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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锦帐藏机巧,妙语破迷局(1 / 2)

《穿越之侯府千金外传》

暮春的风带着几分慵懒的暖意,穿过永宁侯府雕花木窗的菱格,拂在沈清辞微阖的眼睫上。她指尖捏着一枚刚绣好的并蒂莲香囊,丝线流光溢彩,却没半分心思欣赏——方才贴身丫鬟画春来报,说前院正厅里,那位久未露面的二房婶母柳氏,正带着一肚子“关切”候着,身后还跟着个眼生的娇俏姑娘,瞧着像是来着不善。

“姑娘,您说这二太太今儿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画春一边替沈清辞理着裙摆上的缠枝纹,一边小声嘀咕,“自打上次您戳破她想把娘家侄女塞给大公子做通房的主意,她可是快半个月没踏过咱们汀兰院的门槛了。”

沈清辞睁开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将香囊往腰间一挂,流苏随动作轻轻晃动:“还能是什么?八成是上次的算盘没打响,这回换了个法子来试探。左右闲着也是闲着,正好去会会这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婶母,瞧瞧她又给我带了什么‘惊喜’。”

说罢,她起身理了理月白色的襦裙,外罩一件水绿色绣暗纹的褙子,发间仅簪了一支珍珠步摇,既不失侯府千金的端庄,又透着几分灵动俏皮。刚走到院门口,就见柳氏带着个穿粉色罗裙的姑娘迎面走来,那姑娘约莫十五六岁年纪,眉眼间带着几分刻意的娇羞,见了沈清辞,忙不迭地屈膝行礼,声音细若蚊吟:“民女苏婉柔,见过清辞姑娘。”

柳氏立刻满脸堆笑地走上前,亲昵地拉过沈清辞的手,那热情劲儿像是要把人焐化了:“我的好侄女,可算把你盼出来了。你看你这院子,清雅是清雅,就是太冷清了些,婶母想着给你带个伴儿来,这位苏姑娘是我远房表亲的女儿,性子温婉,手也巧,正好陪你说说话解解闷。”

沈清辞不动声色地抽回手,目光在苏婉柔身上扫过,见她虽低着头,眼角却悄悄瞟向自己腰间的香囊,嘴角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心里顿时了然——这哪是来做伴的,分明是来“偷师”的。

前些日子她设计的几款新式香囊在京中贵女圈里风靡一时,连宫里的贵妃都派人来求,柳氏素来爱钻营,定是想让这苏婉柔学了手艺去,要么讨好权贵,要么借此牟利。

“婶母有心了。”沈清辞浅笑着颔首,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疏离,“只是我这汀兰院小,容不下太多人,再者我性子喜静,怕是怠慢了苏姑娘。”

柳氏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堆了上来:“哎呀,侄女这话说的哪里话?婉柔这孩子最是懂事,怎么会嫌怠慢呢?再说了,女孩子家多学点手艺总是好的,你看你这香囊绣得多好,让婉柔跟着你学学,也能沾沾你的灵气不是?”

苏婉柔也适时抬起头,眼中带着几分期盼:“清辞姑娘,民女久仰您的才名,若是能得您指点一二,便是民女的福气了。”

沈清辞心中暗笑,这一唱一和的,倒是演得挺像。她故意露出为难的神色:“不是我不愿指点,只是这香囊的绣法是我偶然得来的秘方,若是随意传授给外人,怕是不妥。”

“外人?”柳氏立刻拔高了声音,“侄女这话可就见外了,婉柔是我的表亲,也算半个自家人,怎么能说是外人呢?”

沈清辞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婶母说的是,只是不知这‘半个自家人’,准备用什么来换我的秘方呢?毕竟这秘方可是能换不少银子的,我总不能白白送人吧?”

柳氏没想到沈清辞这么直接,一时语塞。苏婉柔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她原本以为沈清辞是个娇生惯养的千金,好糊弄,没想到竟然这么不好对付。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伴随着脚步声,萧煜辰掀帘走了进来:“清辞妹妹这话说得在理,好东西自然不能白白送人。”

沈清辞回头,见萧煜辰一身月白色锦袍,腰束玉带,面如冠玉,笑容俊朗,身后还跟着几个随从,手里捧着不少礼盒。她心中一动,知道萧煜辰定是来给自己解围的。

“煜辰哥哥,你怎么来了?”沈清辞故作惊讶地问道。

萧煜辰走到她身边,自然地挡在她和柳氏之间,目光扫过柳氏和苏婉柔,语气带着几分玩味:“听说妹妹这儿来了贵客,我特意来凑个热闹,顺便给妹妹带了些好玩的东西。”

柳氏见萧煜辰来了,脸色顿时变得恭敬起来。萧煜辰是当今圣上的宠臣,手握重权,连永宁侯都要让他三分,她可不敢得罪。

“原来是萧大人,失敬失敬。”柳氏连忙行礼,“不知萧大人今日前来,有何贵干?”

