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如此一来,她师父也有话说了,往师祖头上甩锅呗,甩来甩去的,整个师门都有过错,只能和稀泥了。
“哈哈哈哈,你师父若是听到你这言论,怕是得后悔收你为徒了。”
“我师父见多识广,应该早有准备了。”
“听嘉穗这么说,我倒是越发想见见你师父了。”皇帝意味深长的道。
阿余可不管他话中深意,顺着表面的意思便答道:“不成的,我师父自打我学有所成后,不等我下山就出门云游去了。
还说什么师徒缘分已尽,日后无需再联系,以后也休要提师门的名号,闯了祸更是不许宣称是她的徒儿。”
阿余说完,脸上还带着点委屈:“明明我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呢,听到这话的时候,我都怀疑这些都是师父自己闯过祸,才被太师父这么交代的。”
“噗,咳咳,你师父也是未雨绸缪嘛,好了,莫做小儿态,看在你献书有功的份上,朕定要好好赏你,说吧,想要些什么?”
阿余:...果然,这当皇帝的心都脏,看似主动权在自己这,实则要求提得过分了,就会翻脸无情。
至于什么样的要求算过分,呵呵,没有标准答案,全都是唯心主义,真他爹的坑人。
而且还不能不说,阿余看了眼今日面圣而特意穿得广袖流仙裙,转了转眼眸,有了!
“余听闻海外之地宽广无垠,且底下矿藏颇多,说是金山银山也不为过,一直好奇来着,不若圣人派船出海,寻那富饶之地?”
“哦?此话可为真?有谁还能比我朝疆域更为辽阔富足?”
“那倒还真没听说过,不过,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么,远的不说,但就是我朝附属国倭国,便坐拥不少的金银矿藏。”
为了佐证自己话中的真实性,阿余还将做旧过的游记递上:“这是师祖写得自传,里面便详细记载了矿藏所在之地,这可是他的亲身经历,做不得假。”
“只单凭一本自传?”
“当然不是了,因为看了这本自传,我还特意问过出海的商人,听船上的水手说起过,确实见过不少次挖矿呢。
他们那是幕府当政,今天上位明天被推翻的情况,比比皆是,输了的被打死打残,逃过一条命的便成了海寇、浪人。
只要花点钱,就能从这些人口里知道当地的情况,所以我也是打探过的。”
“你打探这些做什么?”
“嘿嘿,没被圣人封为县主之前,也想仗着这身本事,去那发笔横财嘛。”
圣人无语,但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你还真是,什么都不把门,与你父亲一样,问什么答什么。”
“您是圣上,我等的荣辱皆系您一人身上,当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小小的拍了龙屁,圣人嘴角微翘:“罢了,知道你们是个尽忠的。
这样,这消息也做不得真,即便想要确认,也需要时间和精力,我也不好拖着你这个小儿的赏赐不给,就给你个温泉庄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