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鸿估计是去体察民情,不是被降职,污蔑干部可是要送进去劳改!”
秦清茹警告贾张氏,省得到时又让傻柱出头,四处求人,浪费人情。
“哟,秦清茹你急啥?”贾张氏双手叉腰,唾沫星子喷了秦淮如一脸,“难不成你跟他有啥关系,他都落魄,你还护着他?我看呐,是怕他连累你家傻柱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秦清茹气得浑身发抖,要不是被旁边的邻居拉住,差点就跟贾张氏这个矫健胖子打起来。
秦清茹越想越气,下午就往阎解娣家跑。阎解娣消息灵通,可是刘光鸿的干妹妹,说不定知道光鸿的真实情况。
阎解娣见秦清茹气呼呼地进来,放下作业本,赶紧让她坐下:“清茹嫂子这是?柱子哥惹你了吗?”
“还能有谁,贾张氏那个长舌妇!”秦清茹把院里的流言一说,气得眼圈都红了,“她非说光鸿被降职,还说些乱七八糟的话,我实在听不下去,居然污蔑一个好干部!”
阎解娣笑了,放下铅笔。
“嫂子你别气,贾张氏那是没见过世面。你看这个新闻里面,刘光鸿同志,正处级厂长,兼列车段名誉指导员,说是‘深入基层,积累经验’,跟降职八竿子打不着。”
秦淮如接过报纸,手指在“正处级”三个字上摸了又摸,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我就说嘛,光鸿不是那种会犯错的人,那他为啥要去当列车员,坐办公室多舒服,至于那么辛苦,还受伤。”
“嫂子,这你就不懂套路,光鸿哥教过我,这是龙国提拔干部标准。”阎解娣压低声音。
“估计上面有意培养光鸿哥,将来是要挑大梁的。现在让他去基层历练历练,是为了将来铺路呢。你想啊,连列车员的活儿都干过,以后管大事,谁还能说他脱离群众?”
秦清茹恍然大悟,心里又佩服又欣慰。
“解娣,谢谢你啊。”秦清茹“我得回去跟院里的人说说,不能让贾张氏他们再瞎造谣了。”
秦清茹回到95号院时,贾张氏正坐在大门口的石墩上,跟几个邻居吹嘘自己“料事如神”。
“我就说他长不了吧?你们看,正处级?那是哄人的!真要是正处级,能去火车站扛箱子?”贾张氏唾沫横飞。
“我娘家侄子在派出所当干事,说了,这种就是犯了错,给个虚职流放,好听罢了!”
“贾大妈,你可别再瞎说了!”秦清茹走过去,把报纸往石桌上一拍,“光鸿是正处级厂长,去当列车员是组织安排的,跟降职没关系,再说就喊街道办处理你!”
邻居们围过来看报纸,议论声顿时变了调,开始声讨贾张氏。
“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光鸿不是那种会犯大错。”
“还是组织考虑得周到,让干部去基层历练,这可是国策,对老百姓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