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想了想,取出来个小罐子,丢给司晓:“给你未来婆婆送去...”
将阿凤也喊了出来:“去,给我舅妈,外婆送两罐。”
那么多蜂蜜她嫌齁得慌,早就用小罐子全都装了起来。
司晓脸色腾的就红了:“还不是...”
“不是啥不是,跟我才出去两天,问了好几回霸总周六来的时候没人咋办...”
“啧,女生外向,赶紧走,扎眼...”
阿凤倒是没说什么,收起两个蜂蜜罐子,拉着司晓出了算命馆。
打发走两小只,司言瞬间感觉耳边清净了,眼珠转了转,要不要将几小只以后就派出去?
“大师,有人上门了...”
姚大姐从外堂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
“大师有礼...”白衣女子翩然下拜,头发松松散散挽在脑后。
眉如柳叶,眼含秋水,唇色不点而朱,只是脸色稍显苍白了些。
“咦?活尸?”司言诧异的看着眼前女子。
确实是人身不错,可没有人气儿。
女子大吃一惊,转而露出了然神色:“大师神机妙算。”
“秒算啥妙算,你这怎么搞的?”司言站起身,打量了一下女子。
魂魄竟是古人之姿,可眼前的身体却是现代人。
夺舍?也不像啊!
“大师,此事说来话长。”女子长吁短叹。
“那你就长话短说...”
女子哑然,直愣愣看着司言。
司言看她还在发愣,抓起女子手腕:“得嘞,我自己看吧。”
闭眼再睁开的瞬间,眼前场景变换,女子英姿飒爽,一手红缨枪舞的咧咧生风。
枪指前方:“狗贼,掠我城池,攻我朝纲,今日我必斩尔于马下。”
说罢,与眼前男子打的难舍难分,最后,男子被一枪挑下马。
双方将军交战,得胜者士气大振,女子这方呼啸声震天,毫无悬念拿下这一场战役。
班师回朝,女子接到家里密信,得知老母重病,心急火燎之下,自己提前三日回到京城。
随行大军在后方压阵,当她风尘仆仆回到家,看到的却是满堂白幡,母亲早已离世。
悲痛欲绝的她向圣上递上丁忧折子,守孝三年。
可她不知,这尽是上头那位的阴谋,利用她赢得战役,令番邦年年上供。
又惧怕她身为女儿身,却比男儿还英勇,史上那位女皇帝的阴影始终萦绕在上位者的心头。
于是乎,夺她兵权,一纸赐婚,将她赐给当朝昏庸太子,只待丁忧三年期满完婚。
女子父亲早先也战死沙场,如今也只剩下她一人,无人做主。
昏庸太子竞想在丁忧期间辱她清白,女子将太子反杀,也从太子的醉言醉语中得知母亲死亡真相。
仗着身手伶俐,潜入皇宫,结果了老皇帝,将太子尸体扔入寝殿,造成父子相残的假象。
而后安排自己人请她出山,扶持幼帝,把持朝纲三十年之久。
造就了近五十年的太平盛世,也算是死而无憾。
“嗬,可以啊!小姐姐,这一手玩的溜...”司言感叹。
果敢利索,说下手就下手,这一切看上去简单,实施起来,艰难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