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送走女人,长吁一口气。
“姑,刚刚怎么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青梧晃晃脑袋。
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邱淑菊倒是没什么反应。
司言刚吁出去的那口气,又吸了回来,她不确定鸿蒙是将听到的人记忆全部改变。
还是就改变了那女人一个人的。
“我刚刚在讲故事,你还记得我讲的啥嘛?”司言小心翼翼问着。
不用青梧回答,邱淑菊道:“不是说到那家儿媳妇离婚分了一半遗产就结束了吗?”
“难不成还有后续?”
司言这下稳了,鸿蒙只改了一个人的记忆,她顿时又开始嘚瑟。
“姑娘分的一半遗产,两年后成就美满姻缘,快哉快哉...”
讲完故事,司言拿起手边奶茶一饮而尽,着手就开始收摊。
“姑,晚上的机票,你着啥急收摊?”青梧好奇问道。
师父那边的事情虽说着急,可飞机不到点,他们也没辙。
司言语焉不详的卖了个关子:“姑把票退了。”
“啥,你要放我师父鸽子?”青梧有些不敢置信。
这个时候退票,今天的机票是别想买到了。
司言一个爆栗子敲在青梧脑袋上:“你姑是那样的人嘛!”
青梧捂脑袋,满脸控诉。
司言白眼一翻,又想敲了:“快收,一会你就知道了。”
两人收完摊,刚要走,司言突然想起什么。
转头朝着邱淑菊喊道:“师母,跟我老师说,我要请假,归期不定。”
“让他给我批假啊,我回来补假条。”
邱淑菊扬了扬手,示意知道了。
青梧开车回到天机门小楼,刚将车开回车库。
司言站在院子里,仰头望天,脸上的笑容甜的能腻死人!
“鸿蒙叔叔...”
鸿蒙在天上不由得浑身一哆嗦,心里涌现出不好的预感,这小凶兽又要干嘛?
他先是装作没听到,紧接着又听到一声。
“鸿蒙叔叔,我头发好像有点焦,一会去问问我老爹有没有什么护理的办法。”
鸿蒙鼻子差点气歪了,这个用完就丢的小凶兽,简直不把他这个天道放在眼里!
他暗戳戳低头看去,正好看到司言正卷着自己的头发,一脸委屈的样子。
仔细看,头发梢好像真的有些卷,像是烫焦了。
“哎,看来还是自家渣爹靠谱,起码有求必应。”司言感叹一句,委委屈屈往楼里走。
身后传来鸿蒙跳脚的声音。
“臭丫头,你喊我下来到底干嘛?”
司言眼底浮现一丝得逞的笑容,扭头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声音柔顺。
“鸿蒙叔叔,我小徒孙在湘西有点麻烦。”
“劳烦您送我俩过去一趟啊,坐飞机我怕来不及。”
鸿蒙俊秀的脸差点气红了,没好气道:“那点子破事儿,还需要你过去?”
司言眼珠一转:“那您老给解决了去?”
这次,鸿蒙的鼻子真的被气歪了,朝着司言脑袋就是一个爆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