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玄眼疾手快,用玄鸟杖引动地脉气,在邪术师脚下布下一道光网,邪术师脚下一滑,摔了个四脚朝天。苏清月趁机甩出一张祝由符,符纸落在邪术师的手腕上,绿光瞬间蔓延到他的全身,他手里的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身体被绿光牢牢困住,动弹不得。
我集中精力,将更多的牵羊术地脉气注入定魂珠,流光的力量越来越强,邪魂主胸口的光痕越来越大,里面传来无数微弱的呼救声——那是被炼化的活人魂在求救。“你们别怕,我会救你们的!”我在心里默念,定魂珠的魂气突然爆发,一道莹白的光箭从珠中射出,狠狠刺穿了邪魂主的核心。
“滋啦——”邪魂主发出最后一声嘶吼,身体渐渐变得透明,那些被炼化的活人魂在定魂珠的护佑下,化作一缕缕淡蓝的魂气,朝着天空飘去,像是终于得到了解脱。戏台顶的黑紫色气团失去了邪魂主的支撑,渐渐消散在空气中,被镇邪鼎彻底吸收。
【第三幕:擒邪徒审情报,安民心续征程】
邪术师躺在地上,看着邪魂主被净化,脸色变得惨白如纸,嘴里还在喃喃自语:“不可能……堂主说邪魂主不会被净化的……你们怎么会有这么强的力量……”
我走到他面前,定魂珠的流光轻轻落在他的额头,他额头上的破脉符文瞬间失去光泽,体内的邪蚀气开始被定魂珠的魂气净化:“现在知道不可能了?阴根堂用活人炼邪魂,用邪阵害百姓,这种伤天害理的事,迟早会被摧毁。快说,阴根堂的堂主在北荒枢纽布置了什么?除了邪刃,还有没有其他邪器?”
邪术师被净化的痛苦折磨着,终于撑不住了,声音带着哭腔:“我说……我说……堂主在北荒枢纽的地脉裂缝旁布置了‘血祭邪阵’,除了邪刃,还有三枚‘破脉符印’,分别埋在枢纽的三个地脉节点,只要祭品的血滴在符印上,就能彻底激活邪阵,摧毁整个北荒枢纽的地脉……”
“破脉符印?”我心里一沉,之前的情报里没有提到这个,“符印具体埋在哪个节点?激活邪阵需要多少祭品的血?”
“符印埋在枢纽的‘东、西、北’三个节点,分别对应‘风、火、土’三脉,”邪术师的声音越来越弱,“需要十个祭品的血,滴在符印上,再用邪刃的血引动,邪阵就能激活……堂主说……说激活后,整个草原的地脉都会崩塌,到时候……到时候天下就会变成阴根堂的天下……”
周玄将邪术师的话记在纸上,脸色凝重:“看来我们之前低估了阴根堂的准备,破脉符印不除,就算毁了邪刃,邪阵也可能被激活。我们必须尽快赶到北荒枢纽,找到符印的位置,将它们毁掉。”
苏清月已经开始安抚百姓,她用镇邪鼎转化的地脉气,在戏台周围布下一道护阳阵,百姓们的脸色渐渐恢复红润,之前头晕的人也能站起来了。王掌柜带着伙计们过来,帮着收拾戏台的残局,还对我们连连道谢:“多谢壮士们救了黑石镇的百姓,要是没有你们,我们今天恐怕都要变成这妖人的祭品了!”
小木抱着灵虫笼,灵虫们已经恢复了活力,翅膀的绿光在他掌心闪烁:“陈大哥,我们快去北荒枢纽吧!要是被阴根堂激活了邪阵,草原的地脉就完了!”
我点点头,最后看了一眼戏台——之前被邪蚀气污染的地脉节点,在玄鸟杖的地脉气滋养下,已经开始恢复淡蓝,戏台周围的百姓们互相搀扶着,脸上露出了劫后余生的笑容。我知道,我们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北荒枢纽的决战还在等着我们,阴根堂的阴谋还没被彻底摧毁。
我们将邪术师交给镇上的官差,让他们将其押回府衙审问,随后牵着骆驼,在百姓们的目送下离开了黑石镇。戏台的灯火渐渐消失在身后,定魂珠在我掌心恢复了温润的触感,像是在为净化邪魂、拯救百姓而欣慰。
我摸了摸怀中的玄鸟玉佩,又看了看身边的周玄、苏清月和小木,心里充满了坚定——我们有上古传承的法器,有羲和族的牵羊术,还有守护地脉的决心,不管阴根堂布置了多少邪阵、邪器,我们都能一一破解,最终守护住北荒枢纽,守护住天下的地脉。
骆驼队的身影在草原的夜色中疾驰,朝着北荒枢纽的方向前进,一场关乎天下地脉存亡的终局之战,正在前方等待着我们。