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牢门被关上、锁死。
昏暗的牢房里,只剩下俘虏们肚子咕咕叫的声音,以及那桶“特制营养粥”散发出的、令人绝望的气息。
处理完俘虏,时间已近深夜。
海风带着凉意,吹散了战斗的喧嚣。
巴巴达沃号的甲板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上午路飞和浪对练造成的“伤痕”早已消失无踪,船体光洁如新。
累了一天的船员们,大多回到舱内洗澡休息了。
乔巴在医务室给几个伤势较重的俘虏简单处理了一下,就跑去找乌索普了。
诺琪高和玛里安努早已休息。
罗宾则拿着一本从米尔斯船长室搜刮来的古籍,坐在船首像旁,就着月光安静阅读。
而甲板中央的主桅杆下,却多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银发米尔斯·达克,这位曾经的5000万大海贼,此刻的处境比底舱的俘虏还要“凄惨”百倍。
他被扒得只剩下一条印着小熊图案的骚包内裤,浑身缠满了厚厚的、带有荧光粉效果的绷带(浪出品),在月光下像个会发光的木乃伊。
但这还不是最惨的。
他被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用坚韧的绳索呈“大”字形,牢牢地捆绑固定在主桅杆上!
绷带外面,还被乌索普用五颜六色的防水颜料,画满了各种充满嘲讽意味的涂鸦:
左边胸口画了个大大的红叉,写着“5000万(待领)”;
右边胸口画了只流泪的小熊;
额头上画了个王八;
脸颊两边一边写着“夜袭”,一边写着“白给”;
最过分的是,他的后背上,被乌索普和乔巴联手画了一幅简笔画——巴巴达沃号一拳把米尔斯的船揍飞的场景,旁边还配了文字气泡:
“谢谢惠顾,欢迎再来!”
在绳索和荧光绷带的固定下,米尔斯连动一下手指都困难,只能像个展览品一样,被固定在桅杆上,沐浴着星光和……晚风。
他眼神空洞,表情麻木,仿佛灵魂已经出窍,只剩下无尽的屈辱和悔恨。
他宁愿自己已经死了,或者还在底舱喝那桶“营养粥”,也比现在这样被当成人形广告牌挂在桅杆上供人“瞻仰”要好!
“噗……哈哈哈!”乌索普和乔巴躲在远处货箱后面,看着自己的“杰作”,笑得直打滚。
“乌索普……我们……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乔巴笑完,又有点于心不忍。
“过分?哪里过分了!”乌索普立刻挺起胸膛:
“这可是伟大的乌索普船长,对他胆敢夜袭我们的惩罚!”
“这叫艺术!警示后来者的艺术!你看他多醒目!多具有教育意义!”
山治路过,瞥了一眼桅杆上的“艺术品”,优雅地吐了个烟圈:
“嗯,乌索普的画工……嗯,很有个人风格。”
他嘴角带着一丝愉悦的弧度,显然对这“装饰”很满意。
索隆抱着刀靠在船舷闭目养神,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仿佛桅杆上挂着的只是一袋垃圾。
娜美清点完战利品,心情大好地出来透气,看到桅杆上的米尔斯,先是一愣,随即笑得花枝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