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车上，一个中学生捧着《上下五千年》，看得入迷。
旁边提着菜篮子的阿婶凑过去瞄了几眼，忍不住搭话：“后生仔，看这个好啊，我儿子也在看，一个月后参加比赛肯定能拿奖。”
这股阅读热潮，潜移默化地改变着街头的氛围。
连带着赌马的话题也从“哪匹马状态好”偶尔转向了“诸葛亮空城计”。
……
楚南坐在办公室里，听着阿华汇报知识杯火爆的情况，只是点了点头。
他的目光落在桌上摊开的一份财经报纸上。
版面头条，赫然是李黄瓜旗下公司与汇丰达成新一轮战略合作的新闻，配图是李黄瓜与汇丰高管握手微笑的照片，意气风发。
李黄瓜……汇丰……
不着急！
现在最重要的是稳住，利用系统继续积累支持率。
现在或许还无法抗衡，但未来的某一天，他一定要有足够的底气，掀翻牌桌。
……
“老大，有个叫大头文的警察想见你，说是来道谢的。”
楚南抬头：“大头文？”
很快，穿着便装的大头文被带了进来，手里提着果篮。
“南哥，”大头文把礼物放在一旁，“上次多亏你和你的人及时出手，抓住了唐文俊那帮人……不然，我儿子可能……”
楚南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客气了，坐。怎么样，后续还是回警队吗？”
大头文坐下：“回警队。”
楚南没说话，等着他继续。
“上面找我谈过话，”大头文顿了顿，“为了我儿子，我决定去后勤组，不想再冒险了。”
楚南看着他，忽然笑了。
挺好的。
两人又聊了几句，大头文又多次感谢后便起身告辞。
大头文又找到了同为卧底的王志成。
大头文：“这杯我先敬你——谢谢你这段时间在医院忙前忙后的。”
王志成微笑：“没事，我们是朋友！”
大头文感慨：“以前卧底，哪敢这么坐下来，踏踏实实喝口酒。”
王志成高兴地说道：“可不是嘛！对了，跟你说个事儿，我升了一级，还被陈sir调到重案组了！”
大头文笑道：“嘿！这可是双喜临门啊！得再开一瓶！总算不用再看那高sir的脸色了！”
王志成灌了口酒，笑出声：“可不就远离了嘛！以前天天被他拿捏，看什么都堵得慌。”
王志成很高兴，升了一级，还被陈国忠调到重案组，远离了人渣上司高sir，看什么都觉得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