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也太牛了吧，连老师都不放过……”
议论声像潮水般涌来，张强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想反驳，却被江辰冰冷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
“我给过你机会。”江辰缓步走到他面前，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脸，“是你自己非要来找死。”
张强被他这动作吓得魂飞魄散，刚才那股子勇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结结巴巴道：“我……我错了……江少，我再也不敢了……”
“现在知道错了？”江辰轻笑一声，站起身，对姜雅道，“把他拖去该去的地方，让他好好反省。”
“是，江少。”姜雅应道，和白小艾一起架起瘫软的张强，像拖死狗一样往旁边的小巷走去。
张强的惨叫声渐渐远去，校门口很快恢复了平静，只剩下满地的纸板碎片，提醒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学生们看着江辰的眼神里充满了敬畏和恐惧，谁都不敢再议论。江辰的好色风流在学校里是出了名的，但没人想到他连已婚的老师都敢染指，更没想到他处理起这种事来如此狠辣。
江辰拍了拍手，仿佛只是掸掉了灰尘，对还愣在原地的学生们道：“看够了？还不去上课？”
众人这才如梦初醒，一哄而散。
江辰没再理会这些，径直往教学楼走去。白小艾和姜雅很快赶了上来，低声道：“江少，处理好了。”
“嗯。”江辰应了一声，“以后让他离学校远点。”
“明白。”
走到教学楼门口，江辰看到夏冰站在不远处，脸色有些苍白，显然是看到了刚才的一幕。
“吓到了？”江辰走到她面前，语气随意。
夏冰低下头，小声道：“这样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江辰挑眉，“对付这种无赖，就得用无赖的办法。夏冰，记住，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夏冰没说话，心里却乱糟糟的。她知道江辰不是好人，却没想到他能如此理直气壮地承认这种事，甚至对别人的丈夫下狠手。
江辰看着她纠结的样子，也没多解释。有些事，她迟早要习惯。
他转身走进教学楼，留下夏冰一个人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第一次生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这个男人，比她想象中更可怕。
而江辰对此毫不在意。一个张强而已，死不足惜。至于夏冰的看法？无关紧要。
他的世界里，从来只有他想不想，没有该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