被子里闷声闷气地警告他,“以后不要在我耳边念叨男人,你念叨了一天,我都快魔怔了!安仁王安仁王的,你要念叨就念叨他去!”
“……”闫肆眯着眼琢磨她的话,漆黑的眼瞳中闪露出光亮,黑暗中小小的嘴角扬得老高。
这女人是梦到他了?
被子里的莫灵筝使劲地搓着脸颊,春梦这种事本来没什么可耻的,可好死不死的她居然梦到安仁王,要不是身旁的小家伙把她叫醒,她在梦里估计孩子都怀上了!
翌日。
起床后,莫灵筝如往常一样先帮小家伙运功调息。
一个时辰后,她睁开眼,纳闷地问道,“这都好些天了,怎么感觉你内力没什么长进呢?”
她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闫肆就忍不住黑脸。
还好意思问他!
他闭关一月,刚恢复原样,神形还不稳,就被这女流氓扑倒。精血耗损,让他苦心一个月的闭关前功尽弃不说,还险些走火入魔!
“我的事你少管,赶紧把丹药吃了!”
莫灵筝撇撇嘴,从枕头
服过后,她靠着床闭目养神。
正想着今日如何打发时间呢,就见大妞从门外进来,向她禀道,“莫小姐,平南侯派人来接您过府。”
莫灵筝眉头皱起。
周容凯被收拾成那样,这家人是一点反思都没有,昨天派个庶老二到她面前刷存在感,今天又派人来请她……
咋的,真以为她爹没回来,她就能任他们一家子搓圆挼扁了?
“对方没说什么原因请我吗?”
“对方说平南侯有要事与您相商,具体何事没说。”
“那就让他等着,我歇好了再说。”莫灵筝说完,突然想起什么,又赶紧招呼大妞,“去香榭院告诉莫思安,就说平南侯接我去侯府,问她要不要去?”
“是。”
大妞退下后,闫肆不解地问她,“带那女人做何?不嫌膈应吗?”
莫灵筝笑了笑,“大人的事你不懂,我对周容凯没感情,他跟哪个女人好都与我无关。我也讨厌莫思安,她设计想毁我清白的事我都恨不得捅死她。这两人就是两条蛆,分开了才叫人膈应,我就是要他们纠缠在一起彼此恶心。以前他们偷情不是偷得挺甜蜜的?现在周容凯不中用了,莫思安为嫁进侯府不惜暗中借种,若他们真在一起,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他们以后的生活会有多‘精彩’。”
“那我也要去!”
“行行行!带上你!”莫灵筝似无奈地剜了他一眼,然后下床准备。
听说莫灵筝邀她去平南侯府,莫思安那真是迫不及待。
莫灵筝到大门外时,她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堂姐,你如此散漫,未免太不把侯爷放眼里了!你在我们面前摆大小姐架子也就算了,在侯爷的人面前摆架子,实在是过分!”
“堂妹要是觉得我动作慢,可以自己去侯府,也可以不去。”莫灵筝送了她一对白眼,然后抱起闫肆上了马车。
莫思安恶狠狠地瞪着她后背,咬着牙跟着上了马车。
马车上,莫灵筝没有将闫肆放下,就让他坐自己腿上。而闫肆似乎屈于她的强势,也不再像之前抗议,随她摆弄。
莫思安在他们对面坐下后,用着怪异的眼神打量着他们,“堂姐,这孩子看着也不算小了,你与他这般亲近,就不怕被人说闲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