萧煜辰淡淡一笑:“没什么贵干,就是许久没见清辞妹妹,想来看看她。倒是婶母,带着这位姑娘来,是有什么事吗?”

柳氏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苏婉柔更是吓得低下了头,不敢吭声。

沈清辞见状,心中暗爽,故意说道:“煜辰哥哥有所不知,婶母是想让这位苏姑娘跟着我学绣香囊的秘方呢,只是我觉得这秘方来之不易,不能轻易传授,正和婶母商量呢。”

萧煜辰恍然大悟,随即笑道:“原来如此。不过清辞妹妹,你这秘方既然这么珍贵,可不能随便给人。依我看,不如这样,让这位苏姑娘如一手,若是她的绣艺能入得了妹妹的眼,妹妹再考虑要不要指点她,如何?”

沈清辞心中赞同,这萧煜辰果然和自己想到一块儿去了。她立刻点头:“煜辰哥哥说得有理。苏姑娘,不知你是否愿意露一手让我瞧瞧?”

苏婉柔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的绣艺不过是些皮毛,哪里敢在沈清辞面前班门弄斧?可若是不答应,又会被人嘲笑无能。犹豫了半天,她才硬着头皮说道:“民女……民女献丑了。”

柳氏连忙让人拿来针线和绸缎,苏婉柔拿起针线,手却不停地发抖,绣了半天,也只绣出一朵歪歪扭扭的桃花,连颜色都搭配得乱七八糟。

沈清辞强忍着笑意,故意皱起眉头:“苏姑娘,你的绣艺……确实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这样吧,我这里有几本基础的绣谱,你先拿回去好好研习,等你有了进步,再来找我也不迟。”

说罢,她让人取来几本绣谱递给苏婉柔。苏婉柔接过绣谱,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柳氏见状,知道今天的计划又泡汤了,只好讪讪地说:“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打扰侄女了,改日再来探望你。”

说完,她拉着苏婉柔狼狈地离开了汀兰院。

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沈清辞和萧煜辰相视而笑。

“煜辰哥哥,今天真是谢谢你了。”沈清辞说道。

萧煜辰摇摇头:“我们之间,何必说这些客套话。倒是你,以后可得小心着点柳氏,她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沈清辞点点头:“我知道。对了,你今天来,真的只是为了来看我吗?”

萧煜辰眼神闪烁了一下,从随从手里拿过一个礼盒递给沈清辞:“当然不是,我还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

沈清辞接过礼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支精致的玉簪,簪头雕刻着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花瓣上还镶嵌着几颗细小的珍珠,流光溢彩,十分漂亮。

“这支玉簪真好看,谢谢你,煜辰哥哥。”沈清辞喜笑颜开,立刻让画春替自己插在发间。

萧煜辰看着她娇俏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你喜欢就好。对了,再过几日就是上巳节了,京郊的洛水河畔会举行祓禊仪式,到时候还有不少有趣的活动,我想邀请你一起去,不知你是否愿意?”

沈清辞心中一动,上巳节祓禊是京中每年的盛事,不仅有精彩的表演,还有不少才子佳人会在洛水河畔吟诗作对,十分热闹。她早就想去看看了,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伴儿。

“我当然愿意。”沈清辞立刻点头答应。

萧煜辰脸上露出笑容:“那好,到时候我来接你。”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萧煜辰便起身告辞了。

送走萧煜辰,画春兴奋地说道:“姑娘,萧大人对您可真好,不仅帮您解围,还送您这么贵重的礼物,还要邀请您去过上巳节呢。”

沈清辞笑着摇摇头:“你这丫头,就知道看热闹。对了,你去把我院子里的那些香料拿出来,我要再设计几款新式香囊,争取在上巳节钱赶制出来,到时候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画春点点头,立刻去准备了。

沈清辞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春色,心中充满了期待。她知道,上巳节肯定不会平静,柳氏说不定还会搞出什么幺蛾子,不过她才不怕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她都能一一化解。

与此同时,柳氏带着苏婉柔回到自己的院子,一进门就忍不住大发雷霆:“没用的东西!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真是丢尽了我的脸!”

苏婉柔吓得瑟瑟发抖,眼泪汪汪地说道:“婶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紧张了。”

柳氏看着她那副模样,更加生气:“紧张?紧张就能把事情搞砸吗?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让你接近沈清辞,就是想让你学她的绣艺,然后借此讨好宫里的贵妃,没想到你这么不争气!”

苏婉柔哭着说:“婶母,我知道错了,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好好学,不会再让您失望了。”

柳氏叹了口气,她也知道现在不是责怪苏婉柔的时候,事情已经搞砸了,再生气也没用。她沉思了一会儿,说道:“罢了,这次就先饶了你。不过你记住,以后一定要好好学绣艺,不能再像今天这样了。另外,你多留意一下沈清辞的动向,看看她最近在做什么,有什么新的想法,及时告诉我。”

苏婉柔连忙点头:“我知道了,婶母,我一定会好好留意的。”

柳氏挥挥手:“好了,你下去吧,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开始,就跟着府里的绣娘好好学绣艺。”

苏婉柔点点头,擦干眼泪,转身离开了。

看着苏婉柔离去的背影,柳氏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沈清辞,你别以为有萧煜辰帮你,我就奈何不了你。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上巳节。

这天一早,沈清辞就起床梳妆打扮。她穿着一件粉色的襦裙,外罩一件白色的纱衣,发间插着萧煜辰送的玉簪,脸上略施粉黛,显得格外娇俏动人。

画春看着她,忍不住赞叹道:“姑娘,您今天真是太美了,肯定能吸引不少人的目光。”

沈清辞笑着说:“你这丫头,就知道贫嘴。好了,别耽误时间了,我们该出发了,不然煜辰哥哥该等急了。”

说完,她带着画春走出了汀兰院。

刚走到侯府门口,就看到萧煜辰已经等候在那里了。他穿着一件天蓝色的锦袍,腰束玉带,骑在一匹白色的骏马上,英姿飒爽,引得不少路人纷纷侧目。

看到沈清辞,萧煜辰眼中闪过一丝惊艳,立刻翻身下马,走到她面前:“清辞妹妹,你今天真漂亮。”

沈清辞脸颊微红,不好意思地说道:“煜辰哥哥过奖了。我们快走吧,我都迫不及待想看看洛水河畔的热闹景象了。”

萧煜辰笑着点点头,扶着沈清辞上了马车,自己则骑在马旁,护送着马车向京郊的洛水河畔驶去。

一路上,沈清辞掀开马车的帘子,欣赏着路边的景色。只见路边的柳树抽出了嫩绿的枝条,桃花、杏花竞相开放,姹紫嫣红,美不胜收。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让人心情格外舒畅。

没过多久,马车就到达了洛水河畔。只见洛水河畔人山人海,热闹非凡。河边的草地上,搭起了不少帐篷,里面摆满了各种小吃和工艺品。不少才子佳人穿着华丽的衣服,在河边吟诗作对,或者欣赏风景。

沈清辞和萧煜辰下了马车,沿着河边漫步。看着眼前的热闹景象,沈清辞不由得感叹道:“真是太热闹了,比我想象中还要好玩。”

萧煜辰笑着说:“那是自然,上巳节可是京中每年的盛事,若是不热闹,怎么能吸引这么多人前来呢?对了,我带你去看看祓禊仪式吧,据说今年的祓禊仪式比往年还要隆重。”

沈清辞点点头,跟着萧煜辰向祓禊仪式的现场走去。

祓禊仪式的现场设在洛水河畔的一个高台之上,台上摆放着各种祭祀用品,几位道士穿着道袍,正在台上做法。台下挤满了围观的人群,大家都在虔诚地祈祷,希望能祛灾祈福。

沈清辞和萧煜辰站在人群中,看着台上的仪式,心中充满了敬畏。

仪式结束后,河边的活动正式开始了。有舞狮、舞龙、杂技表演,还有不少才子佳人在河边吟诗作对,弹琴作画。

沈清辞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地为表演者鼓掌叫好。萧煜辰则一直陪在她身边,为她讲解着各种活动的由来和寓意。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了沈清辞的眼帘。她定睛一看,原来是柳氏和苏婉柔。只见她们穿着华丽的衣服,正和几位贵夫人谈笑风生,时不时地还向沈清辞这边望过来,眼中带着几分挑衅。

沈清辞心中冷笑,看来柳氏还真是阴魂不散,走到哪里都能遇到她。不过她也不怕,反正有萧煜辰在身边,柳氏也不敢对她怎么样。

萧煜辰也注意到了柳氏和苏婉柔,他轻声对沈清辞说:“别理她们,我们去那边看看,听说那里有不少有趣的玩意儿。”

沈清辞点点头,跟着萧煜辰向另一边走去。

两人走到一个卖香囊的摊位前,沈清辞看到摊位上摆放着各种款式的香囊,不由得眼前一亮。她拿起一个香囊闻了闻,香气清新淡雅,十分好闻。

摊主是一位老奶奶,她看到沈清辞,笑着说:“姑娘,你眼光真好,这可是我亲手绣的香囊,里面装的都是上好的香料,不仅好闻,还能祛灾祈福呢。”

沈清辞笑着说:“老奶奶,您的手艺真不错,这些香囊都很漂亮。”

就在这时,苏婉柔突然走了过来,拿起一个香囊,故意说道:“哎呀,这香囊绣得真难看,颜色搭配得乱七八糟,一看就是没什么手艺的人绣的。”

老奶奶听了,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沈清辞皱起眉头,看着苏婉柔:“苏姑娘,说话要讲礼貌,老奶奶辛辛苦苦绣出来的香囊,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苏婉柔冷笑一声:“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难道我说错了吗?比起清辞姑娘你绣的香囊,这些香囊简直就是垃圾。”

沈清辞心中怒火中烧,她没想到苏婉柔竟然这么嚣张。她正要反驳,萧煜辰却先开口了:“苏姑娘,话可不能这么说。每个人的审美不同,你觉得不好看,不代表别人也觉得不好看。而且,评价别人的手艺,首先要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格。”

苏婉柔脸色一变,看着萧煜辰:“萧大人,您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萧煜辰淡淡一笑:“实话实说也要分场合,分对象。你这样随意贬低别人的劳动成果,可不是什么有礼貌的行为。”

柳氏见状,连忙走过来打圆场:“萧大人,婉柔年纪小,不懂事,您别跟她一般见识。她也是无心之失,不是故意要贬低老奶奶的香囊的。”

萧煜辰看着柳氏:“婶母,我看苏姑娘也不小了,该懂的道理也该懂了。若是再这么不懂礼貌,以后恐怕很难在京中立足啊。”

柳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不敢反驳萧煜辰的话。

沈清辞看着她们狼狈的模样,心中暗爽。她笑着对老奶奶说:“老奶奶,您别生气,我相信您的香囊一定会卖个好价钱的。我买几个,就当是支持您的手艺了。”

说完,她挑了几个自己喜欢的香囊,付了钱。

老奶奶感激地说:“谢谢你,姑娘,你真是个好心人。”

沈清辞笑着摇摇头:“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说完,她和萧煜辰转身离开了摊位。

柳氏和苏婉柔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

沈清辞和萧煜辰继续在洛水河畔游玩,一路上遇到了不少熟人,大家看到他们在一起,都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

不知不觉,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洛水河畔点燃了无数的花灯,灯光倒映在河水中,波光粼粼,美不胜收。

萧煜辰看着沈清辞,轻声说道:“清辞妹妹,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沈清辞点点头,依依不舍地看着眼前的美景:“今天真是太开心了,谢谢你,煜辰哥哥,带我来看这么美的景色。”

萧煜辰笑着说:“只要你喜欢就好。以后只要你想,我随时都可以带你出来玩。”

两人坐上马车,向侯府驶去。一路上,沈清辞靠在马车的窗边,看着窗外的花灯,心中充满了甜蜜。她知道,自己对萧煜辰的感情已经越来越深了,只是不知道萧煜辰对自己是什么感觉。

回到侯府,沈清辞刚走进汀兰院,就看到画春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姑娘,不好了,出大事了!”

沈清辞心中一惊,连忙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画春喘着气说:“姑娘,刚才府里传来消息,说二公子在外面惹了祸,把户部侍郎家的公子给打了,现在户部侍郎已经带着人找上门来了,侯爷正在前厅里焦头烂额呢。”

沈清辞皱起眉头,二公子沈明轩是柳氏的儿子,平日里游手好闲,惹是生非,没想到这次竟然惹到了户部侍郎家的头上。户部侍郎可是朝廷重臣,得罪了他,对侯府来说可不是件好事。

“走,我们去前厅看看。”沈清辞说道。

说完,她带着画春急匆匆地向前厅走去。

刚走到前厅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争吵声。

“永宁侯,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我儿子好好地在外面游玩,竟然被你儿子打成了重伤,你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绝不会善罢甘休!”一个愤怒的声音传来,正是户部侍郎李大人。

永宁侯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李大人,实在对不起,都是犬子不懂事,我一定会好好教训他的。还请李大人息怒,有什么要求,我们可以好好商量。”

“商量?我儿子都被打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好商量的?我要求你把你儿子交出来,让我好好教训他一顿,否则我就上奏皇上,告你教子无方!”李大人怒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