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想好吗,要不就帮村娘家丢工作,要不就想借口推脱?”
刘光鸿有些不耐烦催促,毕竟送完东西,他还要陪他家大胖儿子去玩新玩具,要不那小子会念叨好几天。
刘光鸿的话像盆冷水,“哗啦”一声浇在秦淮茹头上,让她瞬间清醒。
秦建国要是真占据她的岗位,哪还会管她,而且她在厂里可没啥面子,刘光鸿到时候可不会给她出头,要是老何他们在轧钢厂该有多好。
要是她年老色衰,就何大清那样,找过别的寡妇,她的工作又没掉,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可是要花大钱,哭都找不到地方!
“那……那我爹娘还在院里堵着呢,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的孩子要是有什么问题就糟糕,而且他们是我爹娘,我还不能用蛮力赶走!”秦淮茹摁着刘光鸿的车把手。
“好办。”刘光鸿拍掉她的手。
“你回去就说厂里有规定,岗位不能顶替,要出重大疾病证明,到时就不能找其他工作,让他们想办法补偿你。
而且你要是实在干不动,可以请病假,怀孕期间发三分之一工资,还有医疗补助。你算算,综合起来比你哥给的多,还不用担风险,你爹娘要是懂事,就该明白咋选。”
他凑近点,压低声音:“要是他们还闹,你就说这是何大爷定的规矩,他最恨顶替岗位的事,当年有人想顶傻柱的班,被他拿着锅铲追三条街,就拿被打死的易中海举例。”
秦淮茹被逗笑,心里的慌乱减低,她知道何大清的脾气,看着随和,实则护短得很,尤其在大事上,说一不二。
把那个混不吝何大清和傻柱搬出来,爹娘肯定不敢再闹。
秦淮茹回到院里时,秦父秦母见她回来,赶紧围上来:“咋样,拉完后,想通没?”
“想不通,厂里有规定,岗位不能随便顶替,要有重大疾病才行,要是后面被举报,我不但要丢工作,还不能找新工作。
而且我要是实在干不动,可以请病假,每月能拿的钱远超过大哥,医药费报销。”
秦淮茹坐在小马扎上,语气平静,和父母说。
秦母脸一沉:“你咋这么死心眼,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跟何大清说说,让他给上面领导活动一下,领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就行!”
“说以后也没用。老何最恨顶替岗位的事,以前我们大院的一大爷就因为偷偷卖他的岗位,导致傻柱顶不到班,被他拿着锅铲追得满厂跑,最后还把人送去吃紫弹。”
秦父秦母对视一眼,都有点发怵,他家好大儿可没有城里关系,到时何大清凭着不要岗位,送他家孩子吃紫弹,怎么办?
他们虽然没见过何大清,但也听说四合院说他儿子傻柱跟人打架的事,把人打的不孕不育,估计他爹也不是个不好惹的主。
真要是被他拿着锅铲追,送去治安所,那他们秦家的脸可就丢尽。
“病假……算下来才15块,跟你哥给的一样,你就当帮一下娘家。”秦母还不死心。
秦淮茹装作